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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戰之事,只得和李舜臣麻中貝等商議,聚合大軍,等白青峰決戰之後,再一戰退敵。
雪嶽山,位於束草的西南,主峰白青峰為金剛山的餘脈,巍峨陡峭,景色秀麗,有南金剛之稱。山麓的雪嶽洞附近有神興寺,建於新羅時代善德女王時。山中有臥仙台、飛仙台、蔚仙岩等美景,其中蔚仙岩更有“萬峰美景”之稱。從飛仙台到主峰有千佛洞溪谷,谷中美景數不勝數,有文殊潭、鬼面巖、五連瀑布……等,皆各聚天地之大美,妙不可言。雪嶽山,被公認為朝鮮南島最著名的風景勝地。
白青峰是雪嶽山的最高峰,終年有六個余月積雪不化,伊願和豐澤行的重陽決戰,便在白青峰頂。此時正值秋末,白青峰上黃葉飄飛,千溝萬壑為層林盡染,入目所見,金黃燦爛,萬物凋零,偶爾幾聲孤雁嗥鳴,令人頓生蕭殺之感。伊願和群雄來到峰頂,卻見豐澤行早已盤膝坐於場中,長刀插在身側土中。見伊願前來,豐澤行頷首道:“伊願,今次決戰,乃中日雙方第一高手之爭,我若落敗,自回九州島,永世不出日本。你若落敗,自領明軍,退出朝鮮,如何?”伊願笑道:“豐澤行,你打的倒是如意算盤啊?你回不回日本,在本王看來,無關緊要。若我明軍撤出朝鮮,爾等倭寇趁機發難,朝鮮危急,豈會讓你得趁?”豐澤行道:“伊願,你既不同意退兵,不如咱們作生死之戰如何?”
伊願道:“此話怎講?”豐澤行道:“我若敗了,剖腹自盡,你若敗了,橫刀自刎。”伊願笑道:“比武便是比武,切磋而已,無關生死,怎能如此看重?”豐澤行道:“我乃日本天聖武士,代表全日本武士最高榮譽。你是中土俠義盟主,俠義精神之表率。任何一方輸了,都讓其國武士顏面無光,兩國武人相爭,榮譽高於生命,怎能不以死謝罪?”伊願笑道:“好,便依你之言,開始罷。”謝春苗見伊願以死相搏豐澤行,大為不願,叫道:“願哥哥,小心倭賊詭計。”伊願道:“無妨。”緩緩拔出玄鐵劍,道聲:“請。”豐澤行躬身一禮,長刀一震,向伊願迎頭劈來。伊願玄鐵劍擊出,刀劍相碰,豐澤行虎口發麻,伊願若無其事,笑道:“豐澤行,你內力不及我,小心啊。”
豐澤行道:“多謝。”刀法一變,如大海海嘯,攻勢鋪天蓋地,向伊願襲來。伊願玄鐵劍一震,使出“天雷十擊” 之“雄霸天下長風破”,一招破掉豐澤行漫天刀影,突然左手一拳擊出,正如羅漢逞威,金剛震怒,勢不可擋。豐澤行見伊願左拳打來,格擋不及,只得退後一步化解。伊願欺身上前,展開荊楚劍法,如長江奔滾,黃河咆哮,洋洋灑灑,逼得豐澤行只有招架之功,全無還手之力。二人奮力戰了三百餘合,伊願攻多守少,豐澤行已逼了三十餘步,大落下風。伊願見豐澤行出刀愈來愈緩,長嘯一聲,如天樂開奏、鸞鳳齊鳴、響乎巖谷,震憾八表,突然使出“翻江倒海鬼神哭”一式,等豐澤行起刀來擋,左邊空門大露,伊願重重一拳擊在豐澤行胸膛之上,這一拳含了伊願十成內力,豐澤行心房如遭雷擊,哇的一聲,噴出一口鮮血,坐倒於地。
伊願收劍道:“豐澤行,你武功差我太多,回阿蘇山再修煉罷。上天有好生之德,勿妄自輕生,且靜心悟得天地大妙,提高武功,再來決戰。”豐澤行擦去嘴角鮮血,冷冷道:“我尚可力敵,你怎能出獲勝狂言?”伊願大怒,玄鐵劍一震,喝道:“豐澤行,不知好歹,且讓你見識我的真正武功。”一言未畢,突然四下竄出無數日兵。一人哈哈大笑道:“伊願,你已被火繩槍重重包圍,還逃得了性命嗎?”卻是天狼教主周南山。伊願怒道:“豐澤行,你我比武,乃公平決戰,怎能如此奸詐歹毒?”豐澤行見周南山領日軍殺來,也是大驚失色,喝道:“姓周的,你領兵前來作甚?”
周南山道:“聖武士,我奉宇喜多秀家首領之命,特來將欺騙太閤的奸賊伊願拿下,送往大阪治罪。”豐澤行道:“你要捉拿伊願,須得等我比武完畢,若他勝了,下了雪嶽山後,再捉不遲,你怎能此時前來?”周南山笑道:“好,就讓你們比完,反正伊願已成了甕中之鱉,諒他也逃不出我的火繩槍陣。”豐澤行不理周南山,轉首道:“伊願,我們還未分出勝負,打完如何?”
伊願道:“好。”二人各執刀劍,復殺成一團。伊願武功高出豐澤行數籌,二人又打了一百餘合,豐澤行已著了伊願兩拳一劍,渾身便是血人一般,步法踉蹌,兀自苦苦支撐,再打下去,不過三十餘合,眼見得便要死在伊願劍下。周南山正看得入神,突然豐澤行退到跟前,長刀反轉,橫在周南山脖間,冷冷道:“周南山,得罪了。”轉首向其餘日兵喝道:“退下,不可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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