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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女人好聰明!點點頭:“正是在下。”
吳可等著他繼續說,她雖猜到了他的身份,卻猜不到他的來意。
“姑娘身邊有一丫環,曾於兩月前救過姑娘,後來與好色鬼打鬥,姑娘可有印象?”
原來是指一直潛伏在暗處的那個女子啊,怎麼,她是鬼門關的人?
答道:“當然記得。”
“不知她後來找過姑娘麼,或是姑娘知道她在哪兒麼?”像是落水之人抓住浮木一樣,餓死鬼焦急起來,有點語無倫次的瞎問了。
吳可笑道:“這麼多年,我都不知道有她在身邊,又怎會知道她在哪兒呢。她也沒有再來過。”事實上,她還以為那女子已經死在好色鬼手上了。說完便覺得有一到炙熱的目光直盯過來,像在問:你是真的不知道有這個人麼。吳可硬是挺了脊樑,不讓自己迴避這道目光。
“哎……你那日怎麼不問問呢……哎哎。”餓死鬼埋怨道,背更駝了,整個人彷彿老了十幾年,像個老頭兒了。然後瞟了瞟吳可,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姑娘可覺得體虛身輕,手腳經常無力?”
吳可愣了一下,早就聽說餓死鬼精通使毒,但同時也是個神醫,本想矢口否認,但轉口說:“我自幼身體不好,不礙事的。”
餓死鬼又看看她,繼續問:“姑娘手腳會痠疼嗎?”
吳可笑笑,應對道:“跳舞之人麼,正常的。”
餓死鬼又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吳可強作笑容,不動聲色地將手腕掩入袖中。
餓死鬼抿抿唇,說道:“那就不到打擾姑娘了,告辭。”
“告辭了。”虞墨也拱拱手。
“慢著!”吳可出聲止住他的腳步,叮叮噹噹踱到他面前,離黑紗很近的地方,近到一個人開口說話,就會吹拂起沙簾的地步。
“這紗倒也不厚,”吳可輕巧的笑道,“我似乎能看清公子了呢。”
虞墨臉色僵了僵,還是洩露了他眼中的一抹慌亂,“看清”…是指容貌,還是…她已經知道自己過去的事,自己那卑賤的出身,那恥辱的童年…不可能,她不可能知道!
“告辭了。”虞墨轉身離開。
市郊野外長亭。兩個男子,一個戴著長長的紗帽,一個微微駝著背。
“你接下到哪兒?”
“到處找找吧。”
“多保重。”
“你也是,”餓死鬼頓了頓,說,“你和那舞妓是什麼關係?”
“你今天看出她有什麼毛病?”虞墨不答反問。
“她那屋子可精巧了,採用北方上好的原木,處地清幽,冬暖夏涼。”
“她每月收入上萬兩,有的是錢造好屋子。”
“她腳上那鈴鐺你可瞧見了?聲音靈動悅耳,那可是深海磁石所做,我有幸得到一塊放在珍貴藥材中以保持它們的藥性。此石對舒緩經脈有很好的療效,可以減輕痠疼。”
虞墨靜靜的聽著,問道:“所以?”
“她面呈陽火,但身呈陰虛,顯是脈絡不通,畏寒畏熱,手腳無力且經常痠疼,我看可不像她所述是什麼天生而來。可惜啊,我沒有把到脈……”
“我把過了。”虞墨沉聲說。
“是什麼脈象?”
“我又不懂你們什麼醫學上的講究,只是她沒有武功,脈象有點奇怪,又不太像尋常百姓的。”難道她有什麼隱疾?
“你在她那學‘迴雪游龍’,可是一路學下?”
“不是,裡面有很多她夾雜的舞步,我每學一回,就要回去把舞步和‘迴雪游龍’的步子分離開來。”
“你下次,全部用‘迴雪游龍’的步子跳一曲給她看,讓她學,倘若她學會了,那就是天生體弱;倘若她無法跳完……”
“是什麼?”
“筋脈盡斷,手筋腳筋全被挑斷,武功盡廢。”
色
第二天虞墨出現在飛燕軒時,吳可有些驚訝,怎麼又來了,這次是什麼事?
“今天又有人找我麼?”她笑道。
虞墨答道:“不,今天是來謝師的。”
吳可訝然,還沒明白過來是什麼意思,就見虞墨甩開衣袖,拉開舞步。吳可的眼睛慢慢睜大,嘴巴驚訝的略微張開,不敢置信的看著房間裡那個男人竟然翩翩起舞開來,而且,竟然舞的非常好看!初時極慢,繁姿步搖,低迴蓮破浪,凌亂雪風;漸漸身形變快,按舞華茵,促遍涼州,羅襪未生塵。雖無絲竹配樂,卻也叫觀賞的人心馳神蕩,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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