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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鬧,像個長不大的小娃,“母后,憶夕不要去那裡了,那裡好可怕、好冷,憶夕做不好活他們就不給我飯吃,還用鞭子打我,嗚嗚…”。
是誰說過打在兒身,痛在娘心的,史笑嫣難受的伸手抱住他,“憶夕別怕,以後母后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的…”。
“可是…”,夜憶夕一抬起溼潤的眼珠就看到面前佇立的身子,恐懼的往後一縮。
史笑嫣怔了怔,回過頭去,望著一尺之外的夜錦玉,似有若無的憂傷雙眼灼痛了她,慌忙別開臉,倆母女抱的更緊了。
那是一種怎樣的情形,似乎自己永遠是多餘的了…。
他將所有的痛全部深埋進早就蒼涼的心底,然後一步步轉身,走的步履穩健,背影卻蕭條不堪。
史笑嫣回頭看他,淚聚集在眼底,張了張嘴,想要喚他,卻怎麼也張不了口,如今已經陪了他父親整整十年的身體又有什麼資格在陪在他身邊,更何況如今他還是皇帝,她所期盼的他終於放出了他該有的光輝。
懷裡傳來溼意,她低頭,夜憶夕哽咽的說:“母后,我們要什麼時候才能離開這裡,什麼時候才能見到父皇,我討厭這裡,討厭那個人…”。
淚又再次決堤湧出。
“母后,你怎麼又哭了”?
“我沒事,沒事…”,她搖頭,可淚卻流的更洶湧了,夜胤羽,她這生終究是被他親手毀了…,這輩子又讓她情何以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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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起床晚了,照常三更,不過會晚那麼一點點……
醉酒
空氣裡瀰漫著醇厚的酒香味。
那是春日埋在杏花樹下的醇酒,到今時今日才挖出來。
搖晃著手裡的夜光酒杯,事隔這麼久,從前的事很模糊,可醉了後那些模糊的片段便都清晰的浮現了,就是在那些難忘的春日裡,他和她留下的難忘歲月,猶記得她穿著白紗站在杏花樹下摘花的模樣,當他從樹上掉下來看到她迷茫的模樣時,那時候就萬分確定自己喜歡上他了。
大殿裡傳來輕輕的腳步聲,他一抬眼,眼前便多了一雙憂愁著眼的彎月眼。
咖“你怎麼來了”?
“你看你把自己醉成什麼樣了”,手裡的酒杯被人奪了過去,夜鶯坐在他身邊說:“德福告訴我的時候我還不信”。
“呵…,眾人皆醉我獨醒,可是我怎麼喝了酒反而越來越清醒”,夜錦玉無助的笑笑。
聆“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夜鶯擰起了眉頭,“聽說昨夜裡笑嫣打算逃跑,是不是和這件事有關”?
“我親口聽到那個孩子說討厭我”,雖然走的很遠了,但還是聽得清清楚楚。
“你說的是憶夕…”?夜鶯被他說的滿頭霧水,不過見他如此悽苦的模樣,面色上浮出一絲不忍心,“你不是不喜歡那個孩子嗎”?
“他是我的孩子,他其實是我和她的孩子,夜胤羽都欺騙了我們”,哽痛的話吃力的吐了出來。
夜鶯張大嘴,看著他,那一刻彷彿聽到心裡有什麼碎掉的聲音,痛,且微慌。
“你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是覺得很可笑,我親手摺磨的竟然的我的親生兒子,而她卻告訴我為什麼要將這一切都告訴她,她寧願永遠也不知道”,他大口喝著就傾吐著心事。
夜鶯從那陣陣恍惚中回過身來,澀然道:“別再喝了,她…定然也是很痛苦的”。
手觸及他後背,腰身突然多了一個溫暖的身體。
“這麼多年,能說說知心話的就只有你了…”。
“是你說的,我們是永遠的好兄妹”,掩住苦澀,她拍了拍他肩膀,她想他定然是醉了,否則堅硬如石的他是不會說出這些煽情話的。
事實上,他的確是醉了,興許是習慣了他的冷漠反倒不知所措的喚了德福進來慌忙扶著他脫掉衣服休息。
剛扶他上榻,外面傳來太監急急的通報聲,說是太后來了。
德福徵求性的看向夜鶯,她也慌了一下,回頭看了一眼那握住自己的手,咬唇,雖然她的確是對他有情意,但也不是乘人之危的人,“你去將她擋在門外,別讓她進來,就問問她有什麼事”。
德福出去了,過了會兒又走了進來,“太后說要去見先皇,請皇上應允”。
夜鶯想了想,悄悄掙脫開他的手,走到御案前拿玉璽蓋了一個印。
德福大駭,“這——”。
“囉嗦什麼”?夜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