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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住了侍衛,拉馬準備從另一條街繞過去。
☆、夏國事變
憂兒看了一眼那還在地上鏟魚的男子,看到他一雙手都被冰雪凍的通紅,也於心不忍,叫住了侍衛,拉馬準備從另一條街繞過去。
這後面的一條街走過去也不遠,只是比原來的路多了兩條街而已,卻比之前的大路窄了不少,憂兒和身邊的侍衛騎馬奔進來,這條小街就只能容許一匹馬前進,兩人並騎自然是不行的。
四名侍衛前面兩人帶路,將憂兒護在了中間,而走在最後的則是那個來報信自稱是呈王府的侍衛。
只是幾匹馬才進了巷子,最後的那個呈王府的侍衛就突然“啊”的大叫了一聲……
“何事?”
走在最後的兩名侍衛聽到聲音馬上回頭詢問,就感覺面前一片昏黃的煙塵揚起,接著便是一陣香味撲面而來,感覺不妙想要閉氣的已經晚了,眼前一黑,“撲通”一聲摔下馬來。憂兒和前面的人自然也聽到了聲音,憂兒本來想要回頭,卻被前面的侍衛叫住了:“憂兒姑娘別回頭,快走。”
前面的兩名侍衛已經知道事情不妙,此時最重要的自然不是搶救同伴,而是先護了主人逃走,只是現在小巷子裡面太過狹窄,讓馬匹掉頭都不方便,只能在前面催了憂兒快走,希望趕緊先出了這條小巷,也少了幾分危險。‘
憂兒一愣,卻也馬上明白過來,雙腿一夾馬腹,催焰快速的向前,跟著前面的兩名侍衛向前面不遠處的出口奔去,只是眼看到了巷口,忽地一片黑影兜頭蓋腦的從天而降,落在身上軟軟的,原來是一張大網,正好扣在了憂兒身上。
“憂兒姑娘!”
前面的兩名侍衛聽到身後憂兒的馬蹄聲亂了,拉住馬頭才一停下,巷口處猛地衝出一匹馬來,仍舊是手心輕揚,那昏黃的粉末漫天的揮散過來,一陣香氣未落,前面的兩名侍衛已經從馬上載了下來。
“啊!你們是什麼人?”
憂兒被網子罩住,越掙扎就綁的越緊,身下的焰也被兜住了馬頭,難受的來會踏著四蹄,甩著頭,卻怎麼也甩不開,發出了一連串的嘶吼之後,猛地身子一歪,也載倒在了地上,將憂兒摔了出去,憂兒的一條腿也被壓在了馬腹之下。
“咦,她怎麼沒事?”
本來走在最後的那名冒充呈王府侍衛的男子騎馬奔到了近前,跳下馬來,卻奇怪前面四名侍衛,加上馬匹都已經被迷昏了,怎麼憂兒卻還在掙扎著,沒有暈倒。
“別管那麼多了,快動手。”
從巷口衝進來的那個人忙催促了一聲,那名假侍衛上前一掌劈在了憂兒的後頸之上……
然會說國。*****千千丁香結*****
耶律宸勳帶著一小隊人一路快馬飛奔,直接進了皇宮,聖皇還沒有下早朝,內侍便帶他去御書房等候。直到聖皇下朝回來,看到耶律宸勳的臉色微微一變。
“宸兒給聖皇請安,不知道聖皇急召兒臣回來……”
耶律宸勳心中一凜,卻又摸不透聖皇的脾氣,更不知道聖皇叫自己回來,是否是先一步知道了六皇子在圍場中箭的訊息。因為二皇子和鴻嫣郡主是前一天就回來的,雖然還不知道他們如此計策是何意思,也也極有可能是惡人先告狀,要故意栽贓憂兒傷了六皇子。
“你既然回來了,怎麼不去早朝上聽一聽?夏國皇帝駕崩,二皇子弒兄奪位,已經做了夏國的新帝。那位正在往我大遼聖都而來的七皇子趙尊鐸的生母,也就是先帝最受寵的晴妃,已經被新帝逼著給先帝殉葬了。所以七皇子已經掉頭向夏國都城而回,應該不會再來我大遼了。”
聖皇面色沉沉的說完,耶律宸勳心得就是一寒。那位“晴妃”就是憂兒的生母,與七皇子是一母同胞的兄妹,憂兒本來心心念唸的想著要回夏國去見母妃和哥哥的,沒想到竟然突然生了如此變故,如今已經是天人永隔了。
而那位七皇子如今掉頭回去,等待他的不只是父皇駕崩,母妃殉葬的噩耗,還有可能是宮變之後的手足相殘,或許能保住性命已然不易了,再來大遼與憂兒相見,則更是遙遙無期。
再想想憂兒,才滿心歡喜的等著哥哥過來見一面,以解這三年多來的思親之苦,如今卻已經是父母雙亡,兄長遭難,這該是何等的打擊啊!
見耶律宸勳不說話,聖皇知道他的心思,卻又說道:“若是夏國國內之事,不管是哪個做了皇帝也好,都與我大遼無關。只是這位新帝性情暴戾,喜戰好勝,剛剛繼位,便將與我大遼友聯的協議撕毀,宣稱從今以後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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