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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是我讓你去的。你醒醒,試試能不能走動,我們,我們要趕緊離開這裡。”
銘睿一邊喘著粗氣,一邊使勁推了推憂兒,讓她可以更清醒一些,接著便移開身子,從床邊起來,只是雙腿發軟,腳才一沾地,身子還沒站穩,就又跌回了床上。
“啊!你怎麼啦?”
憂兒見銘睿說話是斷斷續續的,身子也站立不穩,下意識的認為他是受傷了,又或是病了,還很嚴重,忙想要起身去扶他,她自己才一起身,也感覺一陣的痠軟無力,險些一頭從床上摔下地來。
“這是怎麼回事?”
憂兒扶住床沿,直了直身子,才發現頭依然昏昏沉沉的,四肢無力,但又和之前中了軟骨的藥不同,明顯的意識也在混亂之中。
“我們都中了……中了毒。一定是有人要陷害我們的,所以要趁著被人發現之前,離開這裡。”
銘睿喘氣更粗了,隱去了中的不是毒,而是一種特別的藥,其實是怕憂兒害怕。再次用力撐著床沿站了起來,摔了摔頭,才伸手過來扶憂兒。憂兒這時候才發現,這裡已經不是自己的那間小室了,現在身下躺著的也不是那張小木床,而是一張鋪著錦被的雕花大床,屋子的擺設雖然看不清楚,但明顯很寬敞華麗,應該是一間不錯的臥室。
“這是我的房間,我也是一覺醒來,發現你在身邊的。”
其實,銘睿是被身體裡那份燥熱的感覺燒醒的,身邊忽然聞到一股淡淡的馨香,還有那清涼柔軟的身軀,只是腦中意識讓銘睿強打精神看清了身邊的人,才費力的將她喚醒的。
凌晨快兩點了,千千還在苦哈哈的碼字中,苦啊!哀嚎中…&
☆、兩位神秘的貴客(5000字)
耶律宸勳接過開啟一看,裡面是一套金人的服飾,而最下面,竟然露出了一截彩色的腰繩!耶律宸勳一愣,隨即將那根腰繩整根抽了出來,那顏色和牛皮條的綁法耶律宸勳十分的熟悉,是耶克達的沒錯。
“憂兒和耶克達在你們那裡?”
這分明是一個訊號,難道是拓跋錦城救了憂兒和耶克達嗎?可這金人的服飾又是怎麼回事?
“請宸王爺換裝隨我來吧!到了自有少城主向您解釋。”
阿左沒有回答,只是催著耶律宸勳換裝。其實這也不奇怪,阿右也是這個樣子,從來都是所問非所答的。大概都是因為跟了一個不怎麼靠譜的主子!
“你們在這裡紮營等我訊息,不必傳信回聖都,也不要管本王去了哪裡。若是我一個月再沒有訊息,你們再拔營回去,聖皇若是問起,如實回答,說我去了金國。而這一月之內,則不可透露半點我的訊息。”
耶律宸勳吩咐一遍,再沒有過多的猶豫,匆忙換了衣服跟著阿左向金國方向而去。
一路上,阿左仍是都不透露半點,耶律宸勳雖然心急,卻也知道大多是拓跋錦城那個傢伙搞的鬼,但若真的是他,起碼憂兒的安全無憂了,耶克達應該也在,之前所以的擔心和牽掛也消散了大半,這一路飛奔雖然仍是枯燥,但總是多了許多的希望。
直到了金國都城的郊外,耶律宸勳將牙遣走了,才再次問到:“為什麼來都城?”
這裡不像是其他地方,金國的都城自然比其他地方危險許多,而拓跋錦城若是救了憂兒和耶克達,為什麼還要在這樣危險的地方逗留?又或是,他根本沒有救到!。
“少城主在這裡有棟別院,宸王爺去了便知。不過,這樣去也的確危險,還請王爺下馬,我給王爺裝扮一下。”
耶律宸勳明白,阿左的意思是給自己易容,也沒多想,便下了,卻不成想,阿左竟然又遞過一個包袱來,開啟一看,竟然是一套女裝!
“這是什麼意思?”
耶律宸勳已經猜到了大概,八成就是那個拓跋錦城的主意,上次給自己易容成一個老人,他自己卻拉著憂兒東遊西逛的,好不自在。現在一定又是差阿左給自己扮成女人,好讓他再得意一次。
“宸王爺天人之資,那金國的御王爺喜歡什麼你又不是不知道,若是見到王爺這樣美貌的男子,定然下手的。所以還是扮作女人最為保險。”
阿左說的分外正經,好像將耶律宸勳扮成女人再合理不過了。
“拿走,本王不會穿成這樣的,神神秘秘的弄這些做什麼,憂兒到底怎麼樣了?一定要進城嗎?讓拓跋錦城過來。”
耶律宸勳寧願扮成老人,也不會扮成女人的。雖然對金國四皇子的喜好男風有所耳聞,而且之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