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慚形穢。
謝成帶伊願來到內堂,見過謝志堯,謝志堯年約三旬開外,身形雄偉,一見伊願,便先笑道:“常聽成兒說起你,你在城西殺‘快槍手’馬行,才藝大賽打敗蘇州周南山,年紀輕輕便俠名遠播,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啊。”伊願道:“前輩謬讚,實是機緣湊巧,晚輩剛好撞上罷了。”
謝志堯道:“自古機緣都是為有準備的人準備的呀,你小小年紀,卻能如此謙遜,果真不負當年伊俠遜大俠之英名。”伊願道:“謝前輩誇獎。”謝成堯道:“聽說你今日前來,是專程拜訪我家二嫂,不知所為何事?”伊願道:“此事,晚輩不知如何提起。”謝志堯笑道:“即是不願向我提及,那就和我二嫂先聊一下罷,我有事先行出去,你們談畢今夜就由我作東,備些薄酒,在莊內吃頓便飯。”伊願道:“不敢勞煩前輩。”
謝志堯走了開去,伊願和謝成在內堂等候謝志和夫人,伊願生性活潑,不耐拘謹,正自沉思,門外腳步聲響,一女童高聲叫道:“伊願哥哥,伊願哥哥。”伊願抬頭一望,卻見一甜美女童核著兩條小辮,跑了進來。
那女童正是謝志堯獨女謝春苗,三年不見,已由一個稚童長為半大女孩,謝春苗道:“伊願哥哥,這次蘇州的才藝大賽你也會參加吧,到時我多叫上些女伴,為你吶喊助威。”伊願笑道:“這次我沒有資格參加,讓你多多失望。”謝春苗道:“是大觀書院文教授的意見嗎?你是大觀書院的才子,是咱們杭州府的驕傲,你不參賽,那我去蘇州有何意義?”伊願道:“我不參賽與你去不去蘇州有什麼關係?”謝春苗一晃腦袋,神秘一笑,道:“這是我的秘密,我不會告訴你。”謝成道:“你這丫頭,還有秘密?真是笑話。”謝春苗怒道:“大哥,我們女孩兒家家心事,你一個臭男人哪裡知曉?不懂就不要說話。”
謝成氣得笑道:“你大哥我是臭男人?你這丫頭,不知胡說些什麼。”謝春苗雙手抓住伊願,撒嬌道:“伊願哥哥,你日後便天天來我們茶莊,給我講講故事啊,教我些劍法啊,或者給我抓些蝴蝶啊,都是小妹心中歡喜的。”伊願掙開謝春苗雙手,笑道:“我是臭男人啊,怎麼敢給謝姑娘抓蝴蝶,指不定哪天臭得姑娘暈倒,豈非罪過?”
謝春苗道:“伊願哥哥,你與其它臭男人不同,便是天天陪在小妹身邊,小妹除了心下歡喜,整日裡鼻頭芳香,哪裡會有絲毫臭味。”謝成道:“小丫頭,不得胡說八道,出去找些點心吃耍。”謝春苗向謝成哼了一聲,不滿的跑了出去。不一刻門外腳步聲響,一中年美婦走了進來,謝成一見那婦人,便施了一禮,道:“願弟,這便是我家二嬸,你們先談,我出去安排一下酒度。”伊願道:“多謝大哥。”
那婦人坐下道:“你便是伊俠遜大俠的公子伊願?”伊願施禮道:“正是晚輩。”那婦人道:“我姓張,單名一個瓊字,你就叫我謝夫人吧。”伊願道:“是。”張瓊道:“你今日前來所為何事?”伊願道:“家母叮囑晚輩,言及當年謝大俠與家父,為我與令千金訂了娃娃親事,晚輩今日前來拜訪,便是請教前輩意見。”言畢拿出那隻蝴蝶玉佩,交予張瓊,張瓊接過玉佩,半晌沉默不語,良久道:“此事是夫君作主,我並不知曉,容我與貞兒商議後再回復於你,如何?”
伊願道:“晚輩聽從便是。”張瓊笑道:“你和你母親住在杭州府何處貴宅啊,以伊大俠之威名,想來你們母子必定是錦衣玉食,富庶無憂,屆時我想親往拜訪。”伊願囁嚅道:“住,住在西,城門外,頗,不好找,不如咱們在杭州‘太白酒樓’相見罷。”
張瓊笑道:“既是有你帶路,又怎會找不到?”伊願道:“家居甚是簡陋,恐前輩多有不便。”張瓊道:“既然為難,此事以後再說好了,成兒酒宴想來已安排妥當,我們出去赴宴吧。”伊願道:“是。”這一頓酒席,吃得伊願頗不痛快,席間蒼山派弟子不時向張瓊介紹伊願家中情形,那孫玉喜更是煸風點火,將伊願昔日在箭馬場中借蔣楊之手射中自己的情形誇大其辭,謝成雖出言阻撓,但無奈眾口難抵。
那王博尤其過份,居然在席間又要起顧山水的《三君子》圖來,害伊願不知如何作答,只得裝作沒有聽清,蒼山派弟子仍舊不肯放過,一人持一酒杯,依次向伊願敬酒,伊願雖然平素機敏,無奈人窮勢孤,殊無辦法可解,本來酒量有限,幾杯悶酒飲下,心下愁腸更愁,那謝玉貞眼見伊願尷尬,兀自淺笑呤呤,好似伊願出醜更能增加其快樂一般。伊願不禁大悔今日冒然上門提親,自取其辱,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回到母親身邊。勉強吃了幾口,酒意上來,怕醉後更加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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