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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簡一覺得定下這樣規矩的前輩很有競爭意識,懂得只有競爭才能生存、發展。當然,這匹黑馬就是簡一外祖母的孃親了。下馬的一脈不願在新任府主的鼻息下生活,只好另立門戶,心不甘情不願的掛上了“簡莊”的牌匾,這一掛便掛過了三代。
似乎又應證了“富不過三代”的話,到簡一孃親這一代正好是第三代,雖然不是坐吃山空而被人推翻,但依然是下馬的結局。這時,並不能說在這片大陸上屹立了上百年的簡府從此就消失了,而是隱在簡府背後的“長老會”出面,從簡府的旁支中選出實力最雄厚的一支改稱簡府,簡府將繼續傳承下去。要想讓簡府真正消失,除非殺光所有姓簡的人。
大陸上的其他幾大府,也都是差不多的傳承方式,這也是幾百年來雖然有新的府不斷出現、發展壯大,但始終動搖不了幾大古府的根基,以及從根基上伸向大陸各個角落的繁綜錯雜的支脈。
看今日跟在“簡莊”莊主身後的“木長老”,顯然長老會已經著手另立府主了,無疑這位凌厲的女子將是新任府主,“簡莊”也將改回“簡府”,憋屈了三代之久的“簡莊”終於拿回了原本屬於她們的權利和榮耀,當然,這是簡一猜測人家的心理,簡一覺得“簡莊”一脈應該是這樣認為的。簡一雖然沒見過自己身體的孃親是什麼樣的風采,但單看這位即將上任的府主,就是個很不簡單也有野心的女子。
原本想遠離是非的簡一,身兼原簡府大小姐一職的簡一,碰上了即將走馬上任的簡府新主,將擦出怎樣的火花?簡一心中竟有著小小的期待,大概安穩日子過久了,簡一也想尋點兒刺激了。
“從今日起,你跟著木長老,準備三月之後的“掛匾儀式”,記住,你今後是簡府的二小姐,而非‘客如歸’的廚子!”凌厲的話語直撲簡月茹。果然,簡一心道,這位孃親怕是早就知道了,先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不等於永遠寬容下去,真是好的不靈壞的靈,簡一也是今日早些時候才猜測這位孃親很快會找上門,哪曾想,沒一會兒就真撞上了。
自凌厲女子進門,簡月茹和她哥哥就是一直站著的,樊紫雲站起來行了禮又坐下了,而簡一和樊多則是既沒起身也未言語,隨意的坐在桌邊看著眾人,倒有一絲相似的氛圍縈繞在兩人身邊。
臉色有些蒼白的簡月茹沒了平日的輕鬆,她似乎努力的挺直腰板去承受來自孃親的威壓。“孃親,我對生意不感興趣,我只喜歡下廚。”雖然話語有些發顫,簡月茹還是清楚的表達著自己的堅持。
“沒出息的東西!”隨著一聲怒喝,凌厲女子一甩衣袖,一道勁風打向簡月茹,簡月茹蹬蹬蹬後退幾步才穩住身形,那是她有武功傍身,若是那道勁風打向簡一,簡一怕是要飛出去了。
簡月茹的哥哥伸手想拉妹妹一把,觸到孃親怒視的目光縮回了手,水樣的眼裡有著擔心,也有著淡淡的祈求,但顯然氣急了的孃親也沒在他這塊兒暖玉面前軟了心,樊紫雲看自家夫郎受了委屈,雖然顯出不滿,但似乎還是有些忌憚凌厲女子的威勢,只是輕輕握住了夫郎的手撫慰。簡一和樊多依然是不動聲色的旁觀。
再一次挺直了身子的簡月茹深吸了一口氣:“孃親,就像簡一說的,有人稀裡糊塗活了一輩子,臨死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有人知道卻因為種種原因遺憾了一輩子,她們是不幸的,而女兒有幸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女兒不想後悔,女兒希望孃親能夠成全,也原諒女兒的不孝!”話語堅定而執著。
“簡一?簡府的大小姐?”還未等簡月茹的孃親再次發火,木長老發問了,看來這些長老們雖然隱居幕後,但對府內的事情一手掌握,一聽這話,簡月茹、簡月茹的哥哥、樊紫雲、樊多四人的目光齊刷刷的射向簡一,簡一心下苦笑,這下不能置身事外了。但坐姿依然隨意,面色依然溫和的簡一笑著衝四人點點頭,換來四雙瞪大的眼睛。“我從一開始就告訴你們我叫簡一啊!”頗為無辜的簡一聳聳肩,笑望著四人,緩和了隔間裡原有的緊張氣氛。
簡一又感覺到那道凌厲的視線了,雖然那涼意一股股的直向脊背竄去,簡一的呼吸也有些困難,但熟話說:“死豬不怕開水燙”,簡一是死過一回的人了,而對大多數人來說,死亡就是最可怕的事了,經歷過死亡的簡一怎麼會怕一個人,再說,簡一現在十三歲的身子裡可是裝著二十九歲的靈魂,這名女子也不過三十五六歲,在簡一看來是同輩的人呢,雖說沒有武功的簡一承受所謂的內力很是難受,但心若不怕,面色、氣質就不懼,所以,除了有些臉色發白,簡一依然安然而坐。
“你就是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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