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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除了前幾次的辯解,後來也就不做解釋了,他捱打時公婆雖是視而不見的,卻從來沒有相信過他捱打的理由是真的。這樣就足夠了,至少在別人心裡,他是清白的。
可現在,這種以前虛幻著的東西,竟然真實出現了,受害者還是他自己,他除了憤怒,就是茫然,竟不知怎麼處理,任由那個男人鼻涕一把淚一把地抱著自己的腿哭,做不出反應也說不出話。
“你會幫他們的忙?”這才是白霄關心的問題。
“我……我想……我不會吧,我又幫不上他們什麼忙,他來求我,也是想讓我和霄說的,讓霄去找秦小姐幫他們說話,這樣……霄就會很為難,是不是?澤吾不想讓霄為難。”
秦家夫郎走後,澤吾就坐在床上想,想這裡面的事,想到最後,就有了他剛才對白霄說的話。
自己一個男人能有什麼本事,秦家夫郎哭得確實可憐,自己也原諒他們偷自己錢的事了,原諒的同時也慶幸著自己的妻主有多好,要是換做別人,哪還能完好地站在那裡任秦家夫郎又哭又求,怕是早被打得爬不起來,心裡也恨得透徹了吧,但讓自己做那種為難妻主的事,自己是絕對不會做的,自己不能給妻主幫上什麼忙,怎麼還能給妻主添亂了。
“澤吾真好!”
澤吾能思考出剛才那一番話,還能站在自己站場著想,白霄的心著實被暖了一下,吻了吻抱在懷裡的人的臉側,溫柔地順著那長長的發,說:“看著他們落難,澤吾會不會覺得不忍?”
“有一點。”
“傻瓜澤吾。”
白霄嘆然,這個男人啊,受了多少苦也是不懂得如何恨,不懂得如何怨的吧,明明是自己吃了虧,在別人用眼淚一把相求時,卻還會於心不忍,自己的男人不忍,自己絕不會不忍的,那兩個男人竟能想出趁著自己和秦琪不在的時候,跑來求澤吾,想來也是不簡單,這樣的禍害要是留著,誰知道以後還會發生什麼事。
白霄心裡是那麼想的,嘴上卻沒有那麼說,自己得讓澤吾不忍的心可以順暢一些。
“既然我的寶貝澤吾和我提了,那我儘儘力吧,但人家的家事,咱們也不好多說,成不成的,澤吾可別怪我啊。”
白霄相信那兩個男人再笨也不會把偷錢買密藥的事當著澤吾說了,他們要是實話實說,澤吾也就不會說“不忍”兩字了,私買密藥,這在西華國是重罪。
他們大不了承認偷錢是為了解孃家窮困,這事,白霄自然也不會說,自己的男人單純像白紙,可不想塗上這麼黑的一筆。
自己可以教導著他學得聰明至精,卻決不會教導著他學得腹黑至壞。
“澤吾……澤吾怎麼會怪妻主,是澤吾不好,澤吾……澤吾不應該給妻主說……說這些的,澤吾,不想……不想妻主為這樣的事煩心。他們還說,讓我求你的時候,不要把他們來過的事告訴給秦小姐,這……是為什麼呢?”
原來是這樣,白霄的臉上暗暗掃過一絲冷笑。
“只要是澤吾說的,就不會覺得煩呢,一句話的事。”
是的,一句話的事,一句話可以是天堂,一句話也可以是地獄。白霄不是主,自然不會把誰送上天堂的。她之所以這麼說,只是想給澤吾一個天堂。
“好呢,澤吾替他們謝謝霄,霄……真好!”
有妻主真好,痛苦糾結了那麼久的事,妻主的一句話就解開了,有這樣的妻主真是太幸福了。
第二天早上,白霄坦然地把昨天傍晚發生在自家的一幕告訴給了秦琪,欣賞著秦琪的臉色變得鐵青,聽起來很鄭重實則漫不經心地說:“秦姐,要不……就饒他們一回吧,咱們是女人,完全沒必要和家裡的男人犯彆扭,你要是真把他們……我和我家夫郎也會良心不安的。”
不管是這一時空的男人,還是那一時空的女人,為人夫、為人妻,處在地位不高的階段時,最不應該做的就是自作聰明,否則,很容易聰明反被聰明誤的。
白霄相信,秦家夫郎來求澤吾的時候,絕不是真心的悔過,否則,他們也不會求著澤吾,讓澤吾不要把他們來過的事告訴給自己的,還交著澤吾應該怎麼對自己說,這種做法不能不說還算高明。
只是他們忽略了一點兒。澤吾和他們不一樣,澤吾是一個以妻主的話為命是從的家居純良型男人,以前白霆對澤吾又打又罵時,澤吾尚不敢存一點兒對妻主不敬的心思,更何況自己現在對澤吾捧在手心裡的寵,所以,縱使他們跪地相求,澤吾還是會把原話一五一十地向白霄複述的。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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