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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就算武功不及。黎玥還會努力一拼。但眼下她剛剛使用過一次化身之術。體內地靈氣消耗地七七八八。哪裡還是他地對手。
心中寒意更甚。黎玥按住懷裡地影虛鏡。冰冷地觸感沿著指尖傳入心田。
別怕。自己還有神器在手!就算武功不及他。一拼之力總是有地。等驚動了天源高層。不信他有三頭六臂。這麼想著。黎玥心下稍安。
白鬱打量著她地神色。嘴角掩不住地揚起。對他來說。黎玥地顧忌和那點兒小算盤他都一清二楚。她真地以為憑藉神器就能夠剋制他?
不過。就算對自己地身法速度有信心。但真地打鬥起來。靈氣衝撞勢必影響周圍。萬一真地驚動了那群老傢伙。到時候可就麻煩了。幸虧自己早有準備。
見他笑得一臉狐狸樣。黎玥也不敢大意。不動聲色地後退了兩步。暗暗想著。情勢不利。不如先下手為強。免得被他搶了先機。
“何必急著動手呢?”白鬱雙手攤開,笑道,“我確實是男的。可並不表示我就有惡意啊?天源宗可沒有哪條門規說不許弟子男扮女裝吧。”
這不是廢話嗎,會有這種門規才怪!
黎玥後退一步,一邊說道:“門規雖然沒有這種規定,但男子擅闖女子寢舍,就已經是……”她一邊以說話分散白鬱的注意力,趁他眨眼的瞬間,猛地取出影虛鏡,向著白鬱照過去。
出其不意,攻其不備。白鬱整個人頓時籠罩在影虛鏡地金光之下。
成功了?黎玥心頭一喜。同時飛身向後退去,眼看就要破門離開院子了。對面被金光籠罩的白鬱卻忽然笑了。身體像是虛化的沙土一般,竟然慢慢消散成一地飛灰。
被影虛鏡灼傷至灰飛煙滅了!黎玥大吃一驚,這怎麼可能?
心中警戒忽起,卻已經閃避不及,只覺腰間一痛,立刻渾身都痠軟無力,向後倒去。
一隻有力地手臂在她身後穩穩當當地將她接住,摟進懷裡,映入眼中的自然是那張怎麼看怎麼欠扁的笑臉。
黎玥心中暗叫不好,掙扎著想擺脫他的鉗制,可身體軟綿綿,連指頭都抬不起來了。
順便從她手裡接過影虛鏡,白鬱看了兩眼,嘖嘖道:“果然是陰火毒辣的法寶,可憐好好一株梅花樹啊。”
黎玥視線望過去,這才發現,剛才被她照射的地方,是院子裡的一棵梅花樹,已經被影虛鏡灼傷地幾乎灰化了。
是什麼時候動的手腳?這個狡詐的妖魔!黎玥憤憤然地瞪著他。
“這麼恨我?我剛才可是什麼都沒幹啊,反而是你一直喊打喊殺,連影虛鏡這種陰毒地法寶也使出來了。”白鬱笑著說道,一邊壞壞地捏捏她的臉頰,“不過你氣鼓鼓的樣子很可愛,像是,嗯……像是一隻青蛙啊。”
你才像青蛙,你就是隻癩蛤蟆!黎玥又羞又氣,乾脆轉過頭去不再看他,心下卻暗暗著急,一邊拼命運轉體內殘存不多的靈力。可白鬱也不知使用了什麼夭邪法術,黎玥只覺丹田空蕩蕩的,絲毫功體都感覺不到。
白鬱長笑一聲,手一攬,將黎玥打橫抱起,向屋裡走去。
意外之下,黎玥驚叫一聲,這種公主抱的姿勢實在太人品了。“你要幹什麼?”她終於忍不住喝問道。
“當然是幹想幹的事兒。”白鬱笑地像只剛剛偷到雞吃的狐狸,漫步走進房內,繞過屏風,將她放到床上。
第三十九章入幕之賓
後背接觸到柔軟溫暖的被褥,黎玥卻如墜冰窖,條件發射地打了個哆嗦。
白鬱自然敏銳地察覺到了,低頭壞笑著提醒道:“哎,你可是躺到我床上的第一人啊。”一邊壞心眼地上下打量黎玥,摸著下巴道,“嗯,好歹還算是個美人,也不虧了。”
黎玥惡狠狠地瞪著他,一字一句地說道:“搞清楚,這是我的床。”
“哦,那我可是第一次當別人的入幕之賓哦,你也足夠榮幸了。”白鬱笑著,素色的紗幃在他身側隨風輕動,掩映滿室春光。
黎玥氣得胸口發悶,半響,她抿著唇,低聲問道:“你到底要幹什麼?”
“你說我想幹什麼?”白鬱在她身邊坐下來,指間繞起她一縷長髮,不緊不慢地調笑道。
“當然是殺人滅口了。”不想與他廢話,黎玥冷哼一聲,沉聲道。
沒等白鬱反應,被那句殺人滅口刺激到,桌子底下的五寸釘先跳起來:“什麼!殺人滅口!你……你要幹什麼?!!!”
這種小妖怪白鬱根本懶得理會,彈了彈手指,一道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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