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3/4 頁)
我爬上車,車又重新開動,猩猩仍在那裝死,我也不與他說話,自顧自拿出手絹擦臉,一邊擦一邊哼:“飛快的馬車哪裡來?全靠勞動來創造!”
沒反應,我哼:“舒適的馬車哪裡來?全靠勞動來創造!”
還沒反應,我再哼:“平穩的馬車哪裡來?全靠勞動來創造!”
看著猩猩的開始爬上黑氣,效果出現了,我繼續哼:“幸福的馬車哪裡來?全靠勞……。”唱不出了,因為猩猩“騰”地坐直身子,惡狠狠地盯著我。
我轉啊轉啊把頭轉向另一邊,手扶後頸,大聲說了句:“勞動光榮,懶惰可恥!。”“砰!”一聲,猩猩又靠回去了。我偷見他正用一手按著自己的太陽穴,想必被我氣得不輕,哈哈。
我扒扒包袱,糟!沒有衣服換了,沾大便的被我扔了,身上這是僅剩的一件,現在成了斑點衫。我推推猩猩的腿,他睜眼。
“師兄,給我件衣服穿好嗎?”
“你穿的不全是我的?”
“你沒穿過的就不算你的。”
“沒有!”
“騙人,你包袱裡有好幾件呢。”
“你動我東西?”
“都是你害我這麼髒的,你給我件乾淨的呀。”
“不給!”
姿態強硬,好極了。我一伸手,又開始解外衫。猩猩趕緊直起身來:“你做什麼?”
“我不穿髒衣服,不給我就脫了,裡面的是乾淨的。”
“你……。又來這一套?”
我怎樣?我不動了,看敵人下一步是繳槍還是頑抗!
果然,猩猩皺眉半晌,把包袱扔給我:“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又贏了!不過贏得有點鬱悶,女人,難道總是要以脫衣服做籌碼才能讓男人服軟嗎?我呸,我這想得什麼亂七八糟的呀。
興沖沖的解開包袱,果然裡面整齊疊放著好幾件白衫,我撇撇嘴,自戀的男人愛穿白,一點都不錯。我拎起一件,迅速脫衣換上,猩猩又閉上眼,懂事兒,非禮勿視!這肥大寬的袍子我算是穿夠了,到下一站,第一件事就是給自己添幾件新衣服。
紮緊腰帶,我將包袱再整好,準備繫上,突然被一陣亮光晃了眼,那是什麼?
包袱一側,有閃光的東西,我輕輕扒了扒,竟是一個白絹包,眼熟…。。這不是。。這不是我打爛的銅鏡碎片嗎?
想不到,猩猩竟隨身帶著它。
只能說猩猩是真的很愛那位林師姐吧,鏡子碎了也要將它收藏起來。那到底是一份怎樣的感情?我怔怔望著猩猩的臉,他以為我在換衣,仍未睜眼,心裡突然湧起一陣很不舒服的感覺。使勁晃晃腦袋,晃走那奇怪的感覺,我趕緊將包袱塞好繫上。哈哈一笑:“師兄,好啦,睜眼吧!”
猩猩鼻子冷哼一聲:“你倒是跟誰都自來熟?”這又什麼意思?
“跟福伯聊的挺開心?”
切,原來這傢伙偷聽來著,我笑:“是啊,福伯人真好,誇我聰明漂亮,還特會推車。”
“撲哧!”猩猩笑了,睜眼看我,唇邊一絲嘲諷:“你倒真會給自己臉上貼金。”
我兀自得意洋洋:“人緣好沒辦法。”
猩猩忽然又道:“蘇州揚州杭州是你家鄉的地名?”我一愣,想不到他會留心這個。老實答道:“是的,不是我的故鄉,不過離我故鄉很近。”
“哦。。”猩猩又問:“丹江你也知道?”
“你說牡丹江?我家鄉那個國度也有一條牡丹江,但卻是在北方。”
猩猩沉思,不再問話。
好,你不問,換我問了。
“師兄,你是不是個大官?”
猩猩抬眼看我:“是又怎樣?”
“不怎樣,只想說,既然你是個大官,那為何見雲兒受那方官兵欺辱卻不過問呢?”
猩猩冷笑一聲:“大魚吃小魚可以吃,大官壓小官卻不能為。”
“為何?”
猩猩見我問的認真,便也坐直身子正經回答:“這突然發生的事件,孰是孰非尚不可定論,僅聽一面之詞,又豈能判定季雲兒無罪?況且當地官府抓人,行的是有理有據的公差,旁人又怎可隨便插手?”
“可我就是覺得他們是好人,我的直覺很靈的。”
“哼~!你無官無權,當然可以這麼說,若是為官,恐怕憑直覺斷案,不可為吧?”
我聽他說的有理,一時也找不到話來反駁。又覺得心中有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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