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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來啦來啦！”

九南大聲應著，像只歡樂的小鳥奔了出去，狐王寵溺的看著女兒小跑出去的身影。

洞口傳來墨華不耐煩卻透著幾分寵溺的聲音，“沒見過你這麼磨蹭這麼醜的九尾狐！”

“死孔雀！臭孔雀！不許再說我醜！”

“你本來就醜！不醜的話，都快一千歲了還嫁不出去？”

“你個死孔雀，我嫁不出去都是因為你！”

“關我什麼事？是你自己太醜，公妖精們都看不上你……”

……

第十四章　她只是妹妹

“你個死孔雀，我嫁不出去都是因為你！”

“關我什麼事？是你自己太醜，公妖精們都看不上你……”

……

嬉鬧的聲音漸漸遠去，狐王走到洞口，看著茫茫晨曉裡往山下走的那一對玉人，看著九南蹦蹦跳跳興高采烈的身影，目光裡滿是慈愛。

餘光裡瞥見另一個狐狸洞口蕭索站立的高大身影，藉著晨曉的光芒，分明是九青，此刻的九青，目光緊緊追隨著遠去的九南，一點也不像那個意氣風發年輕有為的狐族殿下，反而像個失戀感傷的男子。

狐王不由得在心裡深深嘆息。

九青往前走到山路口，一眼不眨的看著九南下山的身影，直到九南的身影消失在白芷山下，再也看不見，才失魂落魄的折回，看到靜默站在晨曉裡的狐王，九青臉色一僵，訕訕的叫了聲，“父王。”

“九青——”看著臉色蒼白的九青，狐王欲言又止，良久，才發出一聲長嘆，似是無意的說，“九南，是你的親生妹妹！”

九青臉色更蒼白，眼神有些尷尬和驚愕，似乎被人撞破了心事，許久才心虛的低下頭，低聲道，“孩兒知道！孩兒也一直把她當……當妹妹！”

狐王看了九青許久，才慈祥的笑道，只是那笑裡透著說不清道不明的威嚴和看透一切的睿智。

“在九南心裡，你是個無可替代的好哥哥！”

九青的頭低得更深，薄唇緊抿，似乎認同狐王的說法，狐王深深看了靜默無言的九青一眼，在心底發出一聲長嘆，轉身緩緩進了九南的狐狸洞。

九青猶豫了一下，跟在狐王身後進了洞口。

狐王在小石凳上坐下，輕輕撫摸著九南蒐集的那些漂亮的小石頭，眼神慈愛得彷彿撫摸的是九南額前的銀白色毛髮。

“父王，你不是一向不許妹妹下山的嗎？說是怕……怕像母親一樣遭遇人類……”九青遲疑著說出心底的疑惑，出乎他的意料，狐王竟不像往日提及母親遇害的事那般雷霆大怒，只是臉色有些蕭索。

“該來的總會來，怎麼避也避不了，既然九尾狐一族免不掉這場災難，只希望九南能逃過一劫。”

“九尾狐一族有災難？父王，是什麼災難？”與九青的心急如焚相比，狐王顯得淡然許多，眼神幽幽，彷彿想起了許多往事，“二十年前的那一場殺戮，終究是我太沖動連累了九尾狐一族，只希望他的子孫能放過我的一雙兒女，也希望墨華能盡力保住九尾狐一族。”

“父王，您在說什麼？我們九尾狐，天資聰穎，修行為百獸之首，會有什麼災難？二十年前，不是母親過世的時候嗎？什麼殺戮？您說希望他的子孫放過我和妹妹，他又是誰？而且，為什麼需要的是墨華保住九尾狐一族？而不是我？”九青越聽越糊塗，丟擲一大堆疑問。

第十五章　非墨華莫屬

“什麼殺戮？您說希望他的子孫放過我和妹妹，他又是誰？而且，為什麼需要的是墨華保住九尾狐一族？而不是我？”九青越聽越糊塗，丟擲一大堆疑問。

無論九青怎麼追問，狐王只是靜默無言，一一撫摸過九南平日裡最愛的那些小玩具，神情溫柔悲憫得就像一位慈愛的父親。

“父王，為什麼是墨華？不是我？”九青不甘心的追問，狐王彷彿可以看透一切的眼神緩緩掃過九青年輕氣盛的臉，九青微微低頭，臉色赧然，卻不死心的提高聲音追問了一句，“父王，保護九尾狐是我的責任，墨華只是百鳥之王，與九尾狐一族並無多大關係，何必勞煩他……”

狐王盯著九青看了許久，直看得九青心虛不已，才緩緩說了一句，“很多事情，以後你都會明白的。”

九青還想說什麼，狐王略帶凌厲的眼神掃過來，九青只得嚥下要說的話，卻仍舊一臉不解和不甘的模樣，狐王長嘆一聲，“九青，雖然你是我的孩子，也是九尾狐一族百年難得一見的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