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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過你不知道他是誰啊?”
“張格瑞啊?!你說格瑞我不就知道了嗎……”
“嗨,除了你我們不都叫他gary麼……”
賀藍還是有點兒不明所以,“所以呢?你跟我說他進去了是怎麼個事兒?”
“他幫那女人送毒品來著,讓人逮了。你也知道他天天著急掙錢是幹嘛……”
“啊?幹嘛啊?”這個電話讓賀藍滿腦子都是問號。“哥哥啊,您能不能麻利兒把話說完?我這兒還忙呢。”
“他跟我們叨叨好久了,你不是老說他沒前途嗎,他說要攢夠了錢開個經紀公司。結果現在錢還沒掙著,自個兒倒給豁進去了。”
“哦……但是……你跟我說這幹嘛?”
電話那頭的楊迅簡直氣死了,“人家這不為你一句話折騰呢嗎,現在進去啦,想讓你過去看看他吶。”
“嗨,就這事兒?分都分了,他進不進去的關我屁事兒……跟他說,好好改造好好做人,洗心革面報效祖國。我忙去了啊,迅哥兒,週一見!”賀藍可算明白了,張格瑞給自己蹲號兒還找了個美好的藉口,為我奮鬥?鬧什麼呢這是,賀藍懶得管這些,她只想著眼前的——照顧好焰遠才是正事兒。
不管張格瑞是不是真因為自己那句話把自己折騰進去了,總歸和自己沒什麼關係吧?雖然她知道這樣想很自私,但是賀藍依舊不想管這些閒事兒,她發現焰遠說的也對,自己確實是不在乎很多東西。
下了樓,沈願寧正在樓下跟楊姨說著話。
看見賀藍下來,沈願寧趕快問,“怎麼樣了?”
“焰遠發燒了……我來找找藥。”賀藍撓撓頭,不知道季焰遠家裡的藥都是放在哪裡。
“啊?又發燒了?嚴不嚴重?要去醫院嗎?”楊姨擔心起來,“焰遠常吃的那些藥都在他自己房間呢。”
“我也說不好……想先看看吃退燒藥管不管用。”賀藍知道季焰遠現在已經摺騰不起去醫院了。
沈願寧從沙發上起來,“來,我跟你上樓看看去吧。”
“試表了嗎?”沈願寧摸了摸季焰遠的腦門,還好有個冰毛巾。
“我沒找著體溫計……”賀藍小聲回答。
“有沒有酒精?幫焰遠擦擦身子散散熱,他兩條腿排不了汗,不好退燒。”
賀藍點點頭,“哦……酒精……酒精。”
房間裡轉了一圈兒,賀藍也沒看見酒精的影子。急的她直拍腦門子小聲嘀咕著,“媽的……季焰遠你都把酒精藏哪兒了……?!”
她在屋裡靜悄悄的拉開抽屜又合上,開啟櫃門又關上,沒有。又在廁所瞧了瞧,這才看見酒精就和那些導尿管一起放在抽屜裡。
短短躺了一會兒,季焰遠就做了夢。
他夢見索菲也去吃飯了,當他尷尬的僵在飯桌邊,索菲竟然還安靜的坐在遲俊揚身邊,看著他當眾丟臉。
儘管那已經是一段過去式,但夢裡的他還是覺得十分心痛。為什麼曾經那麼相愛,她卻可以坦然的投入別人的懷抱?而這個別人,還是遲俊揚。
聽見皮皮的聲音,季焰遠半睡半醒,稍稍睜開眼皮,第一句就是,“賀賀呢?”
“去給你找酒精擦身子了……怎麼就發燒了?”沈願寧看著自己表弟虛弱的躺在這兒,也是心疼的不行。
季焰遠嘆了口氣,苦笑著說,“挺沒用的吧?……他也會這樣麼?”
“你說子言嗎?”再次從自己口中說起這個名字,沈願寧竟然還會有些激動。
“……呵,難道我是和俊揚比啊?”季焰遠躺在床上發著燒,也不忘貧兩句。
沈願寧不自覺笑了,“你啊……子言他特別愛發燒,我還笑他發燒像大姨媽似的,一個月一次。”
“呵呵,看來都是一樣……”想到有人比他還容易生病,季焰遠覺得倒挺欣慰,勉強笑了一下。
“醒啦?”賀藍拿了點兒棉花和酒精走近床邊,蹲下來用手背貼了一下季焰遠的臉頰,“還是這麼熱……退燒藥什麼的都放在哪兒了?”
“傻瓜,就在這兒呢……”季焰遠用眼神給賀藍指了一下,藥都在床頭櫃的抽屜裡。
“一會兒你幫他擦擦吧,我先下去了,估計待會兒我媽她們過來了。”沈願寧把手機揣進兜裡,除了房間。
屋裡又只剩下他倆,季焰遠看著賀藍正認真把棉花蘸上了酒精,不自覺的叫了她一聲,“賀賀……”
“恩?”賀藍從被子里拉出季焰遠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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