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第2/4 頁)
放回到枕頭上,然後靜靜的看著他,希望藥趕緊起效。
只是看了耶律宸勳有一炷香的時間,也沒見到他有什麼起色。門口又傳來了御醫的聲音:“王爺,藥煎好了。”
六呈呈他。“嗯,進來吧!”
耶律呈勳皺了皺眉,看看手裡已經空了的茶壺,他不是不相信憂兒,只是想著:也許是自己太心急了,三哥中毒那麼深,接連二十天都昏迷不醒,聖都來的御醫也都束手無策,就算是靈藥應該也沒那麼快見效吧!
吩咐那兩名御醫小心伺候著,耶律呈勳掀起帳簾走了出去。只是到了門口再看看手裡的茶壺,有些奇怪,掀起壺蓋向裡面看了一下,發現壺底還有些淺紅色的藥汁,隨著壺蓋一掀開,就是一股腥甜的味道飄了出來,腥味不大,但是真的很甜,而那紅色也很絢麗,像是——血的顏色。
耶律宸勳猛地一陣心驚,將那壺湊近了聞聞,的確像是血的腥味,可血還有甜味的嗎?又將壺身來回轉動了一下,無意間就看到側面有幾條淺淺的紅色印記,像是沾上了紅色,又被抹去了。
怎麼會有血的痕跡和味道?這“藥汁”到底是什麼藥?哪裡來的?他跟著憂兒這一路過來,也沒有見她帶著什麼藥,怎麼突然就多出這麼半壺血呢。
心裡冒出了一個可怕的想法,卻不敢去想,耶律呈勳趕緊大步的向著自己的營帳走去,他要去看看憂兒,也許答案就在她的身上。
掀開帳簾,耶律宸勳就看到憂兒半趴在牙的身上,雙眼緊閉,呼吸清淺,顯然已經是睡著了。
而牙在聽到有人的腳步靠近之後,先是豎起了耳朵,碧綠的狼瞳都露出了戾色,全身已經戒備起來,但聽出是耶律呈勳之後,才沒有冒然的起身,怕驚擾了在自己身邊熟睡的憂兒。
“牙,她睡了?”
耶律呈勳向牙問了一句,其實是在和牙打著招呼,然後過去蹲身將憂兒從地上抱了起來,輕輕的放在了床上。然後就看到了憂兒手腕處裹著的那一條白布。
終於見面'VIP'
耶律呈勳伸手拉過憂兒的手腕,翻轉過來,就看到那條白布上面有血跡,雖然已經乾涸了,但血跡還是鮮紅色的,應該是才染上沒多久。找到布條的綁頭處,耶律呈勳小心翼翼的將那條白布拆開,同時心也跟著緊縮了起來。
當那塊布條完全從憂兒的手腕處解開的時候,耶律呈勳甚至不敢向她纖細的腕處去看,深深的撥出一口氣,才將目光移了過去。只是……
那白布條上分明是有血跡的,可她的手腕處光潔細嫩,不但沒有還滲著血的傷口,就連血痂也沒有半點!又拉過憂兒的另一隻手,這裡沒有纏上布條,依然是光潔一片。
這又是怎麼回事?難道自己想錯了。
“啊嗚!”牙趴在地上長長的打了個哈欠,蜷縮起身子,將自己碩大的狼頭埋進了前腿和肚子中間,只是在閉上眼睛的同時,還略帶輕蔑的看了一眼六皇子。心裡想著:我是答應了憂兒不會說的,我也不會說話,只是你們這些人不懂罷了,都已經長好了,你還能看出什麼來。
耶律呈勳莫名其妙的看看牙對自己的輕蔑,又再看看憂兒沒有傷口的手腕,皺了皺眉,卻理不出頭緒來,只是希望她給三哥喝的真是什麼靈藥,可以讓三哥馬上好起來吧。
將憂兒的身子放平,又拉過被子蓋在她身上,耶律呈勳下床坐到了牙趴著的毯子上,“牙,我和你擠擠吧。”然後躺了下來,頭枕著胳膊,閉上了眼睛。
“嗚!”牙從鼻子裡發出了輕輕的一哼之後,再沒了動靜。
第二天一早,憂兒就感覺臉上溫熱溼滑的,還有些癢癢,睜開眼睛就看到牙用它那條鮮紅的長舌在自己的臉上舔著。
“你好多口水啊!”憂兒趕緊拉被子在臉上擦了擦,伸小手將牙的頭向一邊推了推,想要起身,就感覺身上依然乏力,頭也昏昏的,好像全身的骨頭和肌肉都要分家一般的難受。憂兒知道,這是用自己的靈血救人的後遺症,上次救了牙之後還發燒昏迷了一個晚上的,只是這次很奇怪,睡了一覺醒來,居然一點好轉的跡象都沒有。
忙看看自己的左手腕,發現昨天綁著傷口的布條不見了,不過手腕處已經是光潔一片,沒有了半點受傷的痕跡。
“是呈勳回來了?他發現了嗎?”
憂兒看自己睡在床上,就像到應該是六皇子回來抱自己上去的,而他應該已經看到了自己纏住傷口的布條,只是不知道那時候傷口癒合了沒有,他又猜到了多少。
“嗷”牙的眼神顯出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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