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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肯跟人多勢眾的晉國人進行會戰。
那名齊國謀士遵照命令出使晉國營寨,等他走後,忍不住的欒鞅詢問齊莊公:“君上,我們現在的目的是繼續突進,儘快趕到邾國,如果晉人拖延,不願意進行會戰,我們該怎麼辦?”
齊莊公猛然醒悟:“對呀!我怎麼忘了這茬?欒卿,你以為現在應該如何應對?”
欒鞅一咬牙:“我們應該留下一部分軍隊,其餘的軍隊繼續往前行進,繞過這座營寨,繼續向前推進。”
中行喜也在旁邊敲邊鼓:“君上,今天趙氏已經到了一個師,他們後面的部隊距離此地也不遠了,在此地停留的越久,趙氏軍隊抵達的越多。”
齊莊公一跺腳,下令:“中軍前進,不要理晉國的營寨,繼續向邾國開拔。”
智起急了,連忙提醒:“欒鞅,你這出的這是什麼主意?趙氏抵達的是騎兵隊伍,趙武子擅長突擊,我們軍隊前進之後,將後背暴露給趙軍,萬一後續趕到的趙軍發覺,我等死無葬身之地。”
欒鞅身子猛地一抖,額頭上漸漸冒出冷汗:“你是說,趙軍主力其實已經抵達了附近,正在尋找機會發動突擊?”
智起提醒:“趙武子擅長奔襲,楚國、鄭國的軍隊為此吃了大虧。許國不加防備,連國都都丟失了。屹立不動的城池一不小心都要被趙武子偷襲,我們的軍隊一旦動起來,萬一被趙武子發動突襲,該怎麼辦?”
齊莊公聽到這裡,額頭上也是冷汗,苦惱的說:“走又走不脫,戰又不能戰,這該怎麼辦?”
此時,一直未曾開口的晉國另一位出逃大夫邢蒯插嘴說:“別把趙武子想象的那麼可怕!趙氏的軍隊昨天連夜趕路,今天只不過在軍營中恢復體力。後續的部隊不可能趕到,即使他們到了附近,也要像昨天趕來的那支軍隊一樣,需要好好恢復體力。阿鞅的建議是正確的,留前軍在此地等候趙人會戰,我們的中軍與後軍繼續前行,繞過晉人這座小營寨,繼續前進……恐怕智起說的不錯,趙氏的主力離此地不遠了,我們必須爭取時間,儘快趕到邾國。”
智起嘆了口氣,退了回來,不再開口。齊莊公心急難耐,連聲催促:“還等什麼?命令中軍超乘(越過前方軍隊)繼續前進。”
命令下達後,齊國的軍隊小心翼翼的避開了營寨,繞著壕溝試探前進。走不多遠,剛剛繞過趙軍的營寨,齊莊公聽到身後一陣吶喊。他回身一看,驚出一聲冷汗。
只見晉國簡陋的塞牆突然放到,露出了營塞後列陣的軍隊。無數晉國輔兵正將拆下來的木柵欄鋪到壕溝上,眨眼間鋪出一條通暢的大路。緊接著,晉國人整齊的一隊隊開出營塞,他們毫不理會營塞正前方列陣的齊國前軍,面向齊國中軍穩步推進,為首的大將邊走邊叫囂:“齊軍約戰,臣下臣怎敢辜負了齊軍的盛情,如今我軍出營列陣了,怎麼齊軍不顧而去,請慢點走,我們來了。”
齊莊公羞得滿臉通紅,他約人家會戰,自己卻抽腿跑路,如今人家氣勢洶洶的逼了上來,齊莊公就像做賊的小偷被人抓住一樣,慚愧的無地自容。
此時,齊軍被分割成兩段,前軍依舊在壕溝南側,而中軍和後軍已經來到了壕溝北側,孤零零的趙軍夾在齊國軍隊中間,反而氣勢洶洶,不依不饒的進行挑戰。
齊軍將士也非常慚愧,但晉國的逃臣都面色蒼白,欒鞅喃喃自語:“鄢陵大戰的時候,楚軍逼營列陣,範匄曾建議填平壕溝,推倒營帳,在營地裡擺好陣型,然後推倒塞牆,直接戰鬥。那次戰鬥我們戰勝了楚軍。這次趙武子又來這一手,他們在營寨裡已經排列好了陣型……”
智起大急,他打斷欒鞅的話:“說這些不相干的話幹什麼?我們都以為晉軍不會與我們會戰,現在他們突然要求戰鬥了,纏住我們的目的非常急切,這意味著什麼?邢蒯,你認為呢?”此時邢蒯也有點拿不定主意:“有兩種可能,一種可能是趙軍已經到了附近,這股趙軍纏著我們,是給附近的趙軍尋找機會,讓他們發動側擊;另一種可能是趙軍離此地很遠,一時半時趕不到戰場,為了給後續的趙軍爭取時間,這股趙軍不得不戰。”
欒鞅焦急的催問:“這不都是廢話嗎?我要的是一個判斷。”
邢蒯沉吟的說:“不好判斷,趙武子這人的心思實在不好琢磨。他一直是晉國卿大夫中的神秘人物,從不與公卿大夫交往,我無法從他的性格中推斷他做事的方式。但無論如何,我們這一仗必須打,唯有打一仗,才能根據趙軍的行動判斷。”
邢蒯說話的工夫,趙氏的騎兵已經追逐到了齊軍背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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