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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也能更好的威脅齊國。”
韓厥贊同:“我就是這個意思。”韓厥說這話,是因為晉國是卿大夫主持國政,在大多數時候,國君不過是一個橡皮圖章,只擁有蓋章認可的權力,所以晉國人所說的“國君認為如何”不如說是晉國“卿大夫主張如何”。這個局面,即使悼公年輕有為,也不可輕易改變。所以,韓厥剛才說的封賞,基本上就等於晉國正式的封賞令,只不過這個決定還需要由晉國國君來宣佈。
韓厥指了指武宮方向:“既然你們都沒意見了,走,我們去武宮,國君在哪裡等你們。”
“怎麼又到武宮辦公事了?”令狐頡鬱悶地問。
武宮地方簡陋,辦公場所狹窄,它原本就不適合處理國事,但晉國國君對武宮很偏愛,也許是這座宮殿更能給他安全感。
稍後,國君在狹小的武宮大殿宣佈了對新軍的獎賞。
於是,趙氏當即交出了甲氏北部的領地權,這使得國君的領地憑空與衛國產生了接壤。同時,還可以透過甲氏直接通到大海………穿過甲氏北部那片狹小的通道、繞過中山國,在大約現代的天津所在的地方。陸路連線燕國,水路通向渤海。
國君宣佈獎賞過後,又宣佈由中軍佐荀罃代表晉國向周王朝獻俘………這是自晉文公建立霸權後的慣例,在“尊王”的口號下,晉國把周王朝置於自己的庇護下,每次獲得戰利品,按慣例要分給周室一點殘羹。這種庇護維持了兩百多年,等到三家分晉之後,失去庇護的周室旋即被滅,於是中國進入了戰國時代,列國紛紛開始稱王。
公事安排妥當,悼公親切的招呼趙武:“武子,這是第一次跨年度作戰吧?我記得單姑娘還在家裡等你,你回家看看吧!一個月後來武宮上朝,我有點新的想法,還請武子擔當更多的重任”悼公說完,扭臉看著韓厥,繼續說:“比如少司寇(相當於警察總監)。”
國君這麼說,是因為主管人事權的三郤覆滅後,國君趁機奪取了部分人事任命權,也因此,他對晉國諸卿職位的升降有了部分話語權。
對悼公的提議,韓厥深表贊同:“小武,你家的齊策今後還要多多勞累一下,你武宮守禦的職位依舊不變,但旅賁與虎士的教導將由齊策負責。可惜我們不能給他一個大夫的職務。”
韓厥所說的“不能給齊策大夫職務”是因為依據封建的原則,“臣之臣下”是領主的私有財產,身為國君不能把領主的臣子任命為自己的臣子(臣之臣下,並非我臣),除非這個臣子向國君獻上自己的家臣。春秋時,把這種行為稱之為“薦”。韓厥這麼說,先任國君對不起趙氏,而趙氏孤兒崛起,又必須依靠自己僅有家臣的力量,所以韓厥做如此表態,也等於在暗示悼公:你不能奪走趙氏的家中最出色的家臣。
悼公領悟了韓厥的意思,他笑著吩咐:“武子,你可不能虧待了齊策,我聽說齊策有兩個兒子,你讓他的次子‘別出’吧,等他次子成年後,我打算當做自己的臣子來培養。”
趙武點頭同意:“齊策現在是國中最著名的兵法家,我準備在霍城給他劃三個寨子,當作他的封地,由他長子繼承。”
擁有了三塊封地的趙武今非昔比了,他已經成為中等貴族了,這意味著他有權擁有自己的封臣。而他剛才說封賞齊策土地,就是在變相請求國君,允許他確立自己的“封臣”,即:擁有獨立封地的家臣。
悼公滿意的揮了揮手:“我同意了,武子先退下吧!寡人還要接見齊國的大子光。”
趙武與令狐頡滿意的告退而走,兩人在國都西門分手。趙武從西門繞到東門,順便看了看自家的產業,而後帶上東郭離,一路慢慢的往自家趕去,邊走邊跟齊策盤算:“咱們把霍城搞到手了,今後趙兵出了那片峽口,便天高任我飛了。”
齊策也很滿意,因為他現在已經徹底奠定了趙氏第一家臣的地位,而且自己的長子將擁有一塊封地,次子“別出”成為國君的大臣,這讓齊策感覺到自己的奮鬥值了。他伸出手來,掰著一根根指頭盤算:“有了霍城,趙城附近的可耕地面積至少擴大了兩倍。我們可以把霍城建成一座純粹的軍事堡壘,讓霍城以收取過路費為主要收入。霍城位於兩山峽口,商人們要進出總要經過那裡,只要對外商業發展起來,霍城窮不了。
戎人重視財貨,對土地態度隨意,因為他們是遊牧民族,羊群趕到哪裡就在哪裡紮營,純粹逐水草而居,我們完全可以用錢、用各種新奇的貨物從他們那裡換取土地。這樣一來。不費一兵一卒我們就可以在那片土地上放牧。嗯,沒準真可以讓戎人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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