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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現在非常情況,還請表哥不要怪罪。”
蕭鴻嫣說完,上前伸手,將身邊那名女子面前的珠串撩了起來,露出了珠串後面一張精緻絕美的面容來。
耶律宸勳鳳眸向那女子臉上看去的時候,心中微微一驚,隨即又看了看身邊依然是珠串遮臉的憂兒。
兩個人,卻是幾乎一模一樣的臉!!只是後來的那名女子面容稍顯成熟一些,像是十七八歲的模樣,而憂兒依然是十四五歲的少女模樣。兒就是憂兒現在這副模樣,應該就是像極了這名女子三年前的樣子。若是硬要說有什麼不同,應該就是憂兒的眼眸更清澈一些,而那名女子眼底似乎多了幾分事故與蒼涼。
“表哥看清楚了嗎?這才是你的正牌王妃,夏國的長樂公主,你心中的無憂。而且她與表哥的婚事,早在三年前就是聖皇恩准的,算起來,只是少了一個儀式而已。那表哥是打算今日同喜,正妃側妃一起進門呢?還是先與您的正牌王妃拜堂?”
蕭鴻嫣嘴裡的正妃,應該就是說她身邊的那名女子無疑,而且她說的也的確沒錯,若她是真的夏國公主,則她的宸王妃的身份是早在三年前就定了的。
“她,她……”
耶律宸勳愣住了,眼前的兩名女子,若是要說誰更像一些,他說不出來,但從年齡上來看,的確是蕭鴻嫣身邊的女子更像一些;可憂兒那雙靈動清澈的眼眸,和那嬌小柔嫩的身子,卻分明就是自己記憶中的憂兒。可仔細再想,三年來,本應該十八歲的少女,又怎麼會依然不變的嬌小稚嫩呢。
思量間,耶律宸勳的眼神不由的又看向了那名女子,而下面所有觀禮的文武大臣也都是一愣,只是礙於聖皇還在上面,正襟危坐間面目也是一片肅穆,所以沒有人敢私下議論。
倒是聖皇身後的一個身影,有些按耐不住了,大步的從後面向前幾步,大聲質問了一句:“鴻嫣郡主說她才是長樂公主,可有什麼真憑實據?
婚事暫緩
這樣質問蕭鴻嫣的,是六皇子耶律呈勳。
當那名嫁衣女子的面容顯露出來的時候,他便想到了事情的端疑,若是但從外表來看,她的確比憂兒更像是一位本應該已經是十八歲的公主。可之前他親眼見過憂兒用自己的靈血來救宸的。憂兒也說過,只有拓跋家的女人才會有那樣功效神奇的血,而正統的血緣才是任何外界的物證,或是如何相似的面容都無法冒充的,所以他信憂兒,才這樣衝動的站了出來。
“沒有,就像是她當初在聖皇面前都敢於撒謊一樣,我這位正牌的公主反而沒有可以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了。三年前長樂公主是與丫鬟換了衣服才僥倖逃脫的,而且當時跑的匆忙,也沒有帶著任何可以象徵身份的東西,我找到她的時候,倒是那些收留她的村民可以證明,她正是三年前昏倒在那個村外的。而那個村子,也與當年夏國公主遇險的地方很近。同樣的一句話,若是大家不信,可以去夏國找人來認的。到時候,兩個公主,誰真誰假,自然分曉。”
蕭鴻嫣說的很篤定,憂兒當初在聖皇面前說自己是夏國公主,她手裡即使有一塊證明身份的玉佩,可她的漏洞實在太多,就連長得都不像了,何況其他。而就算是去夏國或是拓跋城找人來辨認,來回路上的時間也是一個拖延,起碼自己的計劃就有了更多的時間來完成。
“三哥。”
六皇子看向了耶律宸勳,現在站在憂兒身邊的男人,才是最有資格為憂兒說話的,而且現在聖皇賜婚是三皇子和憂兒的,今天的大婚也是他和憂兒,即使再多出了什麼人,也是過去了,起碼現在應該完成大婚不是嗎?
“你,你真的是……”
耶律宸勳說不出話來,心裡五味雜陳,當初母后曾經問過自己,你到底愛的是哪一個。三年的時間,自己身邊便又有了一個女子,是自己心易變,還是不夠情長!
“宸兒,今日總是你的大婚,總要有個決斷吧!”
一直坐在那裡沒有說話的聖皇突然開了口,如今兩位面容相似的女子,又是同樣一個身份,自己的兒子如何選擇?新歡!還是舊愛?
“聖皇,我……”
三年前是自己懇請聖皇賜婚的,當自己將以為是她的屍體埋葬之後,將那批悍匪剿滅之後,自己的心裡釋然了,那份愛也隨之轉移了。
再看看身邊的憂兒,她早已經不是一個替代品,而是自己真心想娶的女人。自己出徵、遇伏、受傷、險些喪命也都都為了她的。
可現在,那個當初被自己一句話就來和親的公主,在一個小村子裡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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