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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啊!”蘇遠從蘇靖州那邊佔到一點小便宜,心情大好。去學校的一路上都在哼著歌曲。
高三(三)班的教室門口,今天早晨異常的熱鬧,簡直是人山人海。蘇遠剛拐出樓道,就被眼前的氣勢鎮住了。這是哪個二逼混蛋搞出來的二百五事情?!蘇遠瞠目結舌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教室的門口此時呈直線排開兩列保鏢,個個身穿黑西裝白襯衫,打著領帶,很像黑社會火拼之前的談判。如果這時候有個人眾星捧月地從黑衣人身後走出來,捧著束鮮花,現場再播放幾首甜蜜歌曲,就更像一個黑社會版表白儀式了。
二貨年年有,今年格外多啊~~蘇遠在人群裡面看著熱鬧,東張西望的時候,卻無意間對上了某個人熟悉的眼神,這是……
蘇遠還沒反應過來,就看到那人三兩步從黑衣人後面衝了出來,看著蘇遠眼神和藹:“蘇遠啊,餘伯伯給你道歉了。上次會議的事情,餘伯伯招待不周,你千萬不要放在心上。”
餘嘉銘?你在搞什麼?!這是學校你不知道?!
周圍的學生看到這一幕,頓時譁然喧鬧起來。這所學校是貴族學校,而餘嘉銘也算是一方成功人士,所以很快就被眾人認了出來。
“餘董事長?”有個學生愕然喊道。
“他來做什麼?”另外一個也驚訝地四處詢問。
“不知道呢,看樣子是給人道歉?”
眾人竊竊私語之間,視線越來越多的轉移到了蘇遠身上。蘇遠身上散發著強烈的冷氣,任誰大早晨的被連續擺兩道都不會痛快!剛才蘇靖州是好意,他可以接受。但是這位……
“你今天來到底有什麼事情!”蘇遠心裡不痛快了,話語自然能噎死人。
“是這樣的!上次參加房地產會議,當時幫了我們那麼多忙,我還沒給你報酬呢。今天想著沒事,就親自給你送過來。”餘嘉銘抹了把頭上的汗,心裡暗自叫苦:趙安和這是出的什麼鬼主意?還說年輕人都喜歡風頭,只要將人捧得高高的,就什麼都不會計較了。
看現在這樣子,眼前這人明顯不是一般的年輕人啊!餘嘉銘徹底打消了那些小手段,規規矩矩地從懷裡掏出一張支票:“這是本次的翻譯報酬,蘇遠看這個數目可以嗎?”
勞動所得,蘇遠接的毫無壓力。只是接過來一看,蘇遠微妙地看了餘嘉銘一眼:空白支票?嗯,這個還是比較上道的行為。
蘇遠心裡盤算了那幾天的工作時間以及工作強度,再加上組織會議和協調各方面翻譯所浪費的時間和精力,再加上後來被人威脅的精神損失費,再加上自己的車馬勞頓費,再加上最後蘇靖州的出場費……林林總總一算,半分鐘之後,蘇遠含笑將支票遞給了餘嘉銘。
“蘇少覺得這個數目可以就可以,不用給我看。”餘嘉銘如此說道,眼睛還是忍不住瞟了一眼那個數字。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蘇遠輕飄飄地將支票撕了下來,回頭朝著餘嘉銘擺擺手作別:“餘伯伯您真是好人,下次有機會我一定去您那邊做客!”
“喂喂,餘董!”
“救護車,救護車!”
……
教室門口一片嘈雜,蘇遠施施然走進了教室,坐在座位前面神情自若。不一會兒,學生們看完了熱鬧,才終於三三兩兩地走進了教室。只是進教室之後,非要遠遠地繞開自己是怎麼回事?蘇遠雖然知道經過餘嘉銘這麼一鬧,自己以後就變成徹底的孤家寡人了。但想歸想,看到這樣的局面真正發生了,心底依舊不痛快。
人果然都是社會屬性的動物啊,非要得到別人的認同和親近才算完美。蘇遠坐在座位前正明媚憂傷著,肩膀就被人大力拍了一下:“你丫真夠狠的!到底要了多少錢,把餘董弄的都進醫院了?”
蘇遠不用轉頭都知道是張天舒這個死孩子,“不多啊,我就將亂七八糟的費用全部計算完畢之後,再提價四倍罷了。”
“那是多少?”張天舒湊到了蘇遠面前,低聲啐啐念,“你就悄悄告訴我,我不告訴別人。”
蘇遠伸出兩隻手指頭,張天舒瞪大了眼睛。他自然不會幼稚的以為這代表兩萬或者二十萬,所以……
“二百……唔唔!”蘇遠眼明手快地一把捂住他的嘴,微笑著威脅:“再說我就把你泡妞的事情告訴你爸!”
張天舒豎起一根中指,半天終於扒拉下蘇遠的手,恨恨地看著他開口:“丫的你真夠狠的,這一刀子宰的太徹底了。”
“他該知足,這叫花錢買平安。”蘇遠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