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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Basingstoke,一個大城鎮,位於英國南部的漢普郡。
③Samhain,古凱爾特立法中的第一個月,且特指為這個月內的頭三夜,標記為冬季慶典的開始。
第九章
哈利波特安坐在格蘭芬多公共休息室的一張舊沙發內,拿著塊抹布輕拍著帚柄上光劑罐,滿身都是厲害的擦傷,來自於昨天拉文克勞/格蘭芬多的比賽裡那隻野蠻的遊走球。作為一隊之長,他得花上比同賽者更多的時間來關心賽況,同時還要搜尋飛賊,而這把他推到了遊走球遊蕩的火線上。他的火弩箭留下了戰鬥的疤痕,但仍飛得如夢一般,他迷戀照管它。
在鄰近壁爐邊的一張桌旁,羅恩維斯萊在等著迪安托馬斯行動,可勁兒地藏住一抹壞笑。即使在房間的對面,哈利也能看出迪安真有麻煩了,儘管在羅恩的肘部有塊白棋的樁子同樣是個致命的漏洞。迪安咬著他的拇指甲,輾轉不安了有長長的數分鐘,最終要移動他的主教了。他的手指放在上頭有一分鐘,再次核對行動,最終放出了那枚棋子,手在那上頭劃了個十字,好似在將它交付於它的天數。
羅恩的行動迅速而無情;主教很快的被一個紅色的騎士處決了。被擊敗的主教滾下棋盤加入了它的夥伴中,咕噥著要把那騎師逐出教會這一類可怕的恐嚇。
“將軍,”羅恩宣告道。“當然,賽得不錯。”
“是啊,”迪安說著聳了聳肩。“我想我能帶著點尊嚴的離開,回床上去。”
“是,是有點晚了。慢走。”
哈利看著羅恩把棋子放好,心不在焉地對爬上樓梯的迪安道了個晚安。他掃帚上的擦痕幾乎被修復了,但他有個能加固它們的咒語想試試看。
“羅恩,”他靜靜地說。
“嗯哼,哈利?”
“你什麼時候才能在遇上赫敏時不像個地道的窩囊廢?”
羅恩的耳朵紅了一點,開始刮拉他椅子的扶手。“不知道你在說啥。”
“你很清楚我在說啥。每次你和她在同一個房間裡,你都跟剛認識她似的。我以為你倆是打算仍作朋友。”
“得了,哈利。是她甩了我。”
“跟我我說這是雙方自願的那人是你。”
“好吧,如果你管她從排焰火中間朝我扔了瓶魔藥這叫雙方自願。”羅恩抗議道。
“每次你倆在一塊的時候都在爭吵。”哈利指出。
“所以?”
哈利對他說;“所以或許你們沒有在一起意思。或許赫敏不是你要的那個女孩。她很難顧得上魁地奇,而同樣有時她說的東西我倆沒一人能明白上一半。”
羅恩沉重地嘆息了一聲。這不是個新思路;哈利在他們兩人分手後的四個月裡說了有不止一打的次數了。這是第一次,羅恩真正聽進去了。
“或許。只是這很難,哈利。”
“夥計,這我知道。”哈利同情地對他說。“但這對赫敏一樣很難。而且就正在現在,她有了件相當棘手的事。”哈利沒有揭露赫敏的秘密的意圖,但看著他最好的兩個朋友受折磨讓他不好過。
“好吧,她是女學生會主席,而且她是最高分,她弄了什麼悲慘的……”羅恩聲音低了下去,肖像洞開啟了,接納了少數幾個緊趕在宵禁前進入的學生。他的妹妹是他們之一,撲通一聲坐在哈利身旁。“說真的,金妮!這左邊還留著半個沙發;你沒必要坐在哈利的右邊。”
金妮對著她的哥哥吐舌頭,迅速的貼向她的男朋友。“你就是嫉妒。”
“不,我是噁心。至少你不需要每分鐘都吻他你撿到個……嘔!”金妮就那麼做了,他抗議道。“哈利!你能不能別在我面前跟我妹妹打情罵俏?”
“那就轉過去。”哈利對他說,拉過吃吃笑的金妮,再三地吻她。
哈利放開她後,她移開,由腿下拉出那罐帚蠟。“看來我不在的時候你在給你的帚柄上光。”她驕橫地評註道。
哈利只是對她咧嘴笑,羅恩發出了作嘔的聲音。
“那,你倆做啥呢?”她問道,拉過哈利的手臂環過她的腰。
“沒什麼,”羅恩咕噥,哈利瞅了他一眼。
“我正告訴你那白痴兄長放了赫敏。她現在正有段不大不好走的路。”
“哦,我知道。馬爾福成了個不擇不扣的膿包。”(Pillock,我真想不出這詞要怎麼譯才好……)
“馬爾福怎麼對赫敏了?”羅恩追問。
“你就只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