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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已。
她冷笑一聲,每個人都想著她死,她卻還好好地活著,不知道那個幕後之人會如何地惱怒了。
慕容燁天確實十分惱怒,那人身受重傷不得出,他才會費那麼大力氣找上東楚的江府。結果居然還是未能殺了樂正錦虞…
帝宮的珍貴花瓶皆被他的怒氣震碎,他正思考著如何才能殺了她,卻意外地收到了一封信件。
熟悉的玉佩入手,紙上的內容讓他虎軀一震,銳利的鷹眸深沉發寒。
“若再動樂正錦虞半分,慕容燁軒必死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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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6 南昭國師
暖天閣是南昭國的聖地,除了歷代君主之外,宮中無人敢擅自踏足入內。
成批成批的珍稀藥材每日往裡面輸送,而人們除了瞧見嫋嫋煙霧包裹,不見裡面有任何動靜傳出。
每月十五,定時有青衣小童手捧精緻的藥罐,腳踏霧氣閃逝而出。
有寵妃不聽阻攔妄自闖進,身未進便被守衛在外的人拖了下去。不消片刻後宮就傳來她的死訊,理由——驚擾國師靜修。
是以,後宮無人膽敢仗著君寵去冒犯暖天閣。
也有人奇怪,處置擅闖之人的時候,暖天閣自始至終不見有人出面,向來悲天憫人的國師為何不為那些寵妃求情。
但即便如此,無人敢對國之信仰的行為有所置喙,百姓依舊刻其身形供奉家中,每日焚香乞求國師憐惜,天佑吾家,好運降臨。
而此刻被世人神化了的男子,正坐在暖天閣中細細地為前幾日被送來的人沐浴薰香,認真地彷彿面前存在的是一尊藝術品,白衣袂袂,面容沉靜。
寬亮的屋子裡數顆夜明珠閃耀,屋內擺著無數藥材,巨大的藥爐高高擺放在地面上,爐底有旺盛的火苗滋滋地燃燒著。隔著藥爐,屏風矗立,裡面有水聲緩緩流動,紗布在雙目緊闔的人的身上慢慢劃過,灰塵血跡隨著男子的輕拂逐漸褪去,露出完美硬朗的身軀。
有唇紅齒白的青衣童子蹲坐在藥爐前清脆問道:“師父,需要多少溫度適宜?”
男子淡聲道:“腋下之溫即可。”
“好嘞!”童子俏聲回道。
不一會兒,空氣中便瀰漫著清冽的藥香味。
手中的紗布已經完全變色,男子望著面前已經孑然清爽的人,緩緩地收回了蔥白如玉的手掌。
手掌雖不若尋常男子的堅硬寬大,卻也不似女子的柔軟秀氣,紋理分明地較樂正彼邱的白皙纖弱多了一分健康。
他正欲起身,身後有手指為他挑開前衣上沾黏的髮絲,周身縈繞的奢靡之氣與閣中的仙香純淨完全格格不入。
墨綠色帝袍翻卷而繾,南宮邪狂肆邪魅一笑,“葵初,孤王送來的人你還滿意麼?”
白衣男子轉身,飄渺若仙的面容頃刻間淨化了南宮邪身上的戾氣。
閣門因南宮邪的進入而輕輕敞開。男子轉身的瞬間,未束的墨髮,微微飄拂。有陽光浸入,照射在他的身上,整張面容便映入南宮邪眼簾。
毫無瑕疵的完美呈現在眼前,面如冠玉,目如朗星,鼻若懸膽,唇若塗脂。肌膚上隱隱有光澤流動,眼睛裡閃動著較琉璃更為絢爛的光芒。眉目疏朗,神明爽俊,光亮至美的氣息從他的面龐傾瀉而出,長身玉立,丰采高雅,整個人優雅入畫。
南宮邪被他若池水般澄澈的雙目凝視地有些不自在,似乎天地萬物在他的眼中都無處遁形般。
“聖上。”葵初璀璨一笑,清澈的聲線霎時洗刷了南宮邪心中的嫉悶。
金褐色的眸子盈滿笑意,他應當驕傲,天下無人比擬的國師在他南昭國。
南宮邪縮回了為他挑弄髮絲的手指,“葵初,你我之間還需要客氣麼?”
葵初低頭略沉吟,再抬首,搖頭正聲道:“禮不可廢。”
南宮邪卻瀟灑地拍了拍他的肩,隨著他拍肩的動作,白衣上似乎有某種香氣溢位。南宮邪皺了皺眉,斜長的眉毛飛入鬢角,上次見到樂正錦虞的時候,好像在她的身上也聞到過。
濃郁的疑慮延伸,貌似還有誰的身上也出現過這般清淡沁鼻的香氣。
葵初輕抬手,白色的袖子流動著詩意的光澤,輕敞著的門隨即緊閉,屋內的光線立刻褪去,只剩夜明珠的瑩瑩光亮。
南宮邪也不再與他相辯,餘光掃視正坐在水中的慕容燁軒,挑眉道:“他怎麼樣了?”
“骨骼奇佳,身軀健朗。”葵初面不改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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