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2/4 頁)
意思,可不敢上前,卻後退了一步,正好看到旁邊地上鋪的一塊羊毛毯子。
“隨你。”
耶律宸勳倒是沒有強求她一定睡在自己的床上,睡在自己的身邊,見她小小的身子向那塊毯子躺了過去,翻了個身,面朝裡睡過去了。
憂兒躺在毯子上,連大氣都不敢出。
之前聽說過許多關於大遼,關於契丹人的事情,知道契丹人對於女人的看法並不如何的卑賤,因為他們認為女人要生兒育女、傳宗接代;但也不會過分的拘泥於和女人之間的禮節和忌諱,甚至還會有和不是妻子的女人,或是不是丈夫的男人一起洗澡、睡覺的事情發生,但卻也不會亂來,而是單純的人與人之間不過分的避諱而已。
可如今讓她和一個還很陌生的男人共處一室,還是在晚上,她實在是睡不著,心裡又不踏實。
因為睡不著,就越發可以感覺到地上的涼意,雖然隔著一層羊毛毯子,可憂兒還是蜷縮起身子,抱攏了雙肩,但還是有些微微的打顫。
“嘩啦”頭上床的方向傳來一聲響,憂兒忙驚慌的要坐起身子,卻感覺身上一沉,一塊獸皮毯子蓋了過來。
耶律宸勳赤著腳蹲在她身邊,含笑著看著她,隨即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髮,轉身回到床上,躺了回去。這期間,他的從起身到給她蓋上毯子,動作都很迅速,也沒有說一句話,再回去依然是面朝著床裡的,甚至讓憂兒以為他從來都沒有動過。
可身上的毯子帶來的溫暖,和剛剛他大手揉在自己髮絲間的力度卻是真實存在的。
心忽然亂了起來,雖然不再冷了,可憂兒更加無眠。
又躺了良久,直到床畔的他傳來的低沉有力的呼吸聲,憂兒慢慢坐起了身子,向床上看去。藉著朦朧透進來的月色,看到床上他結實光裸的背部。
輕輕的起身,慢慢的向床邊靠近,每走一步,憂兒的心都緊縮一分,當她站在床邊的時候,手裡已經多了一把反射著月光的刀子。
她跑了
輕輕的起身,慢慢的向床邊靠近,每走一步,憂兒的心都緊縮一分,當她站在床邊的時候,手裡已經多了一把反射著月光的刀子。
那把刀子是剛剛晚會上切羊肉的那把刀,憂兒將它偷偷藏了起來。而刀在手裡的感覺竟然讓憂兒比剛剛躺在地上的感覺更加的冰冷,甚至想要顫抖。
不是因為害怕,而是有了一絲的猶豫。他應該還在睡著,呼吸聲依然平穩低沉,憂兒就是因為他這樣坦然的睡意,猶豫了起來。一個可以這樣坦然的將後背露出來給自己的男人,自己可以將手裡的刀子插下去嗎?
*****千千丁香結*****
當陽光照進營帳的時候,耶律宸勳才從一夜好眠中醒來,想要抬手揉一下還有些惺忪的睡眼,猛然發現手動一下就觸到了柔軟的細毛!是自己昨晚蓋在她身上的那條獸皮毯子。
猛坐起身,耶律宸勳發現地上的羊毛毯子已經空蕩蕩了,而且平整的明顯不像是睡過人的樣子。
“耶克達!”
一邊穿上了靴子,拉過了旁邊的衣服,一邊大聲的叫來了耶克達。
“去看看那個女人還在不在大營裡。”
有些懊惱的使勁將衣服甩在身上,繫著釦子,耶律宸勳惱的是自己居然可以這樣沉的睡了一整晚,甚至連她給自己蓋上毯子,然後悄悄離去都不知道。
是自己太大意了,還是……太過信任了!眼前總是她那張還顯稚嫩但絕美的小臉,還有她昨晚在篝火邊跳舞時候那副妖精般迷人的樣子,難道自己就這樣被一個還像是小女孩的女子迷惑了?
可只有耶律宸勳自己知道,這種迷惑已經持續了三年。那現在迷惑的延伸是因為她,還是曾經的那個在心裡的記憶?
“主子,到處找過了,都沒有。昨晚值守計程車兵交接的時候發現有人影,只是因為都喝了酒,以為是各自眼花了,所以沒有在意,也沒有追蹤。”
耶克達再回來的時候,低首回答著。
嚴格說起來,是那些值守計程車兵失職了。但那樣一個歡慶的夜晚之後,難免會有放鬆和懈怠,何況只是那樣一個意想不到的嬌小身影悄悄的趁著夜色溜出去,實在很難被發現的。
“大約時間?”沒有想要去苛責什麼人,畢竟她是先從自己的身邊溜走的,自己都可以大意到如此,還去怪什麼人呢!
“丑時末。”
“方向呢?有人在意沒有?”
“沒有。”
聽了耶克達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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