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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徵的父親長嘆了一聲,蹲在地上,連說:“作孽啊,我老陳頭這是做了什麼孽,要遭此報應!”
陳徵的媽媽渾濁的老眼看著屋內的眾人,她這會知道肯定出大事了,但什麼事,老人家還不知道,只是隱隱的覺得跟自己有關。
陳徵緊咬牙關,額頭青筋暴起,咬牙切齒的道:“一人做事一人當!”說著決然的看了一眼燕子和父母,衝肖揚說道:“肖少爺,我知道自己沒臉求你什麼,但知道您人好,希望以後你能照顧下我的父母。”
“糊塗。”肖揚搖頭道:“你想做什麼?殺人?出去把他們都殺光,就解決你的問題了?除了讓你越陷越深,沒有任何好處。”
“那……那怎麼辦,我已經走投無路了!”陳徵這個鐵錚錚的漢子落下淚來,“他們逼我如此的,你知道我孃的病是怎麼生的麼?你知道我為什麼差點打死方二那個畜生麼?我孃的病是中毒,毒就是他們下的!”
“什麼?”眾人異口同聲的驚歎一聲。來不及詳詢,因為這個時候陳徵家破舊的大門已經被踢開了,腐朽的木門轟然倒下,砸起一蓬灰塵。
為的,赫然是幾個荷槍實彈的警察,一邊用手捂著嘴,一邊罵罵咧咧。
“硬挺著有他媽啥用啊,媽的,都窮這樣了,還頑抗呢!”
待灰塵散去,六名警察都站在屋子裡,方二他們根本就沒有出現,目的簡單的很,那就是稍微掩飾下他們與此無關。
“都蹲下,媽的,雙手抱頭,蹲在地上,陳徵呢?滾出來,識相的就自己投降,否則沒你什麼好果子吃!”
一名警察呼喝著,然後拍拍腰間的手槍,“不識相的話,老子不介意讓你吃顆花生米!”
“呵呵。”
這名看似頭領的警察正準備繼續慷慨陳詞的時候,忽然聽到一聲稚嫩的輕笑,一看是一個十幾歲的小孩,正滿臉嘲諷的看著自己,頓時大怒。
“哪來的小**孩!”
“你奶奶那裡來的!”肖揚冷笑著回了一句,不待後者怒,接著道:“你們憑什麼來抓人的,上次的事件難道沒有人跟你們領導打招呼麼?居然還敢來,你們收了方家多大的好處?欠錢的民事糾紛也值得你們這麼大動靜了?”
“我**的,哪來的小崽子,什麼事兒都是你能管的嗎?”另一名警察呼喝著,大眼睛怒視著肖揚,彷彿想放出些殺氣嚇唬這小屁孩。
“有娘生沒娘教的玩意兒,你們爹媽從小就這麼教育你們的?”肖揚平靜的說道。
“頭,跟一個小孩廢話什麼,咱們趕緊抓了這小子走人就是。”一個年輕的從後面湊過來,在那個帶頭的耳邊輕語。
“嗯,姓陳的這小子會兩下子,你們去把他銬上。”
頭領一話,兩名警察一個掏出手銬,一個握著槍就衝陳徵而來。
“膽子不小,你們就不怕抓錯了人,導致一身警服被脫掉?”肖揚冷笑著看著那個領頭的,“你們也歸江城市管轄吧,公安局的葉局長你們總能聽過吧,要不要我打電話問問他,你的手下就是這麼辦案的?一群渣滓,用不用?”
這種話從一個十幾歲的孩子口中說出,雖有些不倫不類的,但殺傷力還是很強的,帶頭的那個警察愣了半天,硬是沒敢接話。他只是個副所長,來的時候所長就交代了,說陳徵這小子現在沒有人護著他了,據可靠訊息,他已經被踢出部隊,雖然上次的事情被那個部隊的老長給平了,但這次重新提起,估計那邊也不會管了。這才在收下方家的錢之後,放心大膽的來抓人。
但沒想到,姓陳的這小子就像命硬的蟑螂一般討厭,上次弄出個部隊的長保他,這次不知又從哪拉來一個認識市局局長的小孩。副所長不敢怠慢,這個叫肖揚的小孩明顯的有恃無恐,那肯定是認識葉局長的,萬一到時候上面查下來,他們這些人可真吃不了兜著走了。
領頭的警察也是個老油條了,打了個哈哈,說:“哎呀,經你這麼一提醒,我還真想起來了,可能是我來錯了,我再回去查查,嘿嘿,不好意思了。”說著一招手,帶著幾個手下轉身離去。
肖揚也不得不讚了一聲這廝的反應夠快,來了一句回去查查,查什麼?當然是查他了,如果知道他說了假話,那麼以後也絕對不會放過陳徵的。不過他說了假話麼?算是吧,肖揚搖頭冷笑。
等幾個警察完全走遠,燕子先是驚呼一聲,原來是身邊的陳媽暈倒了,趕緊扶住,又按人中,又大聲呼叫的,半天才緩過來,嚇得燕子和陳徵都哭了出來。
慌亂了一會,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