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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回答她問題，一個勁兒地催她趕緊戴上看看，墨魚妹拗不過他，隨手把蛋殼帽摘了下來，換上了這頂兔耳髮夾。

耳朵剛一戴頭上，血色黎明就笑了起來：“戴著很好看呢。”

“是嗎？”墨魚妹甩了甩頭，感到頭上那對耳朵隨著她擺動也跟著晃悠，但是不會妨礙她，“戴著感覺還不錯，這帽子我收下了，一會兒給你錢！”

“真送你。”血色黎明堅決不要。

“你很有錢嗎？到處買東西送人啊？”墨魚妹說。

“墨墨姐，你要是不願意收，那就把你蛋殼帽給我吧，我們換。”血色黎明憋紅小臉，有些著急。

“蛋殼帽？這玩意啥屬性也沒，就多幾點防禦，你要了幹嘛？”墨魚妹把換下來蛋殼帽拿手裡看了半天，還敲了敲帽頂，叩叩作響。

血色黎明被墨魚妹問愣了，呆了半天才吱吱唔唔地應了一句：“戴著好玩……”

“哦，那你要就拿去吧。”墨魚妹也不是矯****，說了幾次，血色黎明不願意收錢她也就不糾纏了，安安心心地拿了兔耳朵。

血色黎明抿嘴淺笑，剛把蛋殼帽往頭上一扣，還沒戴好呢，整個人忽然定了一會兒，然後就一臉歉然地對墨魚妹和凌凌九說：“墨墨姐，阿九哥，我得下線了，家裡有點事。”

“哦，那你去唄？”墨魚妹說。

“吃飯事……”

“這個不急。吃飯嘛，什麼時候都能吃，你先忙去，回見！”墨魚妹無所謂地擺了擺手，反正現肚子不餓，再說人家有事，她難道還把人家攔著？那不純屬欠揍找抽麼！

墨魚妹和凌凌九關注中，血色黎明身影化為一道白光消失不見了。他這一走，墨魚妹立刻閒了下來，凌凌九也坐那不怎麼說話，她一個人不知道和凌凌九說什麼，就那麼趴茶桌上閒著，完全沒注意到自己再次成為焦點。

“你瞧那人穿成那樣，卻戴著兔耳朵，這什麼世道啊？”圍觀黨甲嘰嘰咕咕……

“這太不搭了吧，她哪混來兔耳朵？”圍觀黨乙咕咕嘰嘰……

“走狗屎運自己打到吧？”圍觀黨丙咕嘰咕嘰……

“誰知道，反正八成不會是有人送。”圍觀黨丁嘰咕嘰咕……

墨魚妹將周圍人議論聽心裡，扭頭把那群盯著她圍觀圍觀黨看了一眼，又把注意力拉回到凌凌九身上，對他問道：“我這帽子很稀罕？怎麼他們都議論這帽子？”

“這帽子只有打兔子才掉，兔子等級低，沒多少人會前期為了一頂帽子去蹲點打兔子。”凌凌九抿了口茶，又接著說，“內測時候倒是有不少人中後期去兔子那裡蹲點打帽子。”

“為什麼？”墨魚妹不解，這帽子有那麼好？

“這帽子很受女玩家歡迎，所以某些傻蛋為了追求女人就拼命那蹲點，導致兔子差點滅族。”

“哦哦。”墨魚妹有點明白了，剛才參加議論圍觀黨絕大部分都是女玩家。

又茶攤坐了會兒，墨魚妹發現圍觀黨越來越多，許多人都一旁對她指指點點，一會兒說她頭上兔耳朵，一會兒說她身上丐幫制服。開始墨魚妹還覺得沒什麼，心想這會兒有凌凌九陪著，兩人一起被圍觀也沒什麼。可坐得久了，她才發現人家圍觀還是她一個人。凌凌九身上雖被她使壞弄髒了些，但人家袍子至少不是破爛……

墨魚妹覺得很苦悶，進城之後，城內所有姑娘都穿光鮮亮麗，就連男人們也乾乾淨淨整整齊齊，像她這樣一身破爛還真是找不出第二個。以前野外，周圍都是怪和np，多也就添了個廢柴米蟲男，她隨便穿穿也還罷了，反正不怕被人瞧見。

現不一樣了，她往街上一矗，絕對焦點——人人都把她當怪物看！

“喂，我們是不是該去弄兩套衣服換換？這太不像樣子了吧？”墨魚妹坐不住了，屁股挪了挪，與凌凌九貼近了些，想把別人目光轉移一些到凌凌九身上。

凌凌九把微眯眼睛撐開，將墨魚妹看了一眼，點了點頭：“嗯，是該去換一身了。”

“那趕緊啊，趕緊走，趕緊走！”墨魚妹催促著凌凌九起身，她不想繼續茶攤給人免費圍觀。娘，再圍觀下去她就要收錢了，也許這樣還能小賺一筆，至少能買幾包子……

凌凌九沒有答話，率先起身從茶攤離開，帶著墨魚妹左拐右拐，繞了半天才走進一家成衣專賣店裡。那成衣店裡衣服很多，他們一進店就被店內npnetp，店裡看了幾眼，隨便挑了一件袍子塞給墨魚妹，讓她去衣室裡換上。

墨魚妹拿著衣服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