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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侍候一旁,要進去寧王府救人,沒有比這個更適合的時機了。」
小子點頭道:「蕭三公子不在,事情的確是簡單得多,只是寧王府這麼大的地方,怎知道人藏在哪裡兒,胡亂找只怕找到天亮也找不到。」
南偷拍案道:「原來你還是一個聰明人。」
小子轉問徐廷封道:「侯爺平日進出寧王府,對寧王府的情形應該比我們熟悉的。」
「好不了多少。」徐廷封搖頭道:「唯今之計是我親自再走一趟,試探一下陸丹的下落。」
「好」南偷當然同意道:「卻莫要露出馬腳,讓那位長樂郡主加倍提防才好。」
傅香君接道:「還要小心劉瑾的耳目。」
徐廷封笑了笑,道:「我已經想到了一個安全出入的辦法。」
小子聳了聳肩道:「這一次你沒有強調是好辦法。」
「好辦法不是好辦法,不是好辦法也許反而是好辦法。」南偷打了一個「哈哈」道:「我們在這裡靜候佳音了。」
「只希望陸丹現在還沒有給那位長樂郡主弄成殘廢。」小子有些悲觀的。
傅香君立即替長榮郡主分辨道:「她不是一個那麼壞的人。」
小子看看傅香君道:「看見陸丹不就清楚了。」
徐廷封插口道:「怎麼你對她這樣沒有信心?」
「不知怎的我就是位得這個長樂郡主很麻煩,什麼也幹得出來。」
「以我所知她本性還是善良的。」
「以我所知像她那樣性子的女孩子一不如意便會遷怒別人身上……」
南偷又笑了,笑罷截口道:「以我所知那樣性格的女孩子到現在為止你就只遇上這一個。」
小子怔住,南偷隨即大笑起來。
朱菁照事實沒有遷怒陸丹身上,只是擔心在徐廷封答應她的條件前陸丹傷勢已經痊癒,要離開寧王府,陸丹也事實已經有過這種表示。
她知道要找藉口將陸丹留下來並不是一件容易事,也找不到一個比較好的藉口,但苦思之下,仍然給她想到了一個她以為是好辦法的好辦法。
那是一帖藥,也是買自回春堂,煎好了,她親自送到陸丹面前。
陸丹不喝也不成。
藥很苦,味很怪,陸丹喝一口,不由眉頭大纖,試探問道:「不喝成不成?」
「為什麼不喝?」
「很苦」陸丹說的也是官話。
「苦口良藥,男子漢大丈夫,這個苦也怕?」
陸丹只有再喝一口,隨又皺眉道:「喝下去不大舒服。」
「那是說你的傷還未好,連吃藥也覺得不舒服。」
陸丹也不是沒有經驗,卻不知怎的,總免得朱菁照所說的很有道理,朱菁照再來道:「這個藥是我親自弄的,你若是不喝光,我一定很生氣」這種話,陸丹哪裡還敢怠慢,連忙將那碗藥喝光。
香梅等在門外,看見朱菁照拿著空碗走出來,嚇了一跳道:「他真的喝光了?」
「我開口,他怎敢不喝?」朱菁照洋洋得意的。
「回春堂的大夫說,這種藥喝下,筋骨會愛得痠軟無力,最兇的狗也會變得服服貼貼的。」春梅壓著嗓子道:「那位公子喝了這麼一大碗……」
「管他變得怎樣。」朱菁照冷笑道:「只要他以為自己仍然未痊癒,沒有力氣離開這兒。」
香梅無可奈何地搖頭,接過空碗方要離開,突然想起道:「侯爺來了」
「在哪裡兒?」朱菁照急著追問。
「現在在書房跟王爺……」
「不成是……求親來的?」朱菁照心念一轉,轉身舉步疾奔了出去。
徐廷封到來當然是另有目的,除了要打探陸丹的藏身所在,還要聽聽寧王的意見,寧王見過皇帝已經不是秘密,但皇帝是否有什麼秘密交待,則不但劉瑾,連他也想快些弄清楚。
他來到寧王府也沒有比這個更好的藉口了。
皇帝竟然已作好安排,已有了一個那麼周詳的計劃,他當然意外,不由將陸丹的事情暫放下,靜心聽寧王細說清楚,反覆思量。
「計劃若是能夠實行,劉瑾的末日應該快到了。」這是他轉來的意見。
「我只是擔心一點。」寧王有點憂慮地道:「王守仁能否順利到達山西大同?」
「應該沒有問題的。」
「至於到達山西大同後能否順利取得兵權……」
「陽明先生足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