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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耶律宸勳和耶克達站在院子裡的時候,整個青蛇幫到處都是一股血腥的味道,而院子地上跪著的兩個男子早已經哆嗦成了一團,直到他們面前多出了一雙黑色的馬靴,順著那靴子和修長而有力的雙腿向上看去,是一張修羅般的面孔,卻俊美的讓人失神。
“爺,我們說了,只是拿了人家錢財,才做了那樣不齒的事情。我們實在不知道那個小美人是爺的人啊!”
“不,不是小美人,是姑娘。那位姑娘還是玉潔冰清,我們什麼都沒做過的。”
一個人解釋,另一個幾乎想要給他一個耳光,什麼時候了,還敢叫人家的女人是“小美人”!
“那又是拿了誰的錢財?是不是一個穿白衣服的年輕男人?”
耶律宸勳用腳尖踢了踢兩個男人的腮幫子,之前自己匆忙的肯放他們離開,完全是因為擔心那個傻女人,想先將她送回去,現在他可有的是時間慢慢陪他們玩兒。
“不,不是,只是一個青衣中年人,我們不認識,之前也從未在鄴城見過他。他先給了我們一人二十兩銀子,說將那個姑娘拉進小巷嚇唬一下就行。”
“是,是啊,我們才剛剛想嚇她一下,就被一個白衣年輕男子遇到了,還給了我們一人一拳。”
兩個人腮幫子被踢的生疼,說一句話都要咬到幾次舌頭,哆嗦著說,眼睛都不敢抬一下,感覺說的應該是實話。
“青衣?耶克達……”
這個答案讓耶律宸勳出乎意料,但也只是略一思索就明白了其中的原因,向耶克達遞了個眼色,便轉身向外面走去。
“啊!”
“饒命,饒……啊!”
地上已經多了兩具屍體,耶克達將滴血的彎刀隨意揮了兩下,把刀刃上的血跡甩乾淨,插回了刀鞘,向著從各間屋裡出來計程車兵做了個散開的手勢,快步跟上了耶律宸勳的腳步。
“主子?”
“應該只是讓一個普通的下人出面來做的事,你叫人去查查那個白衣男子,他叫朱子瑾。”
“是,那明天?”
“按時啟程,查到訊息直接傳回聖都。再晚回去,只怕聖皇和母后都要擔心了。”
“是。”
耶克達點頭,轉身向暗處的一個方向快步離去,耶律宸勳則是邁著大步回到了客棧,直接上樓,來到了之前將憂兒放下的那個房間門口。
“嗖、嗖。”
耶律宸勳才到門口,馬上有兩個黑影從暗處跳了過來,但一看清是耶律宸勳,又馬上退了回去。
當作沒看到那剛剛突然出現又迅速消失的兩個人影,耶律宸勳抬手推了推那間房門。
“呵呵,知道插門了。”
推了一下沒有推開,耶律宸勳好看的唇角向上彎了彎,轉身越出了一邊的窗戶……
“嘩啦”
憂兒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就聽到又一陣水聲傳來,微微睜開眼睛向房間中央看去,才想起剛剛洗澡之後都沒有叫小二將浴桶抬走,就直接上床睡了,而剛剛發出聲響的就是那個浴桶。
藉著朦朧的月光,憂兒看到浴桶裡已經坐進了一個人!
那人身子很高大,坐在裡面可以將大半個後背都露了出來,雖然背對著床看不到面容,但那寬寬的肩膀、平直脊背,還有那月光下白皙的肌膚,讓憂兒立刻就知道,是他回來了!
發現坐進浴桶的是耶律宸勳,憂兒一下睡意全無從床上坐了起來,最先看向了房門。但看到門還關著,門閂還好好的插著時,再次看向耶律宸勳時候的眼神充滿了好奇和吃驚。
“醒了?那就過來擦背,這水都涼了,不怎麼舒服。”
低沉磁性的聲音傳來,耶律宸勳用手將水不斷的潑在自己身上,不回頭也知道那個小女人醒了。
“你是怎麼進來的?”
憂兒坐在床上沒動,如果不是那滴滴答答的水聲過分的真切,讓還以為自己在做夢。
“你以為插了門就安全了?下次記得將窗子也插牢試試看。快過來,擦背。”
耶律宸勳總算回了頭,卻是將手裡的布巾砸向了憂兒。那布巾飛過來正好蓋在憂兒頭上,冰涼的感覺幾乎讓她一個激靈,看來這水真的很涼了。
“不去,你快出來,水涼了洗澡要感冒的。”
不知道為什麼就說出這樣關心的話出來,憂兒雖然還是坐在床上沒動,卻將蓋在頭上的布巾扯下來,又用力向耶律宸勳扔了回去,只是憂兒的手勁太小,準頭也不好,那塊溼布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