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部分(第1/4 頁)
“別鬧。”
憂兒回頭看耶律宸勳那張已經易容成老邁枯皺的臉,知道他其實本來麵皮早已經黑成一片了。
“憂兒不相信我的易容術嗎?他這樣子別說做個趕車的,就是去街邊蹲著做個乞丐,也不屈才了。”
石錦城嘴上雖然這麼說著,眼底卻是偷笑的,憂兒撇頭看見了,便知道他又沒正經,回頭拉了耶律宸勳的手先一步上車,同他坐在了裡面。
“憂兒,下次莫要拉手,攙著他臂彎就好了。”
石錦城也鑽進馬車,外面仍是留那矮個男子趕車,耶律宸勳白他一眼,恢復了本來那冰寒的眸子,看向了窗外。
這一路又走了兩天,不知道是石錦城的易容術真的高明,還是他那餿主意有了效果,就算是晚上投宿客棧,那張畫著耶律宸勳和憂兒畫像的告示貼的再如何明顯,也沒有夥計再注意他們三人了。就是有人將視線駐足,也都是因為憂兒那張絕美傾城的小臉,和石錦城那猶如媚妖般的模樣。
不過耶律宸勳也頗為鬱悶的是,晚上都是一人一間房,不能靠近在憂兒身邊,尤其不能擁著心愛的佳人,是何等的煎熬。
“明日我不再這個樣子了,你要麼將我也易容成別的年輕模樣,要麼我和憂兒自己趕路,不要你跟著。”
耶律宸勳到了客棧便將憂兒拉進了房裡,抱著久久不肯放手,一邊將石錦城叫來聲聲的抗議著。
“好,明日找間破廟,給你換個裝扮,現在可是不行。總不能住進來一個老丈,走出去就是一個年輕公子吧!若是這樣,只怕這間房從此變了鬼房,再無人敢住了。”
石錦城這次答應的倒是痛快,但耶律宸勳卻感覺他只是故意拖延,明天不一定又將自己弄成個什麼樣子。
“憂兒,你看,下雪了呢!”
石錦城也看到耶律宸勳那微微扁起的唇角和抿成一條直線的薄唇,心中暗笑,卻猛地發現窗外飄起了雪花。
“憂兒我們去看雪。”
耶律宸勳也是心中一動,一下拉著憂兒的手,便要出門去。本來答應陪憂兒看雪的,可上次大婚被那假的無憂攪了之後,便再沒有趕上下雪,自己也在心中有著愧疚,欠憂兒一個願望。
“不成,你這樣子怎麼和憂兒親親我我,不準去。”
石錦城當然要攔著,拉住憂兒的衣角不放。
“石公子!”
憂兒身手將自己的衣角向回扯著,抬頭淺笑著看著石錦城,總是感覺他沒有惡意,卻不知道他為什麼總是和耶律宸勳作對,只是現在這雪的確來的讓自己心中悸動,萬分的不想錯過和宸一起去看,所以這樣看著石錦城,盼他能暫時收斂一下。
“好吧,這個給你,用布蘸了擦拭乾淨就好了。”
石錦城對上憂兒那雙清澈的大眼,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瓷瓶塞進了耶律宸勳的手裡,說了去掉易容的方法,轉身走了出去。
“我就看他還不壞,我給你擦乾淨。”。
憂兒一笑拿過耶律宸勳手裡的瓷瓶開啟,裡面是清水一樣的液體,卻帶著淡如蘭花般的香氣,擦在臉上透著絲絲的清涼,那水洗不掉的易容術,經這藥水輕輕一抹,就乾乾淨淨的,露出了耶律宸勳本來俊美無雙的一張臉來。
“憂兒不怕他真的打你的主要。”
耶律宸勳抓過憂兒的柔若無骨的小手,柔聲的問著。說實話,不吃味是不可能的,可耶律宸勳也和憂兒一樣,除了感覺石錦城只是在和自己抬扛作對之外,並沒有惡意的。
“總是想不起來他像誰,但我感覺應該是認識他的。”
憂兒一笑說出了真實的感覺,但卻又總是沒有頭緒,只盼著石錦城哪天自己說出來。
“走吧,外面月色好明亮。”
耶律宸勳起身拉過憂兒,卻沒有從開門從樓梯走出去,而是拉開了向後面的窗子,抱起憂兒從視窗一躍而下。
“呵呵,現在都不走大門,飛簷走壁的真像是做賊呢!”
兩天沒有窩進耶律宸勳的懷裡,憂兒伸出小手摟緊了他的脖頸,將小腦袋靠在了他的胸膛之上,聽著耳邊的呼呼風聲,臉上卻帶著甜蜜的笑意。
天雖然黑了,那月色卻分外明亮,映著那紛飛飄落的白雪,將每一片雪花都照的透亮,猶如是天上飄下的片片水晶之花。偶爾一、兩片落在臉上,清涼涼的化成了一滴冰晶,襯的憂兒那張絕美的小臉都分外的清透。
“憂兒,前面居然還有攤子。”
走近了才看清,那是一個賣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