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蹺。
回到院中,老遠就見蕭慎思正站在門口等他們,李清洛心裡慌神,忙湊到林歸遠的耳邊道:“二哥,你幫我攔住大哥。”
林歸遠覺得莫名其妙,正待問她,她早已一路小跑的溜回邊廂房。蕭慎思欲待喚住她,卻被林歸遠上來挽住右手,笑道:“大哥,你體內餘毒未清,我還需替你再拔一次毒。”無奈中被林歸遠架入房去。
接下來的三日,眾人便在山谷中安歇調養,等候燕慕華的訊息。
這幾日,林歸遠依然每日去幫慕夫人療病,李清洛則是見著蕭慎思就躲,藉口要幫林歸遠的忙,時刻粘在林歸遠身邊,每當蕭慎思想開口叫住她時,不是想起什麼東西沒拿,就是想起若兒小姐找他有事,要麼乾脆就藉口上茅房,一去無蹤。蕭慎思滿腹疑團無從問起,憋得十分難受。
經過兩人雙唇相對度氣一事,他心底不是沒有想過這三弟極可能是女兒之身,可清洛學男子走路說話甚為神似,與谷中那些侍女嬌嬌柔柔的體態大為不同,讓他看來看去都不敢肯定,加上有以前楊大嬸的確認這件事梗在心頭,便又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患了斷袖之癖。他多年征戰,也知軍營中斷袖之風盛行,以往聽說時他只是付諸一笑,而今想到自己有可能也成了這斷袖之人,心裡著實是七上八下,坐立難安。
三人中唯有林歸遠這幾日如處天堂,幸福無比。清洛整天和他膩在一起,讓他又甜蜜又開心。那晚他一時激動將清洛抱入懷中,就好象抱住了世上最珍貴的東西,當時想著這一生一世絕不能放手,再不讓洛兒離開自己的視線,果然這幾天這可愛的解語花時刻在面前綻放,怎叫他不飄飄然,欣欣然,走路說話都帶著幸福的笑容。
這一日,清洛見不用再去替慕夫人行針,便藉口去找慕若借書,早早的避了出去。蕭慎思心中煎熬,實在忍受不住,跑到林歸遠的房間,坐在椅中,長嘆一聲:“二弟,我想我是病了。”
林歸遠走上前來,替他把了把脈,奇道:“大哥體內的毒已經全部解了,現在你的真氣很充沛,脈博正常,沒病啊?”
蕭慎思皺眉道:“我是真的病了,心裡難受得很。”
林歸遠奇道:“莫非是心疾?大哥,你心裡是怎麼個難受法?”
蕭慎思又長嘆了一口氣,道:“我心裡好象時刻堵塞著,懸在半空,吃不香也睡不好,說不出的難受。”
“這就奇了,我怎麼把脈把不出來呢?大哥,你是什麼時候開始這樣的?”
“我………,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只知道心中時刻掛念著一個人,時刻想見到他,一刻不見心裡便不舒坦,好象空空的,少了什麼東西似的,可見了他,我又不知道該怎麼對他,再這樣下去,只怕我會瘋掉的。”
林歸遠愣了一愣,接著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大哥,原來,原來你真是得了病,還不是一般的病,哈哈,沒想到大哥也會得這種病。這是好事啊,恭喜恭喜,恭喜大哥,你得了相思病了。只是不知大哥相思的是哪一家的姑娘?也該讓我和三弟見上一見才是。”
蕭慎思仰天長嘆:“可是,可是二弟,若這真是相思病,又該如何是好?”
林歸遠笑道:“去跟人家姑娘表白啊,你堂堂一個大將軍,又英俊瀟灑,還怕人家拒絕你不成。”說著湊過來低聲問道:“不知大哥的心上人可是那可愛慧秀的慕若慕姑娘?她是燕朝公主,確實是有些為難之處。”
蕭慎思搖搖頭,抓住他的手緊張的問道:“二弟,如果,如果那人要是個,要是個男子,又該如何是好?”
林歸遠臉上的笑容慢慢凝結,這幾日清洛與蕭慎思兩人之間的奇怪情形他也看在眼內,放在心中想了又想。聽得蕭慎思這樣一問,又聯想起相處以來的種種情形,他的心慢慢向下沉去。
他臉上笑容消失,板起臉,將蕭慎思的手甩開:“大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堂堂大將軍,七尺男兒,怎麼能患上這斷袖之癖,好上這龍陽之風呢?”
蕭慎思掩面長嘆:“我也知道不該,可就是……”他忽然站起來緊緊抓住林歸遠的肩膀,死死的盯著他的眼睛問道:“二弟,我相信你,你坦白告訴我,你替咱們三弟療過傷,把過脈,你今天告訴大哥我一句真話:三弟,三弟他,到底是不是一個女子?”
林歸遠心中掀起滔天巨浪,眼睛卻直直的回望著蕭慎思,一字一句的說道:“大哥你實在想得太過荒唐,三弟怎麼會是女子呢?雖說他樣貌清秀了一些,身材纖細了一點,但我替他把過脈,的的確確是男兒之身,絲毫不假。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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