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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二人?欲要何為?
上貓撲 拿Q幣。mPzw。無彈窗
'20'飛來橫禍
被挾持在腋下的兩人隨飛馳之人穿梭於樹林中,其實簡一特有的對氣場的敏感使得陷入低落的她還是隱約察覺到有人靠近,無奈她與樊多都不在正常狀態,再者早就習慣了前世法制社會的她,雖說現在正適應著這裡的生存規則,但一時也不會想到來人對自己不利,從而心生警惕,在簡一習慣性的意識裡,還是認為這是朗朗乾坤呢,所以,註定要“吃一塹長一智”的。
兩人都安靜的沒吭聲,也不知這人使了什麼藥,簡一覺得全身軟綿綿的使不上勁兒,同樣沒做反抗的樊多八成是被藥制住內力了,在沒弄清對方用意的情況下,在兩人目前無力的猶如兩隻待宰羔羊的情況下,兩人選擇了靜觀其變。
飛馳的身影穿梭于越來越濃密的樹林,兩人的身體不時擦過樹木伸出的枝杈,簡一感覺臉上被劃傷的地方傳來火辣辣的疼,未有絲毫減速的身形讓迎面而來的林中陰風灌進傷口,咬牙忍痛的簡一暗罵,“破傷風可也是會死人的,”同時簡一心中也慢慢升騰起一種不好的預感,雖說這人自挾持了兩人後除了奔跑未有其他舉動,但如此的不“憐香惜玉”,怕是來意不善。
就在簡一痛到麻木、凍得僵硬的時候,突然間身體與堅硬地面響亮的撞擊聲與同時而來的劇痛讓簡一眼前一黑,痛撥出聲,同樣遭此待遇的樊多聽到簡一的痛呼心中一顫,但在一切都尚不明朗的情況下,樊多沒有看向簡一,也沒有表現出關心,他唯一能做的是儘可能快儘可能多的瞭解這人的目的,再想應對之法。
趴伏在地上的樊多試試內力,依然無果,不僅如此,身上也沒有多少氣力,隨抬頭看向挾持之人,不禁一凜!對方正直直的盯著他,枯瘦灰敗的容顏,黑中泛紫的膚色,顯是個長久擺弄毒藥的人,而那要把自己生吞活剝的目光更讓自己莫名的同時心生寒意。
“嘿嘿,樊小子,落入我‘毒心’手裡,定讓你好好兒享受享受!”從她牙縫中一字一字擠出的沙啞話語夾著尖利,刺人耳膜。樊多立刻就明白此人的身份了,“郎府”上代府主的妹妹,因一手不知從何而來的毒術傷人無數,隨被逐出郎府,早年被聞之色變的人們稱之“毒心”,現已銷聲匿跡多年,而自己何時惹上這樣一個大魔頭?她眼中的恨意又所為何來?
已從劇痛中緩過來的簡一感受著地面傳來的陣陣冰冷,牙關也開始上下打顫,身上的力量卻在慢慢恢復,大概那個藥主要是對付有武功的人,像她這種人是根本不被放在眼裡也無需用藥,只是自己“沾了樊多的光”同時吸進了藥香。
簡一乖乖的趴在地上沒動,微微顫抖的身體像是很害怕的樣子。聽毒婦的話,雖不知這“毒心”是何許人也,但從她咬牙說出的陰毒話就知今日定不能善了,更麻煩的是偏偏還是個帶毒的。
“我那可憐的徒兒,都是你……,是你……,是你害了他!”剛剛還只是話語陰毒的“毒心”,現在狠狠的盯著樊多,枯手指向樊多,淒厲的喊叫聲震顫著四周的樹木,隱約有樹枝的斷裂聲傳來。
簡一偷偷抬頭瞄了一眼正激動指著樊多的“毒心”,又立刻垂下頭,一瞬間看到的那張扭曲的臉、枯瘦的手,讓簡一立刻覺得身下的冰冷也不算什麼了。
“還有那個混賬!我徒兒對她死心塌地,她居然看上了你,我徒兒……,青兒他……,他毒死了那個混賬,自己也服了毒藥,我的徒兒……,青兒……”,語聲漸低的“毒心”陷入了回憶與悲憤中。
聽到這狗血的情節,簡一有點兒哭笑不得,真想替樊多喊冤,更想替自己喊冤,真是“閉門家中坐,禍從天上來”,也為兩人接下來的處境擔憂,把所有罪過都怪在樊多頭上、又有些歇斯底里的“毒心”既已抓了人,又豈會善罷甘休?
樊多也有些心急,雖明白了緣由,但目前自己受制,認定罪魁禍首是他、又是專門為報仇而來的“毒心”怎會聽得進去任何辯解?關鍵是連累了一起被抓來的簡一,暗暗留意簡一的樊多自是看到了她的小動作,知道簡一暫時無礙,還能裝成害怕的樣子,這份冷靜與機智,讓他讚歎,自己越是與她接觸,越是被她的奇特吸引,也越來越移不開投向她的視線,如今卻連累她到這麼危險的境地,該如何做才能保她平安?
“哈哈,今日終於抓到你了,‘七日噬骨’就是專門為你準備的,樊小子,就讓你嚐嚐我徒兒的痛!”從過往回憶中清醒的“毒心”飛身掠到樊多面前,一粒藥丸塞進樊多嘴裡,“這藥啊,會讓人全身的骨頭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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