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部分(第2/4 頁)
如斯,何況她再也不想經歷一次上次那種恐怖的經歷。
西涼茉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微笑著慢慢地一根根地掰開了她扣住自己手臂緊緊的手指:“二妹妹,你這樣子,我真不習慣,不若我等著你在陰曹地府找我報仇如何?”
西涼仙手指劇痛,慘叫一聲,落下淚來,原來西涼茉毫不留情地將她的手指給地掰斷了。
“還有,我也不喜歡你們這些道貌岸然的人碰我這個卑鄙小人,不但髒了你的手,也讓我覺得很不舒服。”
西涼茉笑著用拍了拍被西涼仙摸過的衣袖:“就這樣罷,二妹妹一路好走。”
西涼仙被那些赫赫沙匪一路淫笑著拖走,淚水朦朧間絕望地對西涼茉嘶鳴,形容宛如厲鬼:“西涼茉,我不會放過你的,我化成厲鬼也會來取走你的信命,將你千刀萬剮!”
不一會,她就被拖進了帳篷。
不一會帳篷裡就飄來西涼仙慘烈的哀嚎聲和男人們的淫笑,對待一個即將成為餐盤上的美肉的羔羊,這些粗暴的沙匪們只會越發的殘虐地折磨她。
西涼茉在帳篷前站了一會,冷漠地轉身離開,對著身後的百里青淡淡地道:“女人的嫉妒心,很可怕,是不是?”
百里青跟著她,淡淡地道:“否則怎麼會有最毒婦人這句話呢?”
西涼茉走到了清澈的泉水邊,看著一片純淨的美景,微笑:“是啊,最毒婦人心,大長公主如此,西涼仙如此,韓氏如此,我也如此,這天下間所有與權力有染的女子都是如此。”
只是端看,誰是失敗者,誰是勝利者而已。
西涼仙敗就敗在她權不如大長公主,卑鄙不如她西涼茉而已。
“能有這樣勇氣出賣父兄,投靠本座的人,這世間大約也只有你了。”百里青攬住她纖細的腰肢,似笑非笑地用手指掠過她的臉頰。
西涼茉眯起眼瞅他,氣定神閒地道:“哦,那麼師傅就不怕有一日會被我出賣麼?”
百里低笑,吻了下她的唇,在她唇間低語:“為師等著你出賣,你。”
她和他最大的不同就是,她還有心,他卻沒有。
西涼茉忽然很想問:“那你呢,師傅,你的心去了哪裡?”
但她始終沒有問出口,只是靜靜地仰頭承受他溫柔又輕佻的吻。
斜落得夕陽將她和他的身影拖長成一段繾綣纏綿的影子。
只有清新的水汽與沙漠的乾燥的風拂面而來,將那一段繾綣風乾成彼此記憶的剪影。
——老子是小**的分界線——
洛陽二月雪,覆做牡丹被。
正月十五,大雪初停,正是鬧元宵的好日子,整個洛陽城都異常熱鬧,大紅描金的燈籠在各條街道上掛了一溜,人來人往,遊人如織。
而今夜最熱鬧的不是飛龍走獅,而是那香雲坊邊搭建而起的擂臺。
這擂臺邊熱鬧非凡,不少洛陽人家扶老攜幼地來到這擂臺附近看熱鬧,擂臺附近早早地安置了許多小木頭扎子,讓觀戰的人休息。
這三年一度的簪花奪魁決賽已經變成了洛陽全程盛世,甚至洛陽太守也破了在朝官員不與江湖人來往的慣例,穿著便服應邀與民同樂一般地坐在了主辦者搭起的觀戰臺上。
這一次,洛陽太守是以非官方的身份來觀戰,所以不論這裡會聚了多少朝廷的欽命要犯,他都不能動手抓捕,否則就是壞了規矩,被黑白道武林人士都鄙視和找麻煩,那樣,他這個太守也做不了多久了。
首先是花魁奪魁大賽,香雲坊和邀月閣的兩位花魁都比到了最後。
進入最後決賽的兩位花魁各有千秋,邀月閣的花魁嫵月是容貌極豔的,在這洛河畫舫間早就聞名遐邇,由於她過去出身世家小姐,全家都因為被問罪謫貶,她則被迫投入了青樓,所以琴棋書畫都極為精湛,是大多數人心中的準花魁。
但香雲坊的花魁風念兒卻是個清倌,據說這是她第一次出道,就是為了奪個花魁,將初夜賣個好價錢。
她在臉頰上描繪了極為妍麗的蝶,胭脂豔麗卻不顯得她俗氣,只越發顯得她風流靈巧、俏麗逼人,宛如花間精靈,琴棋書畫雖然略微輸給那嫵月,但腰肢纖細而且極軟,幾乎如蛇一樣無骨,跳起舞來美不勝收。
也得了許多人的支援。
如今比試正到了最後的關頭。
嫵月一曲清歌伴隨著她揮筆而成的一幅巨大的水墨牡丹畫,她走到畫前的那一刻,彷彿整張黑白的牡丹圖都瞬間活色生香起來,讓極為善於品畫的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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