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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著陪白霄養傷的旗號,拎著棋盤子每星期來莊園騷擾幾天。
這讓白霄很為難。
沒辦法,已經有好幾十年棋齡的白霄,與只接觸過這種遊戲十幾天的初學者,完全不在一個檔次。
白霄配合得實在有些辛苦,不但要裝作什麼也不會、拿出一副重新學起的樣子,且還要在這個過程中,儘量讓李楓贏。
倒不是白霄虛偽到這個地步,非要用這種方法討好李楓,只是一種隱瞞的手段,真要是把把贏了,李楓追問起,為什麼一個初學者會有如此精的棋藝,解釋起來會非常麻煩的。
“我當然知道,謝謝四姐了……”
白霄想說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見來遠慌慌張張地從二樓樓梯上跑了下來,邊跑還邊著急地喊著,“主人,不好了,主夫大人忽然肚子疼,疼得很厲害啊……”
“什麼?”
白子從白霄的手裡滑落,卻不是落到棋盤裡,而是掉到桌角,被桌角擋了一下後,又向地面落去。
在棋子掉落的這個過程裡,白霄已經慌張地離開座位,連那把總找她麻煩的柺杖也沒有來得及拿,跋著還沒有痊癒的左腿,匆匆向樓上走去,完全把李楓喊著的“老六,你小心著點兒,我扶你!”拋到了腦後。
相會老友
白霄很小的時候就經常聽自己的祖父念這麼一句話: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
上一世裡,對這話沒有什麼體會,這一世裡,有了自己離奇的借體重生,也就信了這話,卻沒想到今天……這話帶出的意思竟然又出現了。
就在白霄匆匆趕上樓,一把撲向床裡,把疼得在床上打滾的男人摟在懷裡,還以為定是這男人生了大病,擔心得不行時,結果卻萬萬沒有想到,在李楓派來遠把風颯叫來,診查之後,竟是……
“汙事?你是說……他要來汙事?”
白霄實在不敢相信把自己男人折騰得死去活來的東西,竟是那個久違了的這一世男人都會有的“老朋友”。
“是的,只不過來得不順利,氣滯血淤,白總的夫郎以前受了太多的傷害,下腹存有淤血,需要及時排解出來,才能減輕痛苦,排解幾次後,再好好將養一段時間,就會正常了。”
風颯面無表情地看著把澤吾緊緊摟在懷裡的白霄,淡淡地說。
“竟然是這樣,那……怎麼排解啊!”
即使知道是好事,白霄也仍是不能放下心來,柔柔地拍著澤吾的後背,希望可以減輕些澤吾的痛苦。
“需要針灸和藥物的配合,來汙事的這幾天,都要按時治療,更不能著涼。”
“那就麻煩風先生了,來遠,給主夫準備幾個熱水袋,還有熬些紅糖姜水來,”白霄吩咐完,又柔聲地對偎在自己懷裡,還疼得直哆嗦的男人說:“澤吾不怕,這是好事,為妻會陪在你身邊的,是不是肚子疼,為妻給你揉一揉!”
白霄說著還真要伸手,澤吾連忙扭動身體拒絕著,並不是不想妻主給揉,而是即使疼得快要昏過去了,也還記得這間房裡不只自己妻夫兩個,還有其他人。真要是讓他們看到,妻主給自己揉肚子,這傳出去……得多羞人啊。
“這時候還害什麼羞!先讓風先生給你看看,我去外面看看紅糖水熬了沒。”
趴在澤吾身邊耳語,卻並不難為自己的小笨蛋,扯起一條毯子,把小笨蛋裹好,讓他趴在床上,又對風颯說:“麻煩風先生了,他……對痛很敏感,請……儘量輕柔些。”
“我會盡醫生應盡的責任的。”
風颯平板著一張臉說完,白霄慢慢地移下了床。
剛剛快步走上來時,沒覺得怎麼牽動傷口,也沒覺得有多痛,這下床時,倒覺得很不舒服,李楓連忙走過去,扶了她一把。
李楓扶著白霄出了臥房後,很知趣地告辭離開了,臨走前還沒忘了把白霄的第三隻腳遞給白霄。
來遠熬好紅糖水上來時,一直候在門口的白霄也跟了進去,剛好風颯也施完了針,正在給澤吾按摸著腹部幾處穴位。
躺在床裡的澤吾緊閉著細長的眼眸,眉頭斂在一起,額頭上浮著一層細密的汗水,真不知道澤吾以前來這個的時候是不是也像這次這般地痛,那……他以前又是如何挺過來的呢?
白霄不免嘆了一口氣,偎上了床後,接過了來遠手裡的紅糖水,“澤吾,來,把這個喝了,能好受些!”
在風颯和來遠的幫忙下,白霄總算是可以把那碗紅糖水給半昏著的澤吾灌了下去。
“霄,澤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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