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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接著又有人捧著一尊尺高的白玉駿馬緊隨其後,跟著兩人抬著一面足有成人高的精緻素雅的西洋全身鏡從自己身邊經過;還有八人氣喘吁吁地分兩組抬了兩口少有的乳白色鑲銀邊的長方形華麗箱子走過,也不知裡面裝了什麼……
碧檀果然不愧是風華的得力小管家,沉著冷靜,有條不紊地指揮著眾人迅速有致地搬動著眾或珍貴或易碎的物品,風華左右瞧了瞧,略有些遺憾地道,“罷了,也只得這般簡單了,畢竟不是自己家中,不好過分講究。”
蘇培盛只差沒口吐白沫了,連咱主子都沒這麼奢華過,這還叫不講究,那你真正講究起來到底是啥樣子?
除此之外,風華把早早默默以及他們拉的房式馬車也放了出來,讓碧檀一起帶去四貝勒府,畢竟馬上就要下江寧了,風華可不願意做那顛簸到死的破馬車一路顛去江寧,且四阿哥也在清醒的狀態下見過這輛馬車,沒準還惦記著呢(猜對了),等他開口自己再拿出來那就是不會做人了,反正以她現在的身份,運用法力,還是能複製出一輛一模一樣的,甚至還能弄出更華麗更舒適的,就不用吝嗇這個了。
胤禛接到蘇培盛事無鉅細地回稟,在蘇培盛驚悚的目光下,滿意地微微一笑,那一瞬如同破開了冰層,霎時春暖花開。
“嗯,查清楚了?”書房裡,風華放下筆,皺起眉頭。
“回稟主上,確實是皇九子在背後操作,利用太子的喜好欲引禍陷害。”白日裡溫順恭敬的碧檀,此刻靜靜地立在陰影裡,肅然而忠誠。
“我猜也是他,以太子的身份,出一趟宮本就不易,又如何會有閒情注意到我們這個小店?”風華冷笑一聲,“愛新覺羅家的男人的心眼夠小了,可跟他一比,那就是西瓜和芝麻的大小,一個民間的商團,也值得他不管不顧地揪著不放,毫無大局觀,那老八有這樣的隊友,輸得可真不冤。”
碧檀默然不語,以主子半神的身份,議論這些人間權貴根本沒有問題,但他們畢竟是妖修,清規戒律嚴苛無比,哪怕是尋常的口孽,也是造不得的,何況是說這些阿哥的不是?
“那麼,我吩咐的你做了嗎?”
“已經完成佈置了,太子那邊已經收到線報,九阿哥在太子那安插的人暴露了,太子很憤怒,驚動了皇上,四阿哥以您的‘主子’的身份,也趕去了皇宮,只是皇宮內龍氣充足,尤其是皇帝常待的地方,屬下慚愧,無法靠近,打探不到他們說了什麼。”
風華擺了擺手,碧檀是妖修,跟康熙的帝王龍氣硬抗,可不是找死是什麼?她當然明白,“既然如此,你就留在京城給我好好盯著吧,恐怕那人一計不成一計又生,這次我隨四阿哥去江寧,不宜人多,讓紫檀陪著便夠了。”
碧檀顫抖了一下,張了張嘴,欲言又止,可分明看出風華‘此事到此為止’的意思,只能鬱鬱不樂地退了下去。
風華對九阿哥的動作其實並不怎麼放在心上,那人是陰毒狹隘,只是她自己的實力高出對方太多,壓根不在同一個水平線上,再陰毒的手段在她面前也沒有了用處,她此刻還願意和他用凡人的手段周旋,也不過是歲月無聊罷了,若真的把她惹急了,區區一個阿哥,既不是此代真龍,也不是下一代真龍,便是一指頭碾死了,也不會惹出任何因果。
倒是此次下江南,風華還要好好籌謀一番,以四阿哥的性子,沿途治水的過程中,也必然不會放過那些造成年年水患的貪官汙吏,既然註定要得罪大批官員,為四阿哥奪嫡的道路上增添數不盡的麻煩,那麼就應該從別的途徑來補償所失去的,民間與朝野,四阿哥總要掌握住其中一個。
這六日裡,風華在淘寶閣和珍寶閣之間來回跑,希望讓珍寶閣在他離開京城後能扛住九阿哥的打擊,堅守到她回來。期間,她還兩次收到胤礽派人送給她的禮物,有孤本,有古畫,有器玩,可見短短一面,以胤礽的敏銳,便摸到了風華的一點喜好,送的禮物很是對路,不收風華是肯定捨不得,可收了,風華又必須得考慮那多疑小心眼的四阿哥,叛主另投的罪名一點也不美好,當年的年羹堯,就在奪嫡期間猶豫搖擺了那麼一下下,隔了十幾年,雍正仍舊沒有放過他……
六日後,風華搬進了肅穆恢弘的四貝勒府。
四阿哥上朝去了,特意派了蘇培盛去迎接她,又讓王露做陪客,人雖然不多,可光看這兩人的份量,這迎接儀式也算隆重了。
這個院子在四阿哥的書房隔壁,另一邊與王露的住所比鄰,院中素淨大方,除了幾棵蒼勁古樹,別無其他,雖然仍舊是琉璃瓦硃紅牆,到底少了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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