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3/4 頁)
胯,在那緊緻潤澤的小腹上難耐地碾磨起來,“你真好看”,又俯身在他那對紅瑪瑙般的乳珠上吮吸舔觸,直激得他渾身一陣陣地彈跳,方才暗啞著嗓音補上一句:“穿不穿衣服都好看。”
顧惜朝哪裡聽得慣這樣的孟浪話,面上掌不住火辣辣地燒了上來。可又禁不住那冤家伏在身上一陣搓弄,神魂早就不知道飛在了哪裡,開口想要罵他一句,卻化作了七分酥軟:“你……啊,你個銀樣的臘槍頭,想要就快些來,別磨磨……蹭……”
話未說完,自己已經覺得羞愧欲死。他本是麵皮極薄的性子,雖和戚少商情濃意濃,卻也不慣這般主動求歡。只是此刻二人廝纏了半夜,時交寅初,東方已經似有似無地現出一抹青白。自己進陣時雖然略略改動了生死兩門的位置,可一旦天光大亮,不但云大李二必要尋來,只怕息紅淚也要入陣。想到戚少商寧可冒著寒毒反噬的危險,也不願去和別人交歡,他心下自是歡喜。只是此夜一別,又不知何時何地才能做得一場雲雨。如果今夜寒毒還不能拔清,把那寒氣又散到四肢百骸,那時可就是萬分的兇險了。此時此刻,催促的話語是一個字也再說不下去,只能把那雙長腿在那人腰上死命一纏,一對白玉般的腳踝在他尾椎腰側輕輕廝磨。
來,快來。
他的眼神,他的身體,他欲言又止的雙唇,他全身上下的每一根毛髮都在催促著:進來,到我這裡來。
戚少商又豈是不解風情的蠢物,他眸色驀然一暗,低頭咬住那妖精上下滾動的喉結,腰下猛地一沉,便抵住了那人已有些微潤澤的穴口。
……我是代表潔本的分割線………
有分教:
輕攏慢捻抹復挑,初為霓裳後六么。
怎奈他:
間關鶯語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難。
冤家阿:
冰泉冷澀弦凝絕,凝絕不通聲暫歇。
卻不料:
別有幽愁暗恨生,此時無聲勝有聲。
雲來處:
銀瓶乍破水漿迸;鐵騎突出刀槍鳴。
雨散時:
曲終收撥當心畫,四弦一聲如裂帛。
正是情濃意軟蒸薄霧,一夜春風盡落花。
………本人cj,拒絕毆打……
兩人狂亂火熱的呼吸終於漸漸平靜下來的時候,天邊已經現出了一絲微光。顧惜朝掙扎著撐起身子,身後秘穴裡的液體就緩緩地流淌出來,又是冰涼,又是火熱。這帶著寒毒的欲液,冷得非同小可,戚少商本不願再洩在他身子裡,怎奈顧惜朝緊要關頭死死絞住他那孽根不放,他雖竭力自持,卻終抵不過那火熱去處的銷魂滋味,腰下一個失力,盡數洩在那花心裡。
魂飛魄散的那一刻,只聽那人語不成聲地說:
“冷也好……就覺得你……在……我這裡。”
戚少商忽然覺得胸中一團酸澀正慢慢地漲大,他坐起身來,從背後緊緊抱住顧惜朝,給他一件一件穿上衣服,用自己的胸膛去暖那個單薄畏寒的身體。
忽然就明白了什麼叫切膚之痛。你是我的,完完全全。所以你的痛,我感覺得到。
只有你才能真正傷害到我,也只有我能真正傷害到你。
可是除了我們彼此,又有誰能撫慰這一道道深可見骨的傷?
我的冷就是你的冷,你的痛就是我的痛。
我們是這世上截然不同的兩極,卻這樣奇妙地相通著。我們本是絕不該走到一起的兩個人,卻這樣苦痛而清晰地相愛著。
可我是那麼愛你,那麼愛。我知道你也一樣。
顧惜朝靜靜地靠在戚少商溫暖的胸膛上,聽那胸腔裡一下又一下有力的心跳,用心地聽。
第一抹朝霞映在兩人身影上的時候,他慢慢在他的懷抱中轉過臉來,眼中的神色竟帶著無限的繾綣,他說:
“我也愛你。”
戚少商的面容彷彿一瞬間被點燃了,放出無限的光彩。他抱著顧惜朝站起身來,轉著圈子大叫:“你知道,你知道。我好歡喜!”
“怎麼會不知道”,顧惜朝笑著撫摸他飛揚的黑髮:“我們是知音,不是麼?”
戚少商只笑著看他,彷彿永遠永遠也看不夠。朝陽漸漸升上來,兩人身上的寒冷也被暖暖地化了開去。
“我要走了”,顧惜朝理著戚少商胸前散亂的衣襟,輕輕地說,“卯時三刻,生門在東南方開啟,你一直走就可以出陣。”
“嗯”,戚少商握住他的手道:“我會活下去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