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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文學流派,即“後期浪漫派”。
在搬來香港之後,徐籲的創作生涯進入另一個高峰期,整個60、70年代,徐籲乃是香港文壇的扛鼎人物!
“四條!”周赫煊一張麻將拍出。
徐籲笑道:“老校長,你這張牌打得刁鑽啊,讓我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徐籲在北大讀書的時候,周赫煊正好擔任校長職務,所以他稱周赫煊為“老校長”。
“吃啊,送上門的還不吃?”葉靈鳳笑道。
“不吃不吃,自力更生,摸牌要緊,”徐籲笑呵呵道,“我們都是有底線的人,堅決不吃嗟來之食。”
周赫煊樂道:“小徐的諷刺功底又見長啊。”
“那幫綠背,就是該罵!”徐籲說著拍出一張牌,“九筒!”
“綠背文化”在此時的香港很流行,幾乎主宰了香港文壇。“綠背”之綠,是美元之綠,美國政府專門在香港成立“亞洲基金會”,資助出版公司和雜誌社發行政治文學。
無數從大陸逃難來香港的文人,三餐難繼,生活窘迫,於是領著美元搞創作,攻擊大陸和**成了政治正確。其中張愛玲的《秧歌》和《大地之戀》,就是她初到香港生活困難時寫的,文學質量奇差無比,只為拿美元過日子。
而此刻牌桌上的四人,都還堅持著文學創作底線,對“綠背文化”深惡痛絕。跟政治無關,他們純粹是覺得拿美元搞創作,在自己的作品裡說假話太噁心了。
就拿張愛玲的《秧歌》來說,寫的是新中國農村的“悲慘現狀”。這女人根本就沒在新中國農村待過,她能寫出什麼玩意兒?全靠瞎編亂造。
整個50年代,香港文壇都處於陣營對峙當中,一方是“綠背集團”,另一方是“反綠背集團”。
“爸,我回來了,”周維烈推門而入,“葉叔叔好,兩位徐叔叔好!”
……
夜晚。
周赫煊驚道:“什麼,你準備去大陸?”
“是的,”周維烈解釋說,“中國成立了計算技術規劃組,華羅庚老師擔任組長,準備研發屬於中國的電子計算機。兩個月前,我在倫敦就接到了秘密信件,邀請我加入即將建立的計算技術規劃組和中科院計算機所。”
周赫煊反對道:“你一個數學家和軟體工程專家,跑去研發什麼計算機?”
周維烈從包裡拿出兩卷微縮膠捲說:“這是英國最新一代計算機的設計圖紙,都被我用微縮膠捲拍下來了。”
“你瘋了,這是間諜行為!”周赫煊驚道,“還有,你怎麼弄到的設計圖紙?”
“這個你別管,”周維烈笑嘻嘻道,“離開英國的時候,我把微縮膠捲藏在了女皇送我的禮物裡面,在英國沒人敢拆開來看。”
周赫煊沉默片刻,問道:“你真決定了?”
“決定了。”周維烈表情嚴肅道。
“你等一下,”周赫煊迅速寫完一封信,告誡道,“把信交給周公,記住,只搞研究,不碰政治!”
“明白了。”周維烈把信收好。
對於兒子的選擇,周赫煊並未過多幹預。以他在香港發揮的作用,完全可以保證兒子平安無事,周維烈去了北邊絕對屬於重點保護物件。
後記(二)
(本來想寫周赫煊改開後回大陸投資,但寫了又刪了,因為必然牽涉很多大人物,不寫出來顯得太假,寫出來了又容易違規。)
2008年,夏。
陳爍和杜曉曦都是大學生志願者,隨著奧運會的開幕時間逐漸臨近,他們這幾天累得像狗一樣。晚上九點多,他們才回到合租的房子,洗了澡開始逛天涯論壇和北**bs。
“曉曦,別水貼了,陪我玩一會兒魔獸。”陳爍喊道。
杜曉曦卻走到客廳開啟電視機:“別玩了,來陪我看電視,聽說今天的《鏘鏘三人行》請了神秘嘉賓。”
天大地大,不如女朋友大,陳爍只能老老實實去客廳坐下。
《鏘鏘三人行》前幾年紅到爆炸,廣受知識分子和中產階級的喜愛。雖然近兩年的收視率不斷下跌,但依舊有著無數鐵桿粉絲,主持人竇文濤也成了許多文藝範大學女生心目中的男神偶像。
杜曉曦盤腿坐在沙發上,半依偎在男朋友懷裡,跟只倉鼠似的喀嚓喀嚓嚼著零食。
“鏘鏘三人行!”
鏡頭對準了主持人竇文濤,接著出現兩個老男人:“今天我們請到了兩位嘉賓,觀眾朋友們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