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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合格履行義務,則不升不降;惟有超額完成義務,才有升遷可能……,當然,也可能沒有升遷,只是獲得一些物質獎勵。
孫林父想了想,挺起了胸膛:“沒錯啊!這是一份大計劃,或許這計劃確立了千年以後華夏的體制執行,孫孫林父能夠擔當第一任執行者,死了也值。”
說這話的時候,孫林父腦海裡已經籌劃著從自己家臣隊伍裡挑選能幹的人,幫他來搭建這套行政班子………這活確實也只適合孫林父來幹,他是晉國體系外的局外旁人,由他來執行賞罰,恰好能確認賞罰的公正。
耐不住興奮的孫林父急忙告辭。他走後,叔向嫉妒的望著孫林父的背影,不滿的抱怨:“元帥,這個職責既然如此沉重,孫林父一個外臣,剛剛投入到我國,他能勝任嗎?……這活不如交給臣下吧!”
趙武拍拍叔向的肩膀:“你有更重要的任務,士瑕做了新任士師,但我卻不放心他能否完成修改法律的工作。這活由你來完成,今後晉國的司法體系就靠你來建立了。”
叔向心中比較了一下,爽快的答應下來:“元帥放心,我一定執法公正。”
此時,齊莊公終於返回了臨淄城。他帶領二十萬大軍出擊,如今只帶回來幾個重要將領,但齊莊公卻不感覺到失敗,在他眼中,二十萬老百姓的生死算什麼,重要的是他完成了報復晉國的意願,讓齊國從此有了面子,與之相較,損失幾乎忽略不計。所以齊莊公進入臨淄城時,可謂得意洋洋。他趾高氣昂的踏入了自己的王宮,宣佈大肆慶祝自己的勝利。
當夜,在齊國宮城的一片歌舞聲中,臨淄城一片哭聲,幾乎家家戶戶都有親人陣亡,幾乎人人戴孝。但百姓們的哭聲傳不入齊國國君的宮殿。齊莊公喝了一陣酒,發現自己的執政崔杼不見了,他醉眼朦朧的詢問左右:“我得勝回國,怎麼執政不來祝賀?”
齊國司徒慶豐回答:“聽說君上被趙武子包圍在魯國,執政崔大人匆匆從莒國撤兵,本打算進入魯國前去救援,但聽說君上成功進入邾國後,他遣散了軍隊,回到臨淄城。不過,長途往返,來回奔波,執政生病了,如今正在府上養病。”
齊莊公擠擠眼,別有意味的說:“執政的身體不如我強壯啊!難怪棠姜老是抱怨。你瞧我,從臨淄殺到晉國絳都,再一路殺回來,來回奔波萬里,如今在這裡,酒也喝得下,肉也吃得下,渾身上下一點毛病都沒有。哦!看來我明天需要去執政府上,好好安慰一下棠姜夫人。”
聽了這話。邢蒯皺了皺眉頭,他掃了一眼欒鞅。欒鞅用手擋住眼睛,臉上看不出表情來。中行喜臉色陰沉,歪過腦袋去不看齊莊公的臉。
齊國的大臣嘿嘿笑起來,包括慶豐在內,笑得都很猥瑣,他們齊聲說:“君上外出征戰,這一去大半年的,棠美夫人是該好好安慰一下了。”
齊莊公舉起了酒杯,大呼:“喝酒喝酒,州綽,你少喝點,明天護送寡人去執政府上,寡人要好好安慰棠姜夫人一番,沒準我還能從棠姜夫人那裡拿一頂崔杼的綠色官帽,這綠帽子寡人就賞給你。”
州綽的腦袋一根筋,齊莊公要求他少喝酒,州綽不滿意的都囔:“執政府上沒有好吃的,明天我陪君上去,恐怕又要捱餓了。”
齊莊公假裝沒聽見,他舉起酒杯,呼喊:“勇士們!喝酒。”
“勇士”這個詞來自齊莊公,他給齊國的雞鳴狗盜之徒授予勇爵,勇爵屬於“士”,所以這些勇爵們又被稱為“勇士”。
第二天,齊莊公帶著國君的移仗,大搖大擺的闖進自己的執政府邸。他問都沒問崔杼的病情,直接催促崔府家人把崔杼夫人棠姜喚來服侍。崔杼在內堂聽聞國君的囂張,忍無可忍。他喚來夫人棠姜,對妻子說:“我今天決計殺死昏君,你若聽從我的安排,我不張揚你的醜事,還將立你的兒子為嗣。否則,你兩母子別想活命!”
棠姜毫不猶豫,連說:“天子出頭就是夫,婦人從夫,你就是我的天,這是自古以來的道理,我聽你的就是了。”
於是崔杼在內堂布置人手,同時命令妻子棠姜進入後堂躲避。這時,齊莊公闖入崔杼內室,大家都躲出去了,屋裡只剩下齊莊公一人,連個伺候的人都沒有。齊莊公很有耐心,也很有情調,他一個人待在崔杼的內室,一邊等候齊國第一二奶的到來,一邊隨手從枕頭上拿起齊國第一綠帽,也就是他的執政崔杼的綠色帽子,一邊把玩,一邊“擁柱而歌”。也就是一副“快男”模樣,拿柱子當作舞臺道具,圍著柱子跳起了舞蹈。
齊莊公跳的不是踢踏舞,據《史記。齊太公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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