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齒的留下了一句話便蹬著高跟鞋走了。
“拜拜……祝你早日和小學同學相認…。。”林建山很不怕死的又添了一句,換來的卻是安童一句:林建山你丫給姐等著,別讓姐給抓到你的把柄。
惡狠狠的語氣,配上柳城獨有的初秋氣息,讓林建山哆嗦了一下……。
在時鐘‘嘎嘎’聲中,整個中國的人都迎來了月圓之夜,安家也不例外,林建山早早的便把摺疊桌子搬放在陽臺,上面放著一個香爐,上面插著三根香,左邊是一串葡萄,一個沙田柚,兩個雪梨,右邊則是一個又圓又大的月餅,上面印著四個大字:柳鎮酒家。
(我看到我家的月餅上面都是有著XX酒家的。)
安童站在‘夜魅酒吧’的門口望著,這是自己第二次來這種公共場合,可能也不會太如意,但是還是忍了,反正是小學同學,大家忘得也八八九九了吧?
“你?是安童?”身後有一個娃娃音問了一句,在這夜晚中顯得特別響亮……。
“啊…。。鬼啊…。色狼啊…。。”安童在聽到身後有人問的時候嚇得跳了起來,不是她沒有修養,而是這聲音實在是太過於幽怨了……
“5555,小童子你那麼多年不聯絡我就算了,一見面你還嚇我……。5555”幽怨聲音的主人哭了,難道是被我整哭的麼?不會吧……鬼大姐,別嚇我好不好……
“你……你是?”安童轉過身看著這一個和自己一樣,留著及腰長髮,臉蛋有點暗黃色,身高一米六左右的女人,悻悻然的問道。
“啊?…。5555…。。小童子你怎麼可以忘記我……555…。”女人抬起了頭,臉色顯得有點營養不良,在聽到安童的話之後…。語言呆滯了一下之後,便又哭了起來……
“哎呀你先別哭啊…。。你總得先說說你是誰吧?”安童見女人好像沒什麼攻擊力,便走過去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背,畢竟這樣哭也不是辦法啊。
“你真的不記得我了?我是宣以童啊…。還記不記得我們曾經說過要一起留長髮,一起工作,一起讀大學,一起……。。”宣以童唧唧歪歪的扯了半天,搞得安童一句話也聽不懂。
等等……一起留長髮…。。一起工作…。。一起上大學的承諾?
“難道你是……觀世音……。”安童睜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宣以童,語氣卻肯定的問道。
“嗯嗯,對啊對啊,就是我…。你不知道,你當年一走,我都聯絡不到你了…。”宣以童說著說著又想掉金豆子了。
安童可是怕了她了,可別掉啊,我應付不來啊。
“你怎麼搞成這個樣子了,現在過得好麼?”安童看著宣以童問,以前意氣風發,堪稱白富美的宣以童現在卻成了犀利大嫂,這是怎麼回事?
“我…。我今天和我老公打架了…。。”宣以童低著頭,小聲的嗚咽道。
“什麼?怎麼會?”安童似乎不相信一般,宣以童就算有時候會潑辣一點,還是很討人喜歡的,以前讀了小學的時候,初中被人譽為陽光校花的宣以童怎麼可能會遭遇到這種事情?
“你還記得那個黃新麼?他就是我老公…。他昨天跟我說離婚,我不同意…。然後他摔門走了,今天就帶回來一個女人,如果是別的女人我還心甘情願的讓出位子,但是…。。”宣以童說著說著,眼淚又落下來了。
“但是什麼?你先別哭啊,把話說清楚先…。”安童用手抬起宣以童低著的頭,從包裡拿出一張紙巾幫她擦了擦臉蛋,仔細一看,宣以童和以前沒什麼大變化,只不過是面板沒那麼白了,臉上也慢慢的有了黃褐斑,但還是一個大美女之列的。
“如果他帶回來的是別的女人,我會心甘情願的簽下離婚協議,然後拿著夫妻共同財產,帶著他口中的拖油瓶離開,他帶的女人,竟然是我們初中的時候,那個只會在暗地裡面放冷箭,長得又不好看,面板和非洲難民差不多的白雪雪。為了白雪雪那個biao子,他黃新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說是拖油瓶了。”宣以童說著說著,猛的站了起來,義憤填膺的謾罵白雪雪。
安童想了想,白雪雪?不就是那個短頭髮的,家境還不錯的,但是為人陰險的那個麼?聽說為了取得中考狀元這個名號,整了容,又把面板上沉澱的黑色素之類的髒東西弄乾淨之後,跑去和校長潛規則,潛完之後又透過校長的關係,和教育局局長潛了……
“不是吧…。。初中的時候,似乎黃新也和我們同校啊…。他沒聽過白雪雪的名號麼?”安童驚訝的說。
“什麼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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