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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不屑地說道。
我被他氣得發暈,脫口道,“我會先稟明父王,是公平競爭,有本事就別推諉!”
“好啊。”他轉過臉來,“那就一言為定。”
“好。”
I“不過……只是比試太無聊了,不如加個彩頭如何?”他眸光一閃,又說道。
“什麼彩頭?”
“如果我贏了,你就答應我一件事。當然是在你能力範圍之內的。”
“好,不過若你輸了,也一樣。”我痛快地點頭道,“等三天以後,我們就在這裡比試。”
無論輸贏,估一件能力範圍之內的事情,對我來說根本無所謂,這天下還有我堂堂魔界公主辦不到的事情嗎?可看到他臉上瞬間浮現的喜色時,我還是有一種自己上當的感覺。
第十四章 秘密弓箭
一箭飛出,狠狠釘在靶子上,卻依然沒有命中靶心。
難道我在這方面真的沒天賦?憤憤然地將手裡的弓箭扔下,我一屁股坐到草地上。暖洋洋的陽光照 在身上,帶著幾分初夏的熾熱,心裡卻煩躁不安。按照約定,明天就是比試的時間了,我的箭術卻一直沒有太大長進。
約定比試之後,這兩天的空閒時間我幾乎都用來練習了。但兩天的苦練,進步速度甚至比不上第一天。
躺在草地上,看著天上悠哉飄動的浮雲,禁不住想,白鬱準備地如何了呢?
這兩天見面上課,他都是一副悠哉哉的模樣,但有些細節都瞞不過我眼睛,昨天寫文章的時候,他握筆的手臂略顯僵硬,便知這幾天的努力程度絕不遜於我。
現在的他只怕也在宮中某個角落苦練吧。出於某種彆扭的心情,我們兩人都不願在演武場練習了。我來到了日常習武的丹雲地宮涼亭邊,他卻不知選了啊個地方。
休息片刻,起來又射了幾箭,卻都只是在靶子邊緣徘徊,心情越發煩躁不安。
這樣苦練,為什麼連一點兒效果都看不見呢?甚至還比不上第一天。對比母皇當年的成績就更甭提了。我的天分真的就這麼差?那裡候母皇所用的還是硬弓呢。
而我所用的不過是練習的小弓箭。
低頭看著手中的弓矢,越看越覺不趁手。忽然想到,要不也換一別弓箭試試?
正在傳喚待從,卻又猶豫,實在不想讓更多人看見這種成績。煩躁中,視線落在平靜的溪面——上次出事之後,這裡的裂縫很快被修補上了。念頭一閃,忽然想到,在那個房間裡不是有一副弓箭嗎。
在我與墨澈心從地火裂縫逃出的那個房間裡,牆壁上掛著一副弓箭,當時情況危機,也沒來得及細看,只讓得極為精巧別緻,一見便知不是凡品。
就去借來用用好了,反正那個房間也沒人居住了,東西都是無主的。
那件事情之後,我也曾問過父王,那是誰的房間。父王只簡單說,是以前一位貴族之子,因身體不好,借了此地養病居住。
我聽了卻有些詫異,丹雲地宮是什麼地方,堂堂的帝王行宮,魔界禁地!怎樣尊貴人家的孩子,才能求得這樣的恩典,在丹雲地宮裡居住養病?
再詢問那孩子的下落,父王卻只輕描淡寫地說,已經故去多年了,並交待道,不許將此事同母後提起。
見父王臉色不太好,我也不敢多問,只能將疑惑留在心裡了。
穿過後花園,來到一座巍峨參差的假山邊,清澈的溪流蜿蜒流淌。我彎腰進了山洞,隨手拿出一顆夜明珠照路。沿著假山內的通道向下,走了不多久,就見到片開闊的平地,扳動旁邊的機關,原來空無一物的平地上立刻現出一道裂縫,我輕身跳了下去,眼前豁然開朗。
同樣讓我不解的還有這周圍的環境,當初被困在房裡時,見到外面春光明媚,視野開闊。但等溫衡領著我離開了院子,才恍然驚覺,視線所用的春光燦爛,花鳥蟲鳴,不過都是虛幻,周圍竟然是一個極其高明的陣法,幻化出陽光燦爛的好景緻。實際上整個房間都坐落在地下深處。難怪當日我喊破了嗓子,都沒有人聽見。
已是第二次來到這裡,還是止不好奇。今天身上帶著父王所賜的蜃樓珠,宮中一切幻術陣法都困得我,行動自然大膽了不少。
院子雖小,卻佈置地極有趣味,或開闊疏朗,或幽然靜謐,一步一景,變幻精妙。推門進了房內,陳設依然如記憶中一般,弓箭也照舊掛在牆邊上。
我興沖沖跑過去,惦著腳尖兒將弓箭取了下來。
入手便覺輕便靈動,很是趁手。再仔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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