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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在打鼓,“私自出府?”
�裴側君微微抿了抿嘴角,一臉疑惑的看著樓漠白,“王爺生氣了?王爺不是允許臣妾可以私自出府麼?只要帶上侍衛便可。”
�樓漠白一愣,是這身子原主人的應允麼?看著裴側君那雙清澈的眼睛,樓漠白卻覺得萬分緊張,眼前這個一身飄逸的男子彷彿用一種可以穿透人心的目光來看她,樓漠白隱隱有種感覺,她快露餡了。
�“那也要注意安全,別有事沒事就出去。”樓漠白含糊的說了一句,聽到了裴側君低沉的笑聲。
�優雅纖細的手指把玩著茶杯,裴側君低頭看茶杯,帶著一絲笑意開口,“今天臣妾遇到了一個人,那個人竟然和王爺一模一樣,臣妾差點就錯認為是王爺。”
�“哦?是麼?那我該認識一下那位小姐了。”樓漠白隱在暈黃燈影下的臉微微冒出一絲冷汗,現在萬分覺得,來這裡是一個錯誤,這個裴側君比其他兩個更難對付。
�“是啊,臣妾也認為王爺是該見見。”裴側君抬起頭,那姣好如月的臉龐正一臉笑意的看著樓漠白,樓漠白暗自嚥了下口水。
�“夜深了,早點休息吧。”樓漠白說完,就要下軟榻往床邊走去,她的腳還沒有著地,只覺得面前站著一道陰影,抬起頭,竟然是裴側君。
�他走過來做什麼?
�“那讓臣妾服侍王爺吧,就像從前一樣,王爺不也喜歡麼?”
�樓漠白傻了,呆呆的仰著頭看著這個如仙一般的男子,服侍?她也喜歡?和從前一樣?他到底什麼意思?難不成以前的樓漠白到這裡,真的和他那什麼那什麼?
�裴側君臉上的笑意不變,修長的手臂伸出,就把樓漠白從軟榻上移到自己的懷裡,被這麼橫抱進一個男人的懷抱,樓漠白慌了,這、這、這……
�“王爺怎麼了,以前不是很喜歡和臣妾這樣麼?”裴側君微微低下頭,看著樓漠白有些緊張有些慌亂的臉,話語中帶著笑意。
�樓漠白咧出了一個勉強的笑,笑的很是難看,身子不再掙扎,立刻僵硬的不動,任由裴側君橫抱著她,往床邊走去。
�淡色的帳幔被系在床的兩端,樓漠白看著那張床,只覺得自己的心跳快要停止了,她不要這樣,不要這樣,不要……
�身子已經被放躺在床鋪之上,樓漠白就覺得鼻間是一股淡淡的藥香,是從裴側君身上散發出來,接著那淺色帳幔就被揮下,兩人被罩在了這方天地中間。
�“王爺,你果然是她。”
正文 章二十七 穿幫
�方才還籠在鼻間的草藥氣味陡然撤離,剛才還一臉淡笑的男人此刻褪去了笑意,臉上說不出有任何的冷意,只是很平淡,平淡到不起一絲波瀾。
�裴側君的身子已經退到了床的一邊,和樓漠白之間拉開了好大一段距離,仿若一點都不想靠近一樣,樓漠白不禁有些錯愕,眼神看向他美如仙人的臉。
�這個男人給人的感覺像是一陣霧,明明就在你的眼前,但是你始終看不清他該是什麼樣子,明明能夠碰觸到,但是又和你有著遙遠的距離。
�似真似幻,似夢似醒。
�被發現了?樓漠白的眼神望過去,對上了裴側君淡然的雙眼,那雙眼裡的黑色就如一潭神泉,深不見底。
�樓漠白緊繃的身子猛然放鬆,也靠在了床的另一邊,身子有些慵懶的靠在牆壁上,嘴角勾起了淡淡的笑意。
�被發現也好,總假裝另一個身份她可是會累死的,誰讓她露出了那麼大的破綻,身為王爺,怎麼可能連自己的側君都不認識,沒見過他的臉還好,然而兩人可是打過照面,如果能夠用不是同一個人掩飾過去,那麼剛才自己的反應也已經推翻了這個藉口。
�她太謹慎,就是因為過於謹慎,才讓這個男人發現了端倪。
�“你怎麼一副很平靜的樣子?”樓漠白徹底放鬆了下來,笑著問對面坐著的男人。
�裴側君臉上神情不變,“我為什麼不能平靜?”
�“照一般的情況來說,你應該掐著我的脖子問我,把原先的樓漠白怎麼了。”樓漠白好奇的眨眨眼睛,這才是側君該有的反應不是麼?而不是這樣一臉平靜的和自己對望,似乎一點都不吃驚。
�“只要不干擾到我的生活,誰是王爺都是一樣的。”裴側君雙眼無波,裡面的神情淡然卻讓樓漠白由心底透著一股冷意,他活的太過超然,仿若凌駕了一切事物,只要不牽扯到他,他或許能對一切都漠視到底。
�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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