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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點點，不過沒關係，我挺得住。”雨晴勉強地衝肖揚笑了笑。她不想肖揚因為自己而分神，他太忙，也太累了。
“這裡的路啊，再過十年也這樣，這邊沒人關心啊。”肖揚嘆息了一聲，車裡有人抽起了旱菸，辛辣刺鼻的味道傳來，雨晴的臉色更加蒼白了。
肖揚回頭看去。後座一個五十多歲的老漢，穿著一身破棉襖，正自顧自的在那抽著報紙卷的煙。
“大爺，能不能把煙掐一下，太嗆人了。”肖揚和顏悅色地說道。
這個年代的人很少有公眾意識，談不上素質問題，溫飽剛剛能解決，談素質有些不現實。
老漢愣了一愣然後才不好意思的說：“這就掐了。這就掐了。癮大，沒忍住。”
見這老漢挺樸實。說話也很客氣，肖揚笑著說：“理解，要不是有女孩，我就跟您一塊抽了！”
“你這小子，會抽菸？”老漢明顯愣了一愣，然後自言自語道：“這城裡的孩子就是不同，這麼小就會抽菸。”
雨晴聽了忍不住撲哧一笑，顛簸帶來的難受感少了許多。
肖揚笑著說：“會抽菸有啥，大爺，問您個事兒，您是這跟前的住戶？”
老漢一笑，漆黑的臉龐上皺紋如同溝壑，清晰可見：“是啊，俺就住在青年點上，給人扛活的（長工），小夥子，你不是這的人吧？”
“我是江城的。”肖揚笑了笑，然後問：“青年點，現在有農場吧？”
“農場？”老漢想了想，然後說：“我那跟前是沒有，都是個人家開荒，包地種地，這兒氣候涼，糧食產量低，一般人都不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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