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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的朋友,但我依然告訴他們,跟你搞好關係,幾年之後回將會是一件非常自豪的事情。”蘇文秀抿著嘴,明麗的容顏上帶著幾分驕傲,彷彿為肖揚開心一般。
“蘇阿姨,我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您了,您這個忙幫大了。”肖揚心裡有些感動,感覺自己並沒有太讓人可以讚揚的地方,對於蘇文秀這個大禮,實在不知以後將如何回報。
“呵呵,見外了不是,蘇阿姨只是給你起了個傳聲筒的作用,真正有本事的,還是你自己,否則,憑我給你說的天花亂墜的好,你沒那個實力不也是白費勁。”蘇文秀笑了一下說。
“有您這個級傳聲筒,當然就不一樣啦,要是我自己去的話,人家還不當我是個小騙子給轟出來,也許連大學校門都進不去呢。”肖揚笑著說道:“不過蘇阿姨,您也把我的小公司說的太強悍一點了吧,什麼叫固定資產三百萬以上啊……那都是貸款來的,不是我的錢啊。”
蘇文秀瞪了一樣肖揚,然後說:“別當我不知道你的小把戲,借錢生錢又不是你的專利,不過可得說好,北方農業大學是個老牌的高校了,希望你能重視,這裡畢業的學生一般來說在全國各地農業口都挺搶手的,這次如果合作的好,學生在你那裡就業能比回家強的話,你的名聲就算起來了,以後在跟他們聯絡招聘的事兒,就不是咱們上門求著他們,而是他們求著咱們了!”蘇文秀嚴肅正經的看著肖揚說道。
“蘇阿姨,我明白您的意思,您放心吧,招聘的時候我儘量嚴把關,多招一些人才回去,絕對不會丟您的臉。”肖揚認真的看著蘇文秀說道。
“那就好,你這孩子做事,我放心。”不知為何,蘇文秀對肖揚毫不掩飾欣賞自己的眼神總有些渾身燥熱的感覺,更可怕的是,她心裡似乎並不牴觸這種感覺,反而隱隱的有些渴望。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我是在玩火。蘇文秀在心裡告誡自己。
與此同時,北方農業大學小會議室裡,也正在進行一場激烈的辯論。
正方是以種植系主任郭波濤為的支援舉行針對農村企業的人,這部分人多以年輕教授為主。
反方則是副校長王志為,認為這丟了北方農業大學百年的臉面,憑什麼要為他一個鄉村企業開綠燈啊?大學生被稱為天之嬌子,什麼時候淪落到需要鄉村小企業來接收的地步了?
儘管知道大校長已經同意了這件事情,但雙方還是辯論的很激烈,而大校長孫紹年似乎很樂得看見這種場面,對他來說,舉行不舉行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想透過這次的事件,來形成一股輿論的導向,如果能就此引所有人針對這件事的討論,那他就贏了。
因為無論最後的結論是什麼,北方農業大學的名聲都會再次攀升一個新的高度。所以,他只是坐在會議室的角落看熱鬧,而那些爭得面紅脖子粗的教授們則絲毫沒把這個上級當回事,吵的吐沫星子橫飛。
王志激憤的拍著桌子說道:“胡鬧,簡直就是胡鬧!多少地級市的領導找到我們,說想舉辦一次專門的招聘會,我們什麼時候同意過?我說過,大學生是國家辛苦培育出來的,那就要去做有意義的事情!大學生的就業率低麼?我看不低,有哪個從咱們學校走出去的人回家種地的!我看這事孫校長也有責任,亂彈琴嗎。”
王志副校長今年已經六十多歲,典型的科技型副校長,升職無望,在學術界聲名赫赫,所以說起話來不管不顧,頗有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架勢。
孫紹年在角落有些尷尬,雖然沒有人刻意的望向他,但還是覺得一陣臉熱,他年富力強,今年才四十八歲,如此年輕就坐到了一把手的位置上,讓很多他上學時就教過他的老師,如今坐在領導位置上的人心懷不滿,經常出現不買他賬的事情。但像今天這樣公開指責他的時候幾乎是沒有。
“王校長,我說你們辯論歸辯論,可不要把我扯進去,我說過,這次是我們的一個嘗試,學生是人,不是工具,他們有選擇就業方向的權利,我們只是個了這個鄉村企業一個機會,至於是否有人去他們那裡就業,那要看他們自己的本事了。”孫紹年儘管有些不滿,還是皺著眉解釋道:“好了,你們繼續,何必動氣嗎,大家也都是為了學校好。”
種植系主任郭波濤跟孫紹年是大學同學,同屬少壯派,不用他自己站出來說,所有人都知道他跟校長是一系的,如今孫紹年得勢,他也跟著水漲船高,已經隱隱的可以跟學校的幾個實權派副校長分庭抗禮了。
“王校長,孫校長說的也正是我想說的,鄉村企業咋的了?鄉村企業就是後孃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