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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了,不說這些不高興的事了,這麼長時間沒見了,走,我們好好聊聊。”白秀珠拉著木蘭的手,向前走去,一點也沒有長途旅行的疲憊。
“你還不用倒時差?”木蘭驚奇了,這是什麼人啊?
“不用羨慕我精神好,這是你羨慕也羨慕不來的。”白秀珠笑得傾城。
木蘭默,對於白秀珠偶爾的脫線,她表示理解。
誰讓白家的兄長大人對她以疼愛的名義管得太緊了呢。
“對了,木蘭,我想開個畫廊,可是我騰不出手,哥哥也不會允許我花太多精力在上面,你幫我看著怎麼樣,等我有空了,我們還可以在一起聚聚,別拒接,這可是我好不容易培養起來的興趣。”白秀珠直接堵住了木蘭拒絕的話語。
木蘭狂汗,大小姐,那是你感興趣,不是我啊,您老要開個畫廊,與我有半毛錢關係啊喂?
“為什麼突然對畫感興趣了?”木蘭放棄了和白秀珠爭論,反而是追問起原因來。
於是,接下來的事情就是木蘭為今天不明智的一問而追悔莫及。
陪伴了白秀珠半天的時間,就一直聽著秀珠將在Y國看到的那些慘不忍睹卻還堪稱經典的畫大講特講,直有如同滔滔江水綿綿不絕的意味。
然後在木蘭快要抓狂的時候,才終於聽明白了,秀珠在國外和人比畫展,最後還是以一副意外收購的羽毛畫獲勝,在泰然受到四面八方Y國人的驚呼羨慕的同時,心中卻痛定思痛的決定一定要將自己國家的國粹發揚光大。
“我終於明白為什麼他要問我喜歡什麼羽毛了。”感情就是早就推論出他這個表妹回國就要奴役自己的結果啊。
“他?誰,表哥?”白秀珠一臉促狹的問著。
“我拒絕和惹我不開心的人說話。”木蘭涼涼的回到,心中則是慶幸還好在21世紀的時候,她有個藝術系的朋友,對羽毛畫之類的還是瞭解一些,幫秀珠經營一家畫廊應該沒有多大的問題。
“嘖,這麼小氣做什麼,咱們誰跟誰啊,我的還不是你的。”白秀珠討好的圍著木蘭轉一圈。
“我該對你的大度說聲謝謝嗎?”木蘭滿頭黑線。
“不客氣,只要你做好該做之事就好。”白秀珠繼續不怕死的撩撥著木蘭的脾氣。
“我覺得,是不是我的涵養太好了,不然我怎麼能忍受女王大人您的傲嬌呢?”木蘭認真的反省著。
“這不是木蘭你心疼我嗎。”秀珠繼續笑著討好。
“謝謝,不過我對百合無愛。”
“唉,還以為你會說你有喜歡的人了呢。”白秀珠聳聳肩表示無趣,對沒有聽到自己希望的答案表示不滿。
木蘭已經懶得理會還在抽風的某人了。
……
既然已經答應了秀珠,木蘭自然會將自己所應承的事情辦好。而忙於畫廊選址,事前籌備的木蘭卻不知道此時提親的人都已經登上姚家的大門了。
姚府
姚思安平靜的坐著抽著煙,淡定得彷彿沒有聽見曾太太的話,姚太太卻是將焦急都體現在自己的臉上。
“那個曾太太,木蘭和平亞……”姚太太心急的組織著語言,看著沒事人似地姚思安,更是瞪直了一雙大眼。
“平亞待木蘭很好,是不是?”曾太太一臉平靜的問著。
“當初木蘭和莫愁在我們家的時候,平亞就一直護著木蘭兩姐妹,木蘭也很喜歡和平亞說話,當時我就覺得這倆孩子有緣,現在我們平亞重病纏身,我和老爺也是沒有辦法了,就當是……我們曾家求你們了,行嗎?”曾太太說的低三下氣。
“這,曾太太,你說的這是這麼話,你們救了木蘭兩姐妹,咱們姚家一直將這份恩情記著,可是這沖喜一事……”姚太太心中很是不滿,平亞的病情大家都知道,現在要木蘭去沖喜,不是讓她家寶貝女兒守活寡嗎?這讓她如何捨得。
“白雲庵的師傅說了,只要這喜事一成,咱們平亞就有救了,姚老爺,姚太太,我,求你們了。”曾太太一下子跪在了地上,言辭懇切的說著,愛子的心情體現無疑。
“曾太太你這是做什麼,這可如何使得。”姚太太趕緊將曾太太扶了起來,心中卻發苦,你家的孩子你心疼,難道咱們家的木蘭咱們就不心疼了嗎?拿著恩情來要挾,這樣有意思嗎?
“曾太太,我記得平亞好像是和曼妮定了婚約,這曼妮和木蘭是好姐妹,這樣做,怕是不妥吧。”姚思安站起來,手敲著桌面沉吟道。
“曼妮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