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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接觸高層不失為一個大撈一把的好時機!
“誒,有什麼不敢當的?”北武王善意的笑著,“等你除掉不能修煉的印記,我就教你武藝煉體,依你現在露出的潛力,不用多久就能達到煉體第八層聚氣,到時候,牧場裡的戰馬,由你挑一隻作為自己的玄獸,也不用抱著小寵物乾過癮了。”
不知是玩笑還是真話,他的口氣很是輕鬆。
說著,笑意滿滿的眸子,瞄了眼金荃懷裡的“小寵物”,精湛的光芒一閃而過。
白澤窩在金荃懷裡,閉起眼睛,無視他的不識貨。
“我……我有白白就很滿足了,不敢要什麼玄獸。”金荃受寵若驚,又帶點小忐忑的說道。
“別說傻話,你還年輕,前途不可限量,我期待你的成長。”北武王站起來,拍拍她的肩,“在去皇城赴宴前,別到處走動,免得再有人對你不利,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重重拍一下她的肩,略略停頓,拉開門,健步離去。
“哎,王爺,王爺,宮廷盛宴我不敢去啊……王爺……”金荃追到門口,看著北武王的背影,盡職的演到最後。
砰一聲關上門,金荃?黑的眸子,激射出幾縷精光,拂了拂被北武王最後那一下,拍的有些灼熱的左肩,殷紅的唇角,輕輕揚了起來。
白澤斜著眼睛餘光瞅她,小小的身子抖動了兩下,不知是不是在暗暗偷笑。
北武王回到自己的居處,疏朗的眉目,浮起深沉若淵的幽暗,金荃,絕對不簡單!他一道暗勁探過去,竟有少許的反震現象,說明她體內有部分修為在自發地保護她的身體。
按說封印修煉潛能的人,不該有這種內勁,她哪來的修為?
查過卷宗,金銘當年是帶著一歲大的金荃進入連天牧場的,可以說,父子兩人二十年來一直呆在牧場,一舉一動,本分小心,沒有什麼藏得住的秘密,金荃為了病重的金銘,偷兩顆雞蛋也不是大惡之事,方總管治罪下去,閻勁為什麼狠下殺手?
本來他想找時間傳閻勁盤問一番,沒想到被人捷足先登弄成了空有軀殼的傻子,閻勁五人的狀態,分明是一種厲害的玄獸戰技所致,為什麼唯一的目擊者夜子,要說他們是襲擊金荃誤傷戰馬,反被撞暈?
戰馬是幾個普通人說傷就能傷的嗎?
金荃,若說她之前一直在韜光養晦,坐等時機攀升,那她的心機未免太深了,詭異的身手,看起來不像武藝,卻也難說不是另類的修煉方式。
而金銘,他來連天牧場前,是幹什麼的,已死無考證,依金荃的話,她的醫術是金銘教的,可金銘為什麼沒有顯露出來,而甘心做個下等奴才二十年呢?
疑惑太多,北武王理不清思緒,不知,這正是金荃所要達到的目的,心口不一,製造疑團,北武王便不能對她過多試探,以免弄巧成拙。
“唐標!田桓!”
“末將在!”
“去把閻光帶過來,我有話問他。”
“是。”
北武王按了按額心,金荃,我不想失去一名上醫,別叫我失望。
如果僅是奴才們的私怨和金荃、金銘的隱世埋名,此事無傷大雅,但若真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為了朝寧國,他不能坐視不理,上醫的身份在御流大陸異常珍貴,小小不然的他不想開罪她。
深夜,牧場裡的風,帶著草葉的芬芳緩緩吹送,除了守衛,所有人都已進入夢鄉。
金荃的房內仍然燈火明亮,白澤佔據了她的床,睡眠中,神識探到金荃的金字莊園內,在玄獸房中修煉。
敲門聲響了兩下,得到允許後,夜子走了進來。
“金上醫,閻勁五人靈魂盡失成了白痴,戰馬垂危由幾個名醫在治療,吳小立嚇的話都說不成個,閻光被王爺叫了去。”夜子不等金荃問,悄聲稟告。
“吳小立機靈的很,這時候裝傻賣呆,對他有益無害,而閻光……”金荃瞭解吳小立,為了錢途,他不會胡亂說什麼,縱然想說,當時他在昏迷中,根本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倒是閻光,閻勁是他哥,怕是有些心知肚明。
“閻光也不傻,為了錢他什麼都會做,我把畢生所有錢財都給了他,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這小子心裡有數,就算說了什麼,他也要思量北武王是信您,還是會信他。”夜子態度恭謹的說道。
“做得好,夜子,我不會讓你吃虧的,相信我,以後會有大把的金銀向你砸來。”金荃淡淡一笑,夜子果然是聰明人,沒有滅閻光的口,否則此事會更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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