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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三個漪豔妍媚女子或倚或坐,見著來人臉上笑意越發明媚。
青衣女子長相最為明朗,奈何脂粉掩蓋,失卻了原本的熠熠,唇紅齒白,挑眸盈笑:“爺去哪裡了,害的奴家好等”
本該是英氣明豔的女子,偏偏聲音軟糯嬌媚,噁心的顏心一個激靈,人已經從裴逸樓背影裡站了出來。
“喲,還跟來位小哥啊。”後頭倚著欄杆的紅衣女笑問,這女子姿色更勝,臉小如巴掌,整個人也嬌嬌嬈嬈,聲音清脆如銀鈴,尤其一雙眼睛,飽含清水一般澄澈透亮,倒是難得的好顏色。
只有一女子,白衣加身,冷清的眉眼,卻是一直含著笑意柔柔望著前頭獨自飲酒的裴逸樓:“爺,怎的去了這麼久,奴彈手‘月比花嬌’助助興?”
女子聲音如清泉落谷,泉水叮咚,空谷幽蘭……顏心挑眉瞟了眼裴逸樓:還真是會享受。
女子琴聲悠揚,千嬌百媚,萬種風流盡顯其中,那青衣女與紅衣女,一個捧了琵琶助興,一個吹起玉笛,琴音婉轉低處,笛聲高悅迎上,琵琶偶爾奏響,卻是銜接恰好,一時間耳邊樂聲纏綿悱惻,心情也愉悅不少。
顏心對樂器不懂,更是不識音律,卻也知道好聽不好聽,瞧著邊上拎著酒壺含笑暢飲的裴逸樓,問道:“你倒是好興致。”
裴逸樓眼眸轉過,似乎光暈閃過,盈然而笑,那雙唇仍如以往的清冷,依舊的淡粉微紅,唇畔勾勒出絕美的弧:“翠仙樓四美,如今得見其三,豈不人生樂事?”
顏心輕嗤,一個小小青樓的四美罷了,又不是國之四美
嘴中卻道:“你怎麼一個人在此?”
裴逸樓也不看她,只是微微挑眉,戲謔道:“哦?那你認為還有誰該在這兒?”
蹙眉:“我怎麼知道?”
裴逸樓輕笑出聲:“你都不知道,我怎麼知道?不過,這翠仙樓的酒,就是沒熙園好啊”
前頭三女子隔著一層薄薄輕紗,專心演繹曲樂,偶爾抬眸對這邊輕笑。
顏心聞聽裴逸樓提起熙園,眉目頓時越冷,皺著眉頭冷然而問:“你什麼時候去過?”
“嗯……大概天天去,不然這麼多天我可不流落街頭?”雙眸含笑,等著慕顏心的暴怒,瞧著旁邊小人兒氣的微微發紅的嬌嫩臉頰不覺好笑,那雙平日裡算計精明的眉眼,此時盈溢水澤,越發是個玲瓏精緻的小丫頭了,說起來,這還是頭一次正眼細瞧她,裴逸樓心中不免攏起柔意:慕正澤一向心疼慕顏心,如今卻是讓顏心獨自一人來這邵麗,雖不用她撐起大局,可這眼下開啟的局面也實在讓他詫異,這麼小小的一個女孩子能有如此魄力與心性,也著實不易,偶然聽得的訊息,也從來都是這孩子的艱辛與不易——正澤,你這個妹妹委實叫人心疼。
“天天去?”
這個該死的混蛋,吃我的,用我的,還氣我?耍我?顏心頓時一口氣頂在肺部,滿眼星星,差點昏過去。
“是啊,天天去”裴逸樓輕輕笑了,眼睛輕輕眯起,卻能叫人瞧到裡頭的流光,如揉碎了星辰撒在裡頭,星星點點,好看至極。
顏心一愣,繼而張牙舞爪撲過去:“你給錢沒給?”
裴逸樓“哈哈哈”的大笑起來,這丫頭永遠這麼搞笑,張嘴說的卻是要錢,俗氣死了,可望向那氣急敗壞的小臉,怎麼看都那麼滑稽。
“好好好,我給給”裴逸樓被顏心撞了個滿懷,趕緊就勢摟住,後頭便是欄杆,衝過頭那腦袋可就要見血了。
顏心只覺得天旋地轉般,只問道一股清清淡淡的香氣,還有那該死的渾身酒氣,夾雜著果香,卻無半點胭脂俗物的味道,心中一角如同江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
裴逸樓拎起她後衣領放在邊上榻上:“老實些,摔下去你哥又得找我麻煩。”
人卻笑的越發自在,連日連月的氣鬱,終究已經慢慢潰散,尋不到一絲痕跡。
顏心心神有些亂,臉頰上如同抹了層晚霞,淡淡輕輕,不著痕跡的被她掩蓋下去,整個人越發沉沉,咬著下唇瞪他道:“我說怎麼酒窖裡的酒罈數目總是核對不上,大家忙忙碌碌核對三趟,累死累活,你卻每日裡風流快活”
裴逸樓也不理她,繼續喝酒,顏心肚子也餓了,抓起盤子裡的小點心就吃,沒注意到裴逸樓望向她的眼神裡,那一縷好笑與柔情。
“喂,”顏心吃的鼓了嘴,仍不忘與裴逸樓說道兒,“你到邵麗國幹嘛來了?”
“玩”
太簡短了,顏心咬牙,不信詐不出你來,遂問:“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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