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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痛,終被敵人刺中左腿,鮮血迸出。她強忍疼痛,清嘯一聲,劍化長虹,將那襲中她之人斬落劍下,然而此刻又有一劍趁隙而入,刺中她的左臂,清洛身形劇震,後退數步,一口真氣接不上來,跌坐在地。圍攻之人見她中招跌倒,圍了過來,數十把刀劍齊齊指向了她。
清洛暗歎一聲,將眼閉上,厲聲道:“來吧!”
燕流光哈哈大笑,步入院中,說道:“姑娘,你長得這般花容月貌,我可捨不得取你性命!何況你今日來取解藥更幫了我一個大忙,讓我心想事成,大業在手,你說我怎麼捨得殺死你呢?!”
清洛睜開眼來,見他得意之色溢於言表,禁不住冷笑道:“燕流光,你別得意,我看你其實也是可憐可悲之人,連親生父母是誰都不得知!”
燕流光大怒,喝道:“誰敢說我不是父皇的親生兒子!就算不是又怎麼樣,今晚託姑娘的福,我便要讓他的親生兒子喪命於此,到時這皇位還不是我囊中之物?”
燕慕華聽他此言呼道:“皇兄,你這是什麼意思?”
燕流光並不回答,只是笑著數道:“一,二,三,倒也,倒也!”
隨著他的聲音,只聞刀劍落地的“嗆啷”之聲不斷響起,圍著清洛的眾侍衛和隨從竟都一個個兵刃脫手,倒在地上。
清洛見此變故,大感訝異,不知那燕流光在耍什麼陰謀詭計,加上傷口處劇痛,一時也站不起來。
燕慕華見眾人倒下,心中大驚,叫道:“皇兄,你到底想幹什麼?怎麼會是這樣子?”
燕流光哈哈大笑:“皇弟,你說等會我要是回稟父皇,就說刺客前來取藥,適逢皇弟前來探望於我,刺客武藝高強,暗下毒藥,將一眾皇宮侍衛和皇弟的隨從皆數斬於劍下,又將皇弟你成功刺殺,最後被無思拼死擊斃,只剩下我燕流光一人獨活下來。你說父皇會怎麼樣呢?哈哈哈哈!”
燕慕華聽得心驚膽顫:“皇兄,原來你竟是早就設好了局,想借這刺客之名除去我?”
“不錯,我知這是天大的良機,父皇既然相信了我,派出高手在此設伏,我何不好好利用呢?所以我便在剛才那飯菜之中下了一些藥。”
“可是,可是我隨從都已驗過,飯菜中並未下毒。”
“皇弟,那飯菜之中下的不是毒,只是一種叫‘醉玲瓏’的藥,無色無味,人吃了也沒什麼壞處。”
“那為什麼他們都中毒倒地?”
燕流光十分得意:“皇弟,‘醉玲瓏’單獨使用當然沒毒,但是和那火盆之中的‘香國芙蓉’混在一起便是極厲害的迷藥了。而且這種迷藥只對身具武功之人有效,只要他們催動體內真氣,與人交手,停下來後便會暈倒在地。所以,此刻他們便都倒在地上,至於我和無思,當然是早已服下解藥的了。精彩啊精彩,我都忍不住要為自己鼓掌喝采了!”
燕慕華恨聲道:“皇兄,你為了皇位,就真的要背叛父皇,謀殺皇弟嗎?只是此時你也沒有了武功,這位姑娘又只是負傷而已,你如何能夠殺我,你就不怕她將你刺殺嗎?”
燕流光並不回答,彎腰拾起一把長劍,右手一振,劍上頓時爆起一團光芒,他信手一揮,便將一名侍衛的頭砍落下來。
燕慕華指著他顫聲叫道:“原來,原來父皇他沒有廢去你的武功!”
燕流光口中嘖嘖連聲,搖頭道:“皇弟,你還真是冤枉父皇了,他確有廢去我武功之心,卻臨時手軟,沒有截斷我的經脈,只是暫時封閉住了我的經脈,讓我不能運起內力而已。他老人家卻不知道,齊大師曾經給過我一種藥粉,名叫‘步步驚心’,服下後可以將被封閉的經脈悉數打通,還能成倍助長我的內力,你說是不是老天都在幫我啊?皇弟你說,是不是我命中註定該登大寶啊?”他一邊說,一邊長劍揮舞,再砍下兩個侍衛的頭顱來。
一股鮮血噴出,濺到清洛的裙上,清洛不忍觀看,側過頭去。她知自己武功及不上燕流光,現在又身負有傷,只得暫時隱忍,徐圖良策。
燕流光越砍越是瘋狂,不一會兒便將院內眾侍衛隨從悉數斬於劍下,此時他雙目圓睜,臉泛潮紅,狀極猙獰。他轉過身來,持著滴血的長劍一步步走向迴廊上的燕慕華。
燕慕華知不可倖免,嘆道:“皇兄,苦海無邊,回頭是岸啊!”
燕流光卻不殺他,只是伸出手來制住他的穴道,笑道:“皇弟,我要留著你慢慢的玩,你就耐心等著,讓我先送這位姑娘上路吧。”
李清洛見他一步步走過來,知生死就在一線之間,她面上露出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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