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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有這個情致去幹這些。”
蘇文秀愣了一愣,然後幽幽道:“你說的有道理,如果我依然是個村姑,也真地不會有那份心情和興致,雖然懷念那種生活,但卻不會真的去過。人就是這麼矛盾吧?”
肖揚笑笑,沒有說話,他喜歡這樣的蘇文秀。真實。不做作,絲毫沒有一個身居高位的女人的那種高傲。尤其是當時在醫院裡,給蘇豔錢的時候,肖揚分明從蘇文秀的眼睛裡看到一種晶瑩的東西。
正是這種東西,很難得,尤其在商場打磨了這麼多年的人來說,更是可貴。
車子開到張副省長居住地大院,門口有兩個荷槍實彈的警衛,雖然早就認識蘇文秀的車,但依然打電話進去確認之後才放行,這是規矩,肖揚前世只是聽過但從未見過。
張副省長的家大約兩百多平米,屋子裡擺設簡約而大氣,一進屋就可以感受到一股濃重的書卷氣,六米多長的書架盯著天棚,一字排開,上面滿滿的各種書籍,從那陳舊的外表就可以看得出,它們地作用絕對不是“束之高閣”。
這是肖揚第一次見到張省長地真人,老人穿著很普通,一件灰色的薄羊毛衫,帶著老花鏡,腳上穿著拖鞋,屋子裡地溫度挺高的,還開著氣窗。老人滿臉和善的接待了肖揚,絲毫看不出這是一個副部級的高官。
張省長的夫人也已經滿頭白,老太太長的很富態,不說話也笑眯眯的,給人的感覺很親戚,絲毫沒有拘束感。
“這個就是肖揚吧,快進來,對你的大名,我早就如雷貫耳了,哈哈。”張副省長笑著把肖揚讓進屋,話語風趣的打趣道。
“張省長您好,小子冒昧拜訪,也沒帶什麼東西,這點山貨都是自家產的,一點心意。”肖揚說著把從自家拿來的一些山野菜的幹品放在地上,還有一桶二十斤裝的紫色的酒。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知道您家裡肯定不缺好酒,我這酒是農村普通的糧食小燒,用野生的山葡萄泡出來的,每天少喝點,可以軟化血管,舒筋通絡。”
“好,好!你就跟著思嘉叫我張爺爺吧,我這個年齡,做你爺爺應該也夠足了!”張省長眼睛盯著那戶酒,喉嚨動了幾下,拍著肖揚的肩膀大笑道:“是不是秀秀把我的愛好告訴你了,還是思嘉那個小叛徒把他爺爺出賣了,你怎麼知道我就喜歡喝這農村的糧食燒酒?居然還是山葡萄泡的,你有心啦,這麼多年從來沒人敢給我送這個,哈哈哈。”
肖揚看了一眼滿臉無奈的老太太,然後小心翼翼的又看一眼似笑非笑的蘇文秀,心說這女人,要害死人啊,你婆婆不讓你公公喝酒,你還不阻止我。
誰知道老太太並沒有不高興的表情,而是主動笑著跟肖揚解釋:“來,孩子,進屋坐下,別讓他嚇到了,聽他胡說,明明是他自己把送禮那些人給趕出去的,硬往我身上推,推了這麼多年,連他自己都相信了。”
肖揚忍不住啞然失笑,對這對老兩口的印象也更好了起來,別說一個副部級的幹部,就算是一個副處級的,眼睛長到腦門上的也大有人在。官員本身還沒什麼。最可怕地其實就是那些官員的老婆或者是親戚,仗著勢力為所欲為。多少官員落馬不是因為自己貪婪,而是栽在老婆親戚手裡地!
張省長的心情似乎很好,招呼著肖揚來到自己的書房,問道:“小夥子,會下象棋不?”
肖揚一愣。歲數大的人看來都喜歡這個,點點頭說:“倒是會一點,不過不精。總是被人家殺的人仰馬翻地。”
“哈哈哈,我也是臭棋簍子,就是那麼一點愛好,我還怕你太高明瞭,所以先試探下,你要毫不猶豫的說會,我就邀你下圍棋了。”老人呵呵一笑,拿出一副象棋擺好。
張省長雖然說的謙虛。肖揚可不敢當真,結果一下現他真沒說謊,確實不咋地,不過似乎要比自己強那麼一點點,肖揚本就沒想贏他,於是下了好幾盤,每盤都廝殺地很慘,然後張省長險勝。
老人顯然很高興,接過兒媳遞過來的茶水。十分感慨的說:“好久沒有這麼高興過了。”看著高貴柔美的兒媳走出去,老人忍不住嘆息一聲,委屈了自己這個好兒媳了,小四作來作去的,到底把自己折騰進去了。還讓一個好好的媳婦守寡,雖然他勸過蘇文秀很多回,有合適的就找吧,不要顧及他省長的身份。又不是封建社會。蘇文秀年紀輕輕地,就這麼守一輩子寡實在太殘忍。
只是每次都被蘇文秀搪塞過去。說孩子還小,她不想讓思嘉留下任何的心理陰影。倒是思嘉這孩子,自從認識了眼前這個少年,性格變開朗了許多,只是,這麼優秀的男孩,喜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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