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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這麼的笨,居然懂得激將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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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什麼才算英明?”
“還有他,他調戲我在先,我才刺傷他的,我是自衛。至於聖皇所說的皇子之爭,也是他先與宸來爭的,我已經是三皇子的人了。”
憂兒指了指一直沒有說話,準備看好戲的二皇子耶律明勳,她知道自己少不了一頓板子,與其讓耶律宸勳和蕭鴻嫣陪著自己捱打,還要擔著人情,她不如自己承受,但也要拉這個始作俑者一起受罰,我身上肉疼,你也別想好過。
而且,憂兒將耶律宸勳對蕭鴻嫣的感激看在眼裡,她也在皇宮中長大,對女人之間的爭寵和心計又怎麼會一點不懂呢!中午在宸王府外,蕭鴻嫣還一副要將自己吞吃入腹的模樣,這會又怎麼會甘心為自己受罰,不是在眾人面前賣乖,就是要在耶律宸勳面前買好了。所以她不要這份帶著算計的人情,她要自己爭到在宸身邊的權利。
“我契丹人並不如何看中女人是否從一而終,相反的,若是無主的漢女,就是我所有契丹男人的女人。而本皇並未將你賜給任何一位皇子,也沒說你就是宸兒專有的女人,現在我若是將你賜給明兒,你又能怎樣?”。
“聖皇曾經親口許諾我與宸的婚事,我已經算是正牌的宸王妃了,難道聖皇自己說過的話還不算數嗎?”
“什麼!”
憂兒這話一出口,不但聖皇吃了一驚,就連耶律宸勳也是一驚,更不要說蕭皇后和其他人了。
“本皇還是第一次見過你的,何時將你賜給宸兒了!而且不只本皇,就連皇后應該也不知道你是誰吧。”
“不是將我賜給宸,而是聖皇曾經親自派人去下聘和親的。我是拓跋無憂,夏國的長樂公主,三年前和親路上遇險,這次宸在匪窩裡將我救了出來,我自然仍舊是他的王妃,只是差了一個儀式而已。”
憂兒說完,向著耶律宸勳淡淡一笑,她終於說出來了,不知道他有什麼感想,是不是很驚喜!還是不敢相信?
耶律宸勳是很吃驚,而且也不敢相信,他知道憂兒和那位公主有著幾乎一模一樣的眼神,就連那嬌小的身材,稚嫩的聲音幾乎都是一樣的,當她第一次摔倒在自己懷裡的時候,自己就曾經感覺她沒有死,是她回來了,可是驚喜之餘,好像還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了。
“有何證據?隨便哪個人都可以說自己是公主嗎?那我宸兒可要擴建王府,多出不知道多少王妃了。”
聖皇眯著眼睛自然也不相信,不過她這番說辭倒是新鮮,只不過是漏洞百出啊!
“有玉佩為證。這塊是無憂佩,我自小帶在身上的,當年三皇子耶律宸勳也是撿到了這塊玉佩,後來送去我夏國和親的。”
憂兒說完,將那塊翠綠欲滴的玉佩從脖頸上摘了下來,雙手遞了過去。
“嗯?這個就是證明?”
聖皇沒有去接,他一看就知道那玉佩是真的,但一塊玉佩證明不了什麼,倒是這小丫頭的腦袋轉的夠快,拿這個來做文章了。
耶律宸勳看到那玉佩也恍然明白,暗自感覺憂兒的聰明。因為那玉佩之前是自己才親自給她帶在身上的,而那玉佩也是自己從那個土匪身上找回來的,自己鍾情夏國公主,玉佩定姻緣的事情眾人皆知,她知道也不奇怪,她現在這麼一說,倒是和真的一樣。
“我的身份不會假,也沒人敢作假。聖皇可以派人到夏國去,找使者來認;或是去漠北的拓跋城去,直接找拓跋城主派人過來也行。”
身份的問題憂兒最不擔心,因為她的樣貌可以冒充,她身上拓跋家的血卻是冒充不來的。
“那你的意思呢?剛剛說到受罰的事情。”
聖皇挑了挑眉毛,他心中已經有了定數,現在又兜了回來,想看看這個小丫頭到底什麼意思。
“就像我剛剛說的,既然聖皇三年前就與我夏國和親,我也算是宸的王妃,可二皇子公然調戲,他錯在先,若是受罰,我要他與我一同受罰,我願獨領這二十杖,他要受多少杖?”
憂兒看著聖皇,小腦袋裡轉的飛快,心裡也明白了幾分的聖皇的意思,見他又提到受罰的事情,才微微鬆了一口氣。
“好,既然你都有膽量領二十杖,他自然也要罰。來人,二皇子五十杖刑,她仍是二十杖,立刻行刑。”
“父皇,難道你信她?”
可看看在。耶律明勳忽地一下從地上站了起來,他剛剛一直不出聲,現在聽說聖皇居然真的要打自己了,才急了。這小丫頭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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