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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恩,也估計不了那麼多了。
寧曉恩祭出飛行制式飛舟,率先跳上去。“師姐走吧,正好我也要去藏書閣。”
葉灼華險些咬碎了一口銀牙。眼珠子一轉,葉灼華跳上飛舟。
臨淵閣的藏書閣佇立在知然峰的頂端,第一次進入臨淵閣的弟子都要徒手攀爬知然峰的石階,這些石階都有一米高。她第一次來這裡是為了挑選功法,爬到藏書閣的時候已經是半夜。後來每次來臨淵閣查詢製作符紙的資料都會順著石階向上飛,時間久了,也就有了感情。
只是這一次經過石階,她已經沒有了心思,一心只想快些回到進入藏書閣,求救門派裡面的長輩。葉灼華暗地裡觀察寧曉恩,發現寧曉恩連氣度都和從前不一樣了。以前的寧曉恩呆呆傻傻,一看就知道是一個憨厚老實的人。而現在的寧曉恩如同一把鋒利的劍,一出手就會萬丈光華,吸引所有人得目光。
寧曉恩在葉灼華觀察他的時候,突然回頭,葉灼華的心跳驟然一聽,在寧曉恩轉過頭的那一刻才重新跳動。
寧曉恩是不是知道她的想法了。葉灼華惴惴不安的想道。轉眼看到藏書閣近在眼前,她就是想退縮也不能了,原來的寧曉恩不能白白枉死,她也不能放任身邊有一個老妖怪。葉灼華快步走進藏書閣,寧曉恩緊跟其後。
走到一排書架前,葉灼華低聲道:“寧師弟,我先找些玉簡,你先吧。”
寧曉恩點點頭,離開了。她透過書櫃的縫隙看到寧曉恩去了對面的書櫃。葉灼華不敢大意,望了一眼值班的真人,捏了一個法訣。“師叔祖,弟子有話要說。”
葉灼華以為自己做的隱蔽,殊不知在傳音訣有靈力波動的那一刻,寧曉恩已經有了察覺。
語風真人望了葉灼華一眼,不怒自威。葉灼華羞愧的低下頭,明知以她煉氣期的修為對金丹弟子傳音不妥,但想到事關寧曉恩,還是忍不住掐了法訣。“師叔祖,弟子懷疑方才與我一同進來的弟子被奪舍了。”
奪舍兩字一出,語風真人臉色大變,對葉灼華點頭示意藏書閣外的小樹林,率先離去。葉灼華放下手中的玉簡緊跟其後。
“你方才說有人被奪舍了?”語風真人嚴肅的問道。
葉灼華立刻將寧曉恩的情況說了一遍,末了加上一句:“寧師弟的變化太大,容不得弟子不去猜疑,還請真人給寧師弟主持公道。”
語風真人猛然探出神識壓向寧曉恩,眨眼帶著葉灼華來到寧曉恩身邊。五指做爪,捏住寧曉恩的頭顱,只要稍稍用力,就能讓寧曉恩失去性命。
葉灼華見語風真人手中泛起金光,知她實在檢查寧曉恩的元神。不敢打攪,站在一邊,看著。寧曉恩的臉色難看,在金丹真人的強制搜查中,臉色蒼白,雙眼緊閉。
語風真人猛然一震,收回手。盯著寧曉恩看了許久,道:“跟我來。”
寧曉恩看了葉灼華一眼,靜靜的離開。葉灼華心有餘悸,那裡知道寧曉恩那一眼代表了什麼。在語風真人離開後,沒了心情看玉簡,尋找資料,在眾人的圍觀中從容的擺出高冷女神的形象,離開藏書閣,去陳夫子那裡報到。
“灼華,今天碰到什麼事情了?”陳夫子顏華尊者見葉灼華臉色難看,不由得詢問道。
葉灼華也沒有隱瞞,如實相告。顏華尊者放下手中的符筆,沉吟一聲,說道:“既然你擔心寧曉恩的情況,就讓玉堂去看看情況。”對上葉灼華疑惑的眼神,顏華尊者補充道:“韓晏昆十天後舉行金丹典禮,賜號玉堂。”
葉灼華髮現陳夫子對她的態度比之前不知好了多少,大著膽子走到陳夫子旁邊偷窺陳夫子畫符。卻不料被陳夫子賜下一粒爆炒栗子。“想偷窺?”
她誠實的點頭。葉灼華今日的態度顏華尊者十分滿意,大度的揮手示意葉灼華過去。“過來,畫一張木盾符,讓我看看。”
這是要指點她制符了?葉灼華一喜,立刻調整狀態,拿出一張符紙,鄭重的畫了起來。她第一次看到陳夫子畫符時就被制符之術迷住,否則也不會甘心在平時空無一人的畫符院製作兩年的符紙。喜愛是喜愛,不能和天賦相提並論,葉灼華有制符的心,沒有制符的天賦。如今能製作出優質的符籙完全是因為這兩年的堅持不懈的努力。
兩年的時間只學會了木盾符和天雷符,沒有人能比她傻,所以他們不會接觸沒有天賦學不成的制符之術。她學習制符之術完全是因為她對制符之術的喜愛,無關利益。
最後一筆落下,符紙上的符號華光一閃,一張上品木盾符新鮮出爐。葉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