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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麻煩,原來早就跟上她了。
月宮流這才發現事情的嚴重性,這也是自己從來沒有想到,雪兒失憶了,前段時間沒有發現完全是雪兒對過去的事情都知道,聊天的時候雪兒都能說的出來,現在卻發現雪兒不記得神奈川的人和事,那雪兒還忘記了什麼?雪兒車禍以後什麼都不提,是因為失憶了所以才什麼都沒有提嗎?“雪兒,我們現在去真田家找爺爺,然後回東京。”必須帶雪兒去醫院做個詳細的檢查,如果有後遺症就不好了。
“精市哥哥、弦哥哥,對不起,我要請假。”真田晴子此時也顧不得他們的臉色不好,因為自己現在更擔心雪兒的情況,所以一說完就轉向月宮流和雪兒,“流、雪兒,你們等我一下,我去拿書包,馬上就出來。”
月宮雪任由哥哥拉著自己的走,回頭看向立海大的人,幸村精市、真田弦一郎、柳生比呂士,他們三個一定知道什麼,因為只有再聽到自己失憶時只有他們三個人的反應最特別,不僅臉色變了,就連眼神也變了,而他們眼裡的憂傷和愧疚、痛苦又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聽到自己不認識他們會這麼痛苦呢?而真田弦一郎眼裡的氣惱又是怎麼一回事?幸村精市和柳生比呂士眼裡為何還有一種讓她想逃的情感,他們到底在那些記憶裡佔據著什麼樣的位置?
而柳蓮二的筆記本上卻寫著:雪兒報復的可能性是15%,真正失憶的可能性85%,其他的可能性是0%。
神奈川XX綜合醫院的豪華病房內。
“有沒有什麼地方不舒服?”
“沒有。”
“晚上睡覺會不會經常做夢?”
“不會。”
“記得他們是誰嗎?”
“記得,爺爺、真田爺爺、哥哥、晴子。”
“你曾在神奈川生活過半年,你還記得嗎?”
“知道,日記上曾經寫過。”
“那你還記得在神奈川上學發生過的事情嗎?”
“不記得。”
“那你記得兩年前自己是怎麼出車禍的嗎?”
“不記得。”
柳生澤也問完最後一個問題之後,微笑地對月宮雪說:“好了,月宮小姐,你現在可以休息一下,等化驗報告出來,你就可以回家了。”
“謝謝醫生。”月宮雪也有禮地點頭,就在半個小時前自己被爺爺和真田爺爺送到了神奈川的這家綜合醫院,而面前的醫生很巧的還是柳生比呂士的父親柳生澤也。
柳生澤也輕點頭轉身示意其他人與他一起離開病房。
一群人都隨柳生澤也出了病房。
“澤也,怎麼樣?”真田家與柳生家是世交,自然認識柳生澤也。
“醫生,我孫女怎麼樣了?”月宮澤人眼裡有著心疼,他的小公主到底受了多少傷害是他這個做爺爺的不知道的。
“由你們提供的資料,月宮小姐只是將所有可能讓她受到傷害的人和事全部都忘記了,在醫學上這種失憶被稱為選擇性失憶,除此之外,月宮小姐的身體很健康。”柳生澤也見過月宮雪,這個曾經與兒子社團的朋友一起來過家裡,只是現在見面,自己差點認不出這個女孩了。
真田晴子無法相信,可能傷害到雪兒的人和事全部都忘記了,那弦哥哥、精市哥哥……他們也是嗎?為什麼獨獨只有在神奈川的記憶?“柳生叔叔,那為什麼雪兒會記得我,我國中也一直在神奈川啊!”
“晴子,你小學不也是在東京嗎?我看過你們提供的所有資料,我想月宮小姐遺忘的記憶只有國中一年級的事情,而以前的事情她全部都還記得。”兩年前的車禍自己也略有耳聞,畢竟車禍的主人是月宮家的小姐。
“我不信,我不信……”真田晴子無法接受,推開病房的房門,直衝衝地來到病床前,看著床上的雪兒。“雪兒,告訴我,你還記得在立海大上學的事情?”真田晴子的聲音裡滿是顫抖,自己無法接受雪兒與自己在立海大相處的點點滴滴也是會傷害到她的事情,這樣讓自己接受不了,如果是這樣,那麼自己是不是也是傷害雪兒的人呢?
月宮雪可以感覺到晴子聲音裡的顫抖,這個女孩是真心地關心著自己,她把自己看得很重很重,重過她自己,月宮雪微笑地握住晴子輕顫的手,輕輕地說:“晴子,在立海大上學的所有事情我都忘記了。”感覺到晴子越來越冷的手,月宮雪不禁加重了手勁。“如果說我會遺忘是因為立海大有不好的回憶,那麼我更相信與晴子在一起絕對是快樂,會遺忘那些回憶只是不想去想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不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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