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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聲音雖小卻直擊他的腦中,像有一個聲音,不停的呼喚著他清醒過來。
睜開眼,滿眼一片黑霧之中確確實實有著一個新生的小生命,在那裡小聲的哭泣,只是那聲音卻不似一般孩子的哭聲,到有幾分獸鳴之意。
'孩子……'那一定是孩子在哭,可是孩子在哪裡?那聲音似乎就在他的身邊,卻又看不到。
伸出去往聲音的方向探去,拼命的彎著腰,拼命的起身向前探……啊,碰到了!
一個柔柔軟軟的小東西就躺在自己的前面,伸出雙手將他抱在自己懷裡,發現那個哭泣的小小的聲音就來自於此。
'不要哭……'白夏炎抱著孩子重要躺下,剛才的行動基乎已消耗掉他所有的力氣,可是此時抱著孩子的幸福感又令他如此的滿足。
對了,為什麼這麼黑呢?!為什麼明明孩子就在自己的懷裡,還能聽到他的聲音,他那小小的呼吸聲,可是為什麼……他卻什麼也看不到?!
怎麼回事?!疑惑和不安再次迎上心頭!
白夏炎著急,站在黑玉石床旁已經清醒過來包紮過後的燕殘香同樣焦急不安。
為什麼……會是這樣?!
燕殘香伸出另一隻能自由行動的手摸上眼前這堵黑色的屏障,手指死死的扣擊著這看得見,卻破不掉的屏障,多次嘗試的結果便是他那隻還能正常使用的五指在指尖出已滿是鮮血。
'為什麼?!'燕殘香狠狠的轉頭,問著那個白髮的男人,也是族裡的長老若離。
'多的我也不知,我只知道主上之子實乃我東隆苦等千年的麒麟之子,這屏障是他初入人世自然而設的保護,除了母體外無人能進入其中,要等他適應了人世的汙濁後,才會解除,在此之前我們無能為力!'
白髮及地的若離到今天已經活了足足三百多年,是族裡最年長者,雖然他看上去不過三十多歲的樣子,但那一頭的白髮便是歲月的證明。
東隆實為異族,能知道族裡真正存在原因的只有三位長老,到這一代的時候長老的人數卻只有若離一人了。
'要多久,我問你要多久?!'燕殘香咬牙道。
可他的問題若離並沒有回答,僅僅輕搖了搖頭。
東隆這一族存在的原因,便是做為本不可以降生為人的麒麟的憑依,這數千年的輪迴才終於
等到第一個麒麟的隆生之子,他怎麼可能知道這屏障要多久?!
甚至於連屏障這種說法都是他從古籍中得知的。
'可惡!'燕殘香揮動雙手,不斷髮力卻根本打不破眼前這黑色的屏障,他的攻擊全數被對方吸收,甚至他可以感覺到就連用手碰觸的瞬間都會感到力量的消失。
炎!千萬……千萬莫要出事!!
燕殘香在外邊焦頭爛額,卻未想到白夏炎在屏障之內很是舒服。
雖然看不到懷裡的孩子,可是白夏炎卻能明顯的感覺出來,自己早已失去的體力正在恢復之中,甚至剛才還呼呼的喘著粗氣,此時卻已能順暢呼吸,手臂也能將孩子抱在懷中不停的輕搖。
唯一可惜的是四周還是一片黑暗,雖然抱得到孩子,卻看不到孩子的樣子。
可是不論怎樣,都是他和殘香的孩子呢!!
生下來了,終於生下來了!!
燕殘香離開的那天,突然這孩子就折騰起來,嚇得他根本慌了手腳,到後來更是因為疼痛而亂了神智。
'不論是男還是女,你都是我的寶貝!'白夏炎輕輕吻著懷裡的孩子。
不知何時孩子的哭聲已經停下,只是小小的呼吸聲就停在他的臂腕內,一股從來沒有的幸福感和想哭的衝動在他的胸中矛盾的存在著。
他多希望此時燕殘香就在身邊,可是他卻看不到四周的一切。
隨著白夏炎體力的漸漸恢復,慢慢的圓型屏障內的黑霧也漸漸變淡,慢慢的白夏炎隱隱約約便能看到燕殘香那焦急的臉了。
當在霧退去之時,白夏炎抱著孩子走向屏障處,看著慘白著一張臉的燕殘香。
'怎麼這麼白?'
幾乎臉上都沒有什麼血色了,而且他的另一隻手怎麼好像受了傷?!
'炎!!'待霧退去,屏障自然消失,在第一瞬間燕殘香便用僅能活動的單手將自己心愛的人抱在懷中。
還好……炎看上去沒什麼大事,臉上的氣色也很好!
'輕點,孩子!'白夏炎第一反應便是自己懷裡的孩子,兩人在他這一聲後,同時低頭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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