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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歲的青年,忍不住有些不耐煩的說:“不在不在,出警去了,派出所是你們隨便來的地方嗎?沒事兒感激走!”
“你這人怎麼說話呢!”陳徵有些不滿這個聯防員的態度。皺著眉頭說道。
“哎呦?看不出來,年輕人火氣還挺衝啊?”這個聯防員冷笑著走過來,然後伸出手,想拍拍陳徵的臉。嘴裡還不乾不淨的說:“媽逼的撒野都撒到派出所來了?是不是想嚐嚐牢飯是啥滋味的啊?”
肖揚想起三大爺的話,這裡還真是什麼垃圾都有,這種水平地人也能當上聯防員。肖揚輕聲說:“既然所長不在,咱們先回公司去看看,安撫下員工的情緒,實在不行,我給張文和打個電話。”一邊說著,邊拉著陳徵往外走去。
聯防員卻是沒有聽清肖揚在說什麼,只聽到什麼打電話。忍不住在背後冷嘲熱諷:“看那熊樣吧,也不知道毛長全了沒有,還他媽打電話,吊樣的,知道電話是啥樣的?學不好,就沒出來裝犢子。媽地,怎麼一天什麼**鳥人都能碰到。”
陳徵一回身,猛的就是一個大嘴巴了過去,不等這個聯防員反應過來,啪啪又是五六個嘴巴上去,頓時將他打的暈頭轉向,嘴角流著血,高聲尖叫道:“襲警啦,有人襲警啦!”
也不知道從哪忽然鑽出來十幾個警察。一個個罵罵咧咧的:“操。喊個**喊,媽地。不讓人睡覺了,傻逼小王,你他媽要死是不?”
肖揚有些愣愣的看著一個個睡眼惺忪的傢伙,怪不得剛剛來的時候現這裡很寧靜,感情都在睡午覺呢!
這時候也有人現了肖揚和陳徵兩人,衝著這個叫小王的聯防員說:“咋的,他們打你了?”
小王用手捂著臉,哭嚎著說:“我王堅人這張臉都被他們打腫了,以後還有什麼臉面出去執法?”
“行了行了,看你那熊樣的,完犢子貨一個。”一個三十多歲的民警,毫不在乎的罵了這個叫小王地聯防員一句,然後冷眼看著肖揚和陳徵:“行啊兩位,哪來的?報個號吧,真給你們牛逼大了,敢在派出所打人?真他媽是老壽星吃砒霜,嫌命長了是不?”
肖揚點點頭,衝著這個民警笑道:“還一套一套的,你們的執法水平很高明嗎!”
民警怎麼都覺得肖揚的笑容有些不對勁兒,這小屁孩咋這麼鎮定。好像對自己疾言厲色的訓斥完全沒當回事兒,心下更是火大,罵道:“你他媽給我嚴肅點!”
“幹啥,吵吵鬧鬧地。”一名穿警服地胖子走進了休息區,三十來歲年紀,胖臉上油光滿面。
“張所……”
“張所回來了。”
一陣招呼聲,這個三十來歲地胖子一身酒氣的站到肖揚面前,剛想罵兩句,忽然感覺有些不對,飛揚米業這邊剪綵的時候,他是見過肖揚的,也聽人家說這少年是飛揚米業的少東家,不過沒怎麼往心裡去,一個小孩而已,但不管怎麼說,人家畢竟是個大集團的公子,他不不願意去得罪。
打了一個酒嗝,肖揚皺著眉頭推出好幾米遠,心說雖然基層幾乎都這樣,但你也稍微注意點影響吧,向這樣的,有哪個老百姓是敢相信的?人民公僕麼?是拿人民當僕人的公吧……“你是飛揚地少東家?”張所長大大咧咧地說:“果然年少有為,年少有為,你三大爺那事兒,其實沒多大事,不就是打了一架嗎。等過幾天我過去瞅瞅,請他喝頓酒,我的手下不認識他,不懂事,實在不行,我包兩個錢就完事了。至於那老頭,分明是自找地嗎,那麼大歲數了,見事兒來了,不往後少。還可進往前衝,自己摔個跟頭硬賴別人推的,你說說,這都叫啥事兒呢!”
張所長這個時候又衝身後的人揮了揮手:“都他媽進屋吧。進屋吧,在這看秧歌呢?”
一眾警員鳥獸散,只剩下聯防員小王窩窩囊囊地捂著臉:“張所長……您看,他打我?”
“你也滾犢子吧。你那張破逼嘴,就活該揍你,滾滾滾,再得瑟聯防員你也別想幹了!”張所長滿臉不耐煩,打了個大哈欠。
小王不敢再說什麼了,還指著這個身份作威作福嚇唬人呢,要是這身皮被拔了,那往日那些仇家還不得往死裡削他啊。
張所長又輕蔑的看了一眼肖揚,前陣子從江城市分派來一個小民警。那小子挺會來事的,張所長很得意那個有點墨水的年輕民警小李,據說是在江城市一次派系傾軋中被踢出來的小卒子,當時張所長還想呢,媽逼的派系傾軋能傾倒你這皮毛不是的小民警身上來?但不管怎麼說,這件事裡。好像就有肖家這少東家的影子,據說還驚動了許多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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