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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和煩悶,即便角落裡擺了冰盆依舊不能減緩百官命婦不斷向下流淌的汗水,只是不知道是嚇得還是熱的了!
就在大家快被這壓抑氣氛給憋壞的時候。太后突然輕笑一聲,“皇帝,既然說到楊家了,那就讓楊家人說說吧!總不能連辯解的機會都不給人家吧?不能聽信一方言辭,也聽聽楊家人怎麼說。你看呢?”
皇帝板著臉點點頭。隨意的抬抬手。
坐在右手席面的老太太急切的想要站起來表明些什麼,卻被楊嵐摁住了,老太太看著楊嵐目光裡包含焦急。她唇間溢位一抹淺笑,旁若無人的安慰道,“祖母,相信嵐兒麼?我不會讓人侮辱我父兄的,您在這喝杯茶,吃點東西墊墊肚子,啊!”
老太太看著孫女那堅定從容的笑臉,忽然間心裡不知怎麼的就踏實了,她輕拍楊嵐的手。聲音和緩的說道:“你去吧!祖母相信你!”
大殿內所有人都在注視著這對祖孫,有年老的誥命眼中流露出憐憫之色,也有人幸災樂禍的偷笑,也有楊家交好的朋友,臉上一片焦急之色,奈何此地不是隨意可以撒野的地方。不能去安慰一番。
楊嵐緩緩的站了起來,走出宴席,來到大殿正中間,左右兩旁擺滿了長長的流水席,中間鋪就了紅色的地毯。
楊嵐優雅的上前。緩緩朝著皇帝和太后面前跪下,聲音清脆淡然,沒有絲毫慌張,行禮猶如行雲流水不帶一絲凝滯,儀態盡顯端莊華貴。
“臣女靖國候之嫡女楊嵐拜見皇上,拜見太后娘娘,拜見皇后娘娘!給皇上問安,給太后娘娘問安,給皇后娘娘問安!”
太后微微點頭,“嗯,你對馬御史的言辭可有疑問,他所說是否屬實?你可有話說?”
楊嵐抬起頭從容淺笑道:“臣女有話要說!”聲音平穩冷冽,笑容清淺舒緩,讓人覺得很是舒服。
“講!”皇帝沉聲下令,表情威嚴讓人看不出喜怒。
楊嵐緩緩站起,輕輕旋身面朝左方男賓席面,環顧所有文武百官,輕笑一聲,笑靨如花,甜美清豔,清澈的眸子閃著倔強的光彩,梨渦隱現,儀態從容不迫,氣度端莊淡然盡顯華貴絕美!
“我父十四歲從軍,十八歲在西北第一次榮立戰功,換回的是第一條背部深可見骨的傷疤,二十三歲擁立皇上登基,清繳叛軍,為皇帝擋刀再次受傷,肚腹被刺中一刀,差點丟了命!
二十五歲前往福建海軍,再次從小軍官坐起,一步一步走到今天成為一方統帥,身上有傷疤六十八條,曾三次差點葬身魚腹,屍骨無存!
今天我來就是為了要看看是誰在質疑我父親的鐵膽忠心,是誰在我父兄頭上潑糞,馬御史,您說的事關朝政,我乃閨閣女兒我聽不懂,可我要告訴你,我父兄絕不會背叛皇上,背叛大楚!
我為你們的所作所為感到痛心和涼薄,為我父兄鳴不平!我父兄如今生死不明,他為大楚為皇上立下過無數功勞,身上每一刀傷疤都能證明他的忠心。
我父兄人還在前線流血拼殺,你們卻在這裡迫不及待地汙衊他;你們的良心被狗吃了麼?
我為皇上感到痛心,在這關鍵時刻你們不是拿出行之有效的方案替皇上分憂解難,卻在這裡挖他牆角,毀他城牆!
你們可曾想過統帥被傳出通敵留言,會造成軍心不穩,福建有可能會失守,福建的老百姓會遭到海寇蹂躪,會造成百姓們生靈塗炭,那是永遠無法挽回的痛!
這些你們可曾想過?”
馬御史嘲諷的站出來,準備和楊嵐好好辯駁一番,卻被楊嵐一個手勢阻止了,“你們一定覺得我父兄沒什麼了不起,沒了僧人還能沒水喝麼?若是有這樣驚採絕豔的將才,怎麼不早點出現呢?何必要福建水師多年來辛苦防守呢?你們對海事瞭解多少?對海寇生活作息又瞭解多少,對他們老巢又瞭解多少,憑什麼認為除掉我父親,你們就一定能夠大放異彩,一舉剷除海寇,讓福建百姓永遠不再受海寇的騷擾呢?”
“小兒言論,無稽之談,儘管你是郡主,但朝堂之事卻不是你一個女兒家可以談論的,還是叫你家大人出來吧!”馬御史不屑和楊嵐嘰歪,根本看不起她。
楊嵐一挑眉嘲諷的笑道:“咦?你們會不知道麼?我楊家頂梁的男人都在外或為朝廷辦事出力,或在疆場流血流淚呢!家中只有老弱婦孺和在家備考的學子,沒有頂事的爺們了!你們不就是看準了這一點才汙衊我楊家,準備趁人不備,讓我楊家再也無法翻身麼?原來你們的本事是用來對付在家苦苦等候的老弱婦孺啊?”
不等馬御史開口,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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