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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的氣氛中,迎來了三年之期。
天還沒亮,薛氏就早早的起了,開始給孩子做餅子,說是今天來人接,但也沒說具體的時間,薛氏擔心如果是早上就走的話,孩子們路上餓肚子,便給孩子們做了一籃子的菘蕎餅。然後又開始做早飯。當太陽剛剛從東邊升起的時候,薛氏已將早飯做好,趙父也和薛氏一同起的床,薛氏做早飯,他就做家務活,往日裡他是要下地做農活的,但今天他沒去,只是將平時薛氏做的家務做了,便在屋簷下修理農具。不時的抬頭望天。
由於兄妹倆天天做瑜伽,所以身量比別的孩子都要高,7歲的趙舒雅看著就像9歲的孩子,雖然還是小,但卻已經有絕色美人的雛形了,面板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豔若滴,一把小扇子般濃密纖長的睫毛蓋住了靈東的大眼。烏黑濃密的瀑發,襯托著睡得微紅的小臉蛋,可愛嬌悄到讓人憐惜。
11歲的哥哥趙文彬卻彷彿已是14、5歲的少年郎,一對斜飛入鬢的眉毛下,一雙勾人的單鳳眼,高而挺的鼻樑下是一張微顯飽滿的嘴唇,粉粉的,像海棠花瓣的顏色。同樣白皙的肌膚,但因時常會幫著趙父下地幹活,面板稍稍偏黃,頎長挺拔的身姿,給他陰柔的容貌增添了幾分男子氣。現在善且年幼的兄妹倆已顯露出了天人之姿,不知長大後是何等的風采。
第一卷 穿越 第七章 縹緲宗
其實兄妹倆早在父母起的時候就醒了,在別人看來還很幼小的孩子,其實心理卻是早熟的。這也是最痛苦的,如果只是一般的孩童,那他可能對於今天的事也只會任性哭鬧,讓父母承擔他的悲傷和難過。但絕對不會是現在這樣將難過藏在心理,默默的獨自承受著,成人總是比孩子多著許多的無奈。
兄妹倆睜著眼睛,看著屋頂,腦子裡卻在回想著以前的點點滴滴,孃親對他們的慈母之愛,爹爹對他們的慈父之心。細細的回憶品位著。心中既又期待能到縹緲宗,卻更捨不得父母。
“哥哥,如果師傅允許的話,能不能把爹孃都帶到縹緲嶺去呢?”趙舒雅小聲問道。
趙文彬搖了搖頭,說道:“這事,我問過爹爹了,但他說他這一輩子都不會去任何地方,他是趙家村的人,死也要死在這裡。孃親是絕對要和爹爹在一起的。”如果爹孃同意的話,那麼他們一家就不會分開了,但是既然不同意,他也沒辦法。
趙文彬的話讓趙舒雅閃亮的大眼睛瞬間就暗淡了下來。屋子裡又恢復了平靜。
“讓孩子們起來吃早飯吧!”薛氏早就已經做好了早飯,和趙父一同坐在屋簷下,當陽光已完全離開地平線的時候,趙父對薛氏說道。
薛氏點了點頭,便起身進了臥房,看到兩個孩子都睜著眼睛,平復的心情不禁又開始有些難過了。哽著嗓子說了句:“娘已經把早飯做好了,快起來洗漱下,然後吃點早飯吧。”說完,就轉身去廚房給孩子準備洗漱的水。
……
一家人沉默地吃著飯,屋子裡只剩下咀嚼的聲音。當最後一個人放下了筷子時,大家都沒說話,薛氏忍住眼淚哽著脖子,想說話卻半天沒說出來,還是趙父開了口,說:“彬兒、丫兒,到了門派裡可要聽師傅的話,尤其是彬兒,你是哥哥,要照顧好妹妹。丫兒,出外不比在家,萬事和哥哥商量。你們這一去,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但是爹爹要你們記住,萬不可做那傷天害理之事,爹爹和孃親永遠都會在這等你們回來。”
趙文彬唰一下站了起來,跪在地上,衝著趙父和薛氏重重的嗑了三個響頭,趙舒雅看到哥哥這樣,也連忙跪在地上嗑頭。只聽趙文彬說:“爹,娘,請放心,我會照顧好妹妹,待我們學成歸來,一定回到您二老身邊盡孝”。薛氏這時再也壓抑不住淚水,衝過來,緊緊地抱住了趙文彬和趙舒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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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兩個仙衣飄飄的長者,已恭候多時了,他們就是此次來接趙文彬兄妹的縹緲宗長老,他們身後伺立著龍飛雲。按說,縹緲宗只有在每十年一次的收徒大會上,才會出現兩個長老帶著四名弟子去迎接新弟子,而現在,只是接兩名徒弟,又不是十年一次的收徒大會,卻讓宗內的兩名長老出動迎接,可見宗內對他們兄妹的重視,應該說是對趙舒雅的重視。而能來接趙文彬兄妹的兩位長老,也是在眾多長老的競爭中挑選出來的。
話說郭書槐師徒在趙家村收了趙文彬兄妹為徒後,便用傳音符將此事傳回了宗內,便沒有等宗內的指示就進了萬獸山。直到他們回到了縹緲宗,連任務都還沒交,就被叫到了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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